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成双,小道童衣衣撅着小嘴说道:“你刚才伤害到我了,必须赔偿我。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朕怎么就伤到你了,好吧,今天朕自认倒霉,说吧,你要什么,朕统统都答应,说吧,朕应该怎么赔偿你。”
武重楼这次算是遇到克星了,他不知道张玄一这个牛鼻子老道,在哪里挖掘出这样一个欺负人的小妖精,竟然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再把金弹弓和金弹珠给我的话,就差不多了。”
小道童衣衣是吃定武重楼了,这次可以说是得寸进尺,她十分得意地说道:“你最好爽快地答应,否则一会说不定本道爷改变主意,要你的金丝宝甲,到时候,你会更头大。”
这下子,武重楼就更加郁闷了,他气呼呼地说道:“凭什么你要什么,朕就得给你。”
“不凭什么,就凭我的拳头。”
小道童衣衣很得意地挥动着自己的粉拳说道:“我打赌,十招之内,你赢不了我,这实力当你的贴身侍卫绰绰有余吧,这金月弯刀和金弹弓就算是你预支给我的俸禄,你不吃亏的/”
武重楼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世上还有这么狂妄之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再厉害也就是六界宗师呗,自己一个堂堂的天宗师,十招之内都拿不下的话,那还谈什么对决天下第一人上官仙,干脆引咎退位会嫁抱孩子得了。
怒火中烧的武重楼气呼呼地说道:“朕不打小孩子,不打女人,不过,今天你把朕成功地激怒了,小屁孩,朕让你知道什么是天子之怒。十招,如果十招之内,朕打不赢你,顺带把金丝宝甲也送给你,但是如果朕打赢了,你就必须乖乖地进宫。”
“一言为定,那你就现把金丝宝甲交给我,让我穿上得了,因为我一定会赢。”小道童衣衣的联手写满了自信,她得得意洋洋地问道:“对了,我可不可以问你一句,你让我进宫做什么?”
“进宫,让我打你痞痞。”武重楼真的是气糊涂了,还没有比武,就主动把金月弯刀,金弹弓。拿了出来,他气呼呼地说道:“我一定要打你的痞痞。”
“死变T,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臭男人,转过身去,我要穿上金丝宝甲了,不许偷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小道童衣衣伸出纤纤玉指,做了一个哇眼珠子的手势。
“我才不看呢,发育不良的小屁孩,哪里像个女人呀!”武重楼很乖巧地转过身去,他没有心情看小孩子的身体,不过心中也承认这的确是一个百年不遇的美少女,缺就缺少点成熟女人的韵味而已,不过青涩的苹果还是有滋有味的。
“看招。”
换好金丝宝甲之后,小道童衣衣毫不犹豫地抽出金月弯刀朝武重楼的后背砍去。
你丫头的,一上来就玩偷袭,武重楼不敢大意,他急忙朝旁边躲开,不过说实话这一刀真的很快,很急,一个躲闪不及时就会被劈成两半。
“第一招,一招过去了,想打我皮皮的话,你还有九招的机会。”
第一招只是最朴实无华的力劈华山,不过这一招快狠准,也算是很强大了,第一招刚结束,衣衣就打出了第二招‘横扫千军’,手中的金月弯刀朝武重楼的腰间砍去,与此同时左手化作掌刀冲对方的脖子劈去。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
别看只有两招,是最简单的力劈华山,横扫千军,可是每一招都给武重楼带去极大的压力,他躲闪起来十分的困难,一方面是房间内空间小狭小,另一方面也不得不说,这个衣衣出招太快了,而且金月弯刀上带和强大的刀气,以至于躲闪起来就特别的吃力。
以武重楼现在天宗师的修为,如果他聚集体内的真气护体的话,小小的宗师战斗力是构不成伤害的。可是这个衣衣手中的金月弯刀
杀伤力太大了,以至于武重楼压根没有勇气去抵御。要是被一刀破了真气护体的话,那那麻烦就大了。
傻眼了,这个时候,武重楼傻眼了,这个小道童衣衣绝对不是六界宗师那么简单,照这样打下去,十招,说实话自己还真的没有把握是找十招内获胜。
十招,哪里还有十招呀,在武重楼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衣衣的第三招‘刀剑如梦’就来了。左手虚空之剑,右手金月弯刀,一左一右朝武重楼砍了过来。
虚空之剑,在看到衣衣打出来虚空之剑的那一瞬间,武重楼的头一下子就大了起来,搞什么鬼,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竟然能打出虚空之剑,这太玄乎了,这莫非是要逆天不成?
面对强大的衣衣,这个时候完成, 不敢掉以轻心,他再也不敢小瞧对方,上来就是必杀技,左手打出外狮子印,右手打出内狮子印。
雄狮和雌狮一左一右朝刀剑扑去。
“你终于正视我这个对手了,不过晚了现在以剩下六招了。”
很显然,衣衣是把刀剑如梦算成了两招,不过这招刀剑如梦的确是两招合一的。在看到外狮子印和内狮子印的时候,衣衣就知道武重楼动怒了,这个时候他丝毫不敢大意,双手紧握金月弯刀,打出一招开天辟地,这招看似平淡无奇的招数却轻松地化解了外狮子印和内狮子印,与此同时,这个丫头顺手打出第五招‘仙人拜寿。”
仙人拜寿,这招是几乎每一个修武者都必须练的招数,简单直接,就是双手持剑或者刀,直刺腹部,然后往上挑,顺带进攻胸膛,咽喉,面部。貌似朴实无华的招数,在小道童衣衣的手中却迸发出了万钧之力,大有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武重楼丝毫不敢大意,要知道一旦刀气击中丹田的话,那么自己的修武全毁了。他双手聚合,集中全部体内的真气打出苍龙出海,一条巨龙破空而出,直直地迎向金月弯刀。
“你耍赖。”
面对破空而出的巨龙,小道童衣衣不敢大意,她直接剑人合一冲向巨龙,这一击爆发出万钧之力,整个房子都被震塌了,她径直跳了出去,这个时候,武重楼也拔地而起,两人在空中站在一起。
“不打了,你耍无赖。”小道童衣衣最后打出第六招漫天飞雪之后,就直接退出了战斗,她撅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你身为一国之君,还耍无赖,欺负人,真的是不要脸,无耻之尤。”
“朕就不明白了,朕只是打出一招苍龙出海,可以说几乎每一个修武之人都会的招数,怎么能说耍无赖呢?”武重楼看到衣衣生气了,在这种情况下就没有打下去,毕竟房子都塌了,估计很快就会传开,在这种情况下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反正自己已经把金丝宝甲送给对方了,总不至于再要回来吧。
苍龙出海,的确是每一个修武者都会的招数,可是此苍龙出海非彼‘苍龙出海’这区别是天壤之别,一般人的苍龙出海只是平淡无奇的招数,只是仰仗力量发挥作用。可是武重楼使出的‘苍龙出海’是逆天九龙决里面的一招,一条苍老破空而出,如果对面衣衣战斗力彪悍的话,这一招就结束战斗了。
说白了人家是常规招数,你却发大招,这种情况下,衣衣不生气才怪呢?
虽然知道武重楼耍无赖,可是衣衣也没有办法,她也算是明白了,这个有寡人之疾的风流天子,战斗力,不在自己之下,不过这些不重要,关键是自己哦第一次见识了霸气十足的逆天九龙决,平生能看一眼,也是一种修行。
天子住的房间发生爆炸,大批侍卫就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凌红叶,凌红玉,凌红凤三姐妹丢赶来 剑圣无名,胡老六等高手也想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像这样规模的爆破,应该是两个天宗师的对决,
这种情况下,这些人当然充满好奇了。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显然在这种复杂的形势下,发生这种对决有点超乎众人预料。
“快走吧,要不然就出乱子了。”武重楼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拉着小道童衣衣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就朝外跑,一边跑,还一边说道:“小家伙战斗力不错,有机会咱们再且错。”
“都是因为你耍无赖,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衣衣憋了一肚子火,可是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只能勉为其难地被这个家伙抓着玉手朝外跑。
面对这样一个无赖,衣衣才十五岁,哪里有武重楼那么狡猾呢,不过她也知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不走都不行,所以只能勉为其难地朝外走。
耍无赖,其实,武重楼的确是耍无赖,因为刚才一招仙人拜寿,说实话,他自己的确没有什么好的破解招数,貌似平淡无奇,可是躲避起来却十分的痛苦,甚至无法躲避,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打出逆天九龙决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在这个时候,武重楼算是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年轻人实力不容小觑,看样子有成为未来天下第一人的实力。同样年龄段,能够打出这么强大的仙人拜寿,也的确是吓的武重楼出了一身汗。
张玄一早就看到这一幕了,哎,最不想看到的场面最终还是看见了,或许这就是天意,他无力改变,也改变不了,只能假装没看见。
这十几年,张玄一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要知道从一个普通的修武者一步步走上最高巅峰成为天下第一人,可以说一路走来,是一步一步的提升,心中始终是一片阳光,始终都有舍我其谁的霸气。可是从天下第一人坠落之后,活下去,再一点一点地恢复,这是煎熬,心中始终是阴暗,终年不见阳光。
每一个夜晚,每一次由于心脉受损而疼痛的时候,张玄一都备受煎熬,那种痛苦外界永远不会知道,那是撕心裂肺,肝胆俱裂的痛使得这个老头子无数次昏死过去,可一次又一次地从死亡的边缘爬回来,他不能死,有自己的使命,在使命完成之前是不能死的。
不能死,没有人知道张玄一的使命是什么,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弟子不知道,女儿也不知道,可是不说,不代表不存在。
失去的,一定要夺回来,是我的,我就要拿回来,这就是张玄一,他不再用莫问天这个名字,就是和过去做一个断舍离,忘记自己是天下第一人,一切从零开始,世上再也没有天下第一人莫问天,只有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苦苦煎熬的张玄一。
为什么十几年了,张玄一始终无法重返第八界,归根到底,不是境界问题,他是当年就窥得虚空之门的天下第一人,境界是最高的,超过了当年的太祖,也强过现在的上官仙。最大的障碍就是心脉始终无法修复,一旦体内真气聚集太多,就会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种痛别说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了,即便是武重楼那样的小伙子都扛不住,所以他无数次冲击,无数次因为疼痛而放弃。
想,胡思乱想,就在张玄一胡思乱想的时候,小道童衣衣和武重楼过来了,这对小年轻,一边走路,还一边拌嘴,很显然谁都不服对方。
衣衣进屋之后,就撅着小嘴嘟囔道:“师父,你评评理,这个家伙耍无赖,明明就打不过人家,偏偏要使诈,讨厌死了。”
“老前辈,师尊,弟子这厢有礼了。”
武重楼毕恭毕敬的行礼,要知道张玄一既是自己师父的师父,也就是自己的师祖,同时还是母亲的义父,当年还因为救自己险些命丧黄泉,所以在老人家面前,他始终都是充满了敬畏之心。
这个时候,武重楼心中十分的腻歪,什么意思,张玄一是自己的师尊,衣衣这个小屁孩却称师父,那不摆明了,要做自己的师姑么,哎,我怎么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