已是夜里十点多了。杜玲和马风还在歌舞厅里喝酒,杜玲已露醉态。她是在用酒消愁,想麻醉自己。
“还喝吗?杜总?”马风关心的问。
“喝,喝,喝个痛快。”杜玲叫着。
马风又要了一瓶葡萄酒,这已是他们喝的第三瓶张裕解百纳了。马风把两人的酒杯都倒了一半。
杜玲不满的说:“满上,满上。”
马风说:“喝了再倒,喝了再倒。”
杜玲把酒杯举起来,说:“那,就干杯。”两人把杯中酒喝了。
正在这时,一位服务生走过来,问杜玲:“请问小姐,您不点首歌吗?”
杜玲说:“好,点,就点新鸳鸯蝴蝶梦吧。”杜玲从包中拿出二百元钱,给了服务生。不一会,就有一位男歌手唱起了《新鸳鸯蝴蝶梦》: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温柔tong眠
歌手唱的很投入,一曲下来,已是泪流满面了。歌厅里的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有人还吹起了口哨。此时,杜玲也早已变成个泪人了。马风递给她湿巾,她也不要,她一任泪水尽情的流着。
是啊,今天,李禾和王铭铭在笑,李天华和马云在笑,许许多多的人在笑,唯有她,杜玲这个旧人却在哭!可这哭声,谁能听见?爱情两个字,果然好辛苦!可是,又有谁能说明白呢?
自从得知了李禾和王铭姳两人结婚的日子后,杜玲就一直郁郁寡欢,说不清为什么,是因为嫉妒,还是因为她心里还依然爱着李禾?亦或是一种愤恨的心情在作怪?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些日子里,她魂不守舍,工作也拉三撇四的,幸好,有马风给打理着。
胜华公司开张一来,业务进展还算顺利,这一切,还真亏了马风。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合作,杜玲对马风还是比较满意的。马风对杜玲很尊重,大事小事都会和杜玲汇报,杜玲不点头,他绝不去做。凡杜玲安排的工作,他都做的很完美。这让经受感情挫折和事业两重打击的杜玲,心里宽慰了些许。
还有一件事,让杜玲对马风更是有了感激之情。
胜华公司开张后,工作千头万绪,需要联系客户,需要到有关部门烧香拜佛,这些,马风都是积极的抢着去干。马风对杜玲说:“杜总,你还要照顾壮壮,跑腿的工作,就让我来干吧,你多陪陪孩子吧。”就这一句话,令杜玲很受感动。公司里新添了一辆小车,马风一般不用,在南港市区办事,他都骑着自行车。只有到市区以外的地方,马风才肯用车。
这天早晨,刚一起chuang,杜玲忽见壮壮大汗淋漓,用手在壮壮额头上一拭,热的烫手。杜玲连忙给壮壮穿上衣服,准备把他送到医院。这时,她才想起来,车不在家里的车库里,车被马风昨晚上开回家里去了。昨晚有个应酬,她和马风同车前去,回来的时候,杜玲先回了家,杜玲就让马风把车开回家,要他明早再来接她。
杜玲给马风打手机,要他赶快把车开过来,说壮壮发高烧。不到十分钟,马风就跑上楼来,从杜玲的怀里把壮壮抱到了自己的怀里,飞快的跑下楼,上了车,两人一起把壮壮送到了市人民医院。
来到医院,马风抱着壮壮抽血,化验,做B超,楼上楼下,窜的是满头大汗。
经检查,还好,壮壮只是感冒发烧,没别的,连挂三天吊瓶就行。杜玲和马风这才放下心来。等给壮壮挂上了吊瓶,马风才得以坐了下来。
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马风,杜玲感激的说:“老马,多亏你了,你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让你跑上跑下的。”
马风笑了笑,说:“没事,应该的,谁叫我是壮壮他大爷呢。”
杜玲笑着更正说:“你不是他大爷,你是他舅爷爷。”
马风尴尬的说:“都一样,都一样。”
此后的两天,马风每天都要过来看看壮壮,关心的问这问那。这让杜玲很受感动。自从李家知道了壮壮的身份之后,还没有人对她娘俩给过如此关心。之前,在李家听说的那些关于马家如何如何的狠心的话,看来,并不真实。马风哪里有那么狠心?看来,都是马云和李天华因为当年马家反对他们两人的婚事,就对马家有了深仇大恨了,所以就不顾事实的胡编乱造了。
杜玲感觉马风是一个可以值得信赖的人。所以,壮壮好了以后,杜玲专门请马风到家里吃了一次饭。壮壮一口一个”舅爷爷”的叫着,把个马风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前几天,青岛一个客户,邀请杜玲和马风到青岛去去谈双方合作问题,具体时间由杜玲确定。
马风问杜玲:“哪天去呢?”
杜玲想了想,说:“三天后吧,也就是三月十三日。那天,我正好也不愿意呆在南港。”马风知道,三月十三日,是李禾结婚的日子,杜玲是不想听到李禾婚礼上的鞭炮声的。
三月十三日,吃过早饭,杜玲把壮壮送到隔壁邻居王大嫂家,让她给照顾着壮壮。杜玲没空照顾壮壮的时候,就把壮壮送给王大嫂给照看着。然后,她来到公司,把公司的业务安排好,就和马风开车去了青岛。
在路上,马风气愤的对杜玲说:“李禾这小子太不讲良心了,和他老子一样。喜新厌旧的东西。”杜玲不语。
马风又说:“李禾这小子没福气,你这么好的女人他就怎么舍得不要了?他也真是狠心啊,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还有那个李天华马云,真不是个东西,连自个的亲孙子都不要了,真是狠心的一家人啊。”
杜玲烦躁的说:“你少说几句行不行?开好你的车吧,我不想听李家的人和事。听着心烦。”
马风谦恭的说:“是是是,我不说,不说。我就是气不过。”
其实,马风就想让杜玲恨起李家来,这样,他就可以把杜玲拉彻底的拉到自己的身边,和自己一起,将来想法报复李家。为达此目的,马风还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先劫色,只要把杜玲搞到手,那就由不得她了。这些日子,他很卖力的干工作,一方面是为了证明他有那个能力,另一方面,他也是为了搏得杜玲的好感,以便更能和她亲近一些,增加双方的感情,好找机会下手。
巧的不再巧的是,前几天,壮壮感冒了,这让马风有了表现的机会了。就在他从杜玲的怀里接过壮壮的那一瞬间,他的手触到了杜玲的iong部,当时,他的全身就像被电击了一样,麻酥酥的,他真想就此把杜玲按倒在chuang上,和她疯狂一次,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机会,他迅速的把这个yu望压了下去,很投入的帮杜玲给壮壮看病。他在等待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