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天检查的是王小辉的墙体,他争先恐后的站出来说:“费老板,我首先保证没有恶搞老徐,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不关我的事哈,不要嫁祸于人,我是不信那个弦哦。”语气有些生硬,有点意识误会他。
费建设忙解释说:“我们对事不对人,没有明确谁整蛊老徐,我的意思也明确,倘若有这种行为的人就一定要注意,原则一个: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大家都是朋友,不要有想法和抱怨,要同心协力。我不要再看到以后发生此类事件,大家能做到不?纷纷发表看法,听一听你们的想法。”
幺姑费秋香说道:“我们出门都是求财,不是求祸的,大家想一想,若是别人那样的方式整蛊你,你是什么感想,也一样痛苦难受,我和杨文是保证不会做那种过火的事。”
表叔汪秋林夫妇俩说:“这事我们保证没有做,我虽然与发生此事在一壁墙体上,跳具也是相互连接着,但是我在这边砌砖,那边没有去过。我们以后也不会那样去做,费建设平时对我们那么好,我们不做这样缺德的事。”
姨兄周德夫妇俩说:“我们更不会做那种事,也不会以后做,都是亲戚。这样做怎么面对姨兄呢?”
当轮到王小辉时,他大吼道:“老子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我做了此事我生个娃儿没有屁股,我砌好墙体就转移到另一壁墙砌砖了,哪知道发生这等事。以前我没有做,以后我也不会那样做。”
木工没有参与砌砖,不过在安装部分构造柱模板,袁一周一组人也表态没有做,且以后也不会那样做。
费建设老家过来的几个木工,王平斜视了一眼老徐,冷漠的说道:“我是木工,他在检查墙体质量,与我们一点都不沾边,他摔伤关我屁事,我的脚被模板钉子刺了,我能找谁来买单了。这样一来,费老板处理不完的事。不要像幼儿园的小孩,有意无意就去找费老板。他又不是你爹!”
这一番话,触犯了老徐的底线,他站了出来,指着王平大嚷:“你小子,怎么在说话。你要骂人是不是。我又怎么了,什么幼儿园的小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话的意思吗!有你这样挖苦人的吗,我也不是为大家好,现场安全非常重要了。”说着,赶过来,要与王平理争。
王平和李华马上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李华指着老徐吆喝道:“徐鸭儿,你要干啥,要打架是不是,随时奉陪到底,你这老东西,我一个人都会给你打趴下。”
老徐见状,王平和李华都气势汹汹,做好应准备,并且年轻力壮,不低人家对手。他意识到动手吃亏的是自己,于是,他立在那儿,反驳的说:“有你这样说的吗?有你这样骂人的吗?谁不是爹妈养大的,难道你没有爹妈吗?”
他们的闹着,大家看到后不可能左手旁观,他们有的人拉的拉老徐,有的人拽的拽李华和王平就把此事平息下来,回到了各自的宿舍,会议也就没有完全顺畅下去,中途就夭折了。
这场会本该快顺利完成,被王平的搅和就乱了套,会议没有完成。这样一来,姐夫黄奕可心里忸怩,木工班组也是自己在兼顾管理,自己的责任区没有管好,内心愧疚。
老徐一来,各个方面进行了整改,工地现场也渐渐有了起色,以为是内弟费建设是直接对他的不信任,老徐来是对他**裸的工作能力的挑畔。
由此,姐夫黄奕可工作信心就一落千丈,工地上也少管了,上班也是拖拖拉拉,萎靡不振。工程上小工陈桂明没有人去报用人计划,导致没有小工到场上班,小工少了,技术工就没有材料而停歇,工程就处于混乱和瘫痪状态,费建设来到工地触目惊心,来到老徐面前问道:“老徐,怎么今天当地小工没有来了,现场砌体瘫痪了?”
老徐接过话答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都是你姐哥黄奕可在和当地小工头陈桂明衔接,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听完老徐的这一席话,费建设闷闷不乐,工作压力和心理负担压迫他透不过气来,看着姐夫黄奕可工作上拖沓不前,责任心尽失,心里痛心。
费建设想去找姐夫黄奕可,了解一下小工没有来的情况。最让他不理解的是,他还没有走进民工生活区窑洞,便从窑洞传出来一连串刺耳的讨论声。
姐夫黄奕可失去信心,要准备离开。他说道:“我准备到昆明那边去干了,这里不适合与我了,我们在贺池老板面前懦弱无能,我们那儿对付得了阴险狡猾的河南胯子嘛!”
姑爷杨文接过话,说:“那个河南老板真是聪明绝顶,我们一进场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说我们怎么怎么的没有人情味,硕没有主动去放工地院里水,没有去帮忙从车上下钢材,……贺池老板这样的目的主要为后来对付费建设有理由可说。”
木工接过话茬儿,说:“我看你们说的有道理,河南人狡猾,常常想方设法让我们输的服服帖帖,你们都知道,我也是听说,监理单位和业主方来现场挑我们工程质量问题,说不定都是河南老板串通他们过来挑刺,他不好直接过现场指手画脚,因此教唆人家过来。”
姐夫黄奕可说到:“就前不久的事吧,河南老板贺池故意找借口不去参加政府组织召开的进度会议,让费建设去代替他参加听会,让费建设相信自己工程进度工期没有冤枉他,这些事是上面规定,他贺池老板堂而皇之把进度风险转移给费建设。除了材料是他负责外,其他不关他的事,并由预支生活费及工资来诱惑费建设,把根本不能实现的工期约定协议签字确认,让费建设自认而然陷入他的计谋之中。他就乖乖的上当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