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顾到以前,费建设对他们的一点一滴,觉得不努力争取对不住费建设的对自己的好,更对不住自己的息息相关的切身利益工资。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共同投放着默契的眼光,只有努力争取才是唯一的出路。
姨兄周德说道:“我也赞同姨兄费建设的做法,同时,也同意老徐和吴哥的意见。不过,我想提一下,如何提高产量,确保工程进度目标的个人看法。我们应该拟定一个每个人的日产量,每天按照完成日产量作为考核标准,超过的给奖励,没有达到的就适当处罚,要提高每日的产量同时,也要注意质量和安全。减少返工损失,返工整改既影响进度又导致经济损失,因此我们要两手抓。我不过于注重作息时间长短,只要完成每天产量都OK呢!”
老徐思考了片刻,翘起大拇指说:“不错,周德的这项建议可行,多劳多得,奖惩分明。做的质量又好速度又快,产值高。我们就奖励,反之考核,很不错的想法,大家意见如何,发表自己的看法。”
表叔汪秋林第一个首先发言表态,他说道:“我第一个赞同老徐的观点,没有意见。平时费建设对我们那么好。也与我们的利益相关,我们何尝不可努力去争取啦!”
姑爷杨文也说道:“我也同意老徐的观点,我们反正都是干活,怎么都可以,无所谓的。为了大家都有好处,努力吧!”
王小辉看见他们相继发言表态,心里也不是滋味,平时做的都不够好,投机取巧也属于自己。因此,老徐的那番话他听起来就自然感觉刺耳,仿佛都是针对着他而来的,他知道他们是娴熟的砖瓦工,只有自己才属于那种满壶全不响半壶响叮当老油条,空吹自己。
他笑嘻嘻的说:“你们这些都大夸海口,我呢!王小辉,老手手没有你们灵快。老徐,你拟订的每人每天工作量,还是本着大多工人能完成,不能太高。这样定出来才会有意义啥。”
老徐听完王小辉的这一席话,说:“王小辉,这个你还是大可放心,我们拟订的每人日产量是常规性。不过像你这样的,各方面都要提高一点才行了。你要多多努力,你一定会成功的。”
王小辉憨憨的笑着,接着说道:“那是,那是。看来我该努力了,我平时还是挺不错的。”
说出来,大家哄堂大笑。都称王小辉变成“王先进”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费建设微笑着说:“王小辉敢于认识自己不足,并且,提高自己工作能力,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同时,也要落实在行动上,不能老挂在嘴边?”
王小辉爽朗的向费建设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做到。袍哥人家岂能拉稀摆带。”
姐夫黄奕可心里有点不愉快,有一种抱怨和愤愤不平,始终觉得老徐不顺眼。眼中钉,心头肉。他都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对他而言,他兼木工和砖瓦工,哪儿需要就帮哪儿,目的减少工种间歇时间。他不想在,也无法在这方面有量的恒定,说白了,他是在两个工种之间查漏补缺。
费建设最后说道:“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只要大家通力协作,相信任何摆在我们前面的困难都是只纸老虎,一戳就穿。算不了个啥。今晚大家都非常好,都敢于面对前面的困难,迎难而上,我很欣慰,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配合。下来之后我们要把今天的方案落于行动上,去一步一步的实施下去,大家自我监督,由老徐来逐一检查计量考核。希望大家支持他的工作。好了,今晚大家没有其他意见的话,就散会吧!”
话毕大家就纷纷离开,回到各自宿舍。
第二天,工地现场正式开始实施计量制,超额完成有奖反之考核。老徐,小时被烫伤,脸上遗留有一道小的疤痕,他一早严肃认真的拎着一条铝合金靠尺和卷尺,来到工地上。
他心里明白,工地上无论是管理也好,还是工程质量也罢,都问题较多,漏洞太大。
老徐在想,既然费建设请到我,我就要拿钱替人消灾,为他办事。对得住费建设,他一手拎着铝合金靠尺,一手拿着钢卷尺对每一个人的砌墙平整度、垂直度偏差全面检查。从严要求工人在砌墙时垂直度不超出规范偏差。
老徐是地道的江苏人,与先前的蒋计划是一个地方的,声音说话因嗓门大有点沙哑,导致语词有点含糊不清,说话音量较大,并看上去精神,已近50岁了,操苏州口音。与重庆、四川的民工各项习性诸多的不一样,使得重庆、四川民工们开趣取笑,因声音说话沙哑,给他取浑名,管他叫徐鸭儿,并且有的工人看不惯他,甚至在现场合伙暗中整蛊他,让他叫苦不迭。
加上,他严格按照规矩办事,每天给工人计划产量,以及下班收方计量,途中质量检查,每一个细节都环环相扣。让民工哭笑不得,内心暗暗油生恨意,觉得“虚鸭儿”故意与他们过意不去。
这一天,老徐依然按照常规到现场,走上跳板上墙检查质量,熟料,跳架在搭设过程中,民工玩了一个心眼,动起了手脚,把一块焊接差的铁跳板安放在跳具上。
老徐向来就是那种毛手毛脚,心直口快的人,哪儿去管的那么多的,就一个跨步过去,正准备双手拎着铝合金靠尺靠测墙体平整度,由于墙体较高,需要双脚用力垫着才能测量,双脚用力,跳板焊缝脱开变形,人一失稳,从1.5高的跳架上摔下来,1.75m高过儿,身体强壮。人仰马翻,狠狠的跌落在楼面板上“叮咚!”一声,摔得老徐皮泡脸肿,趴在地上哦哦直叫。
这沉闷的响声,把一层楼的工人都引了过来,看到老徐摔了,都像看猴戏表演,哈哈大笑,甚至部分工人还拍手称欢,口里叫嚷: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