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事,在云舒看来都不是个事。
在听完明冷心陈述之后,云舒沉思了许久后说道:“跟随了你十几年的丫头都是凤凰社的人,说明凤凰社在明阀实力很大,隐藏很深,搞不好在明阀之中有重要人物投靠了凤凰社,否则一个丫鬟潜伏不了这么久。这的确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幸好发现的早,我们和明阀合作的事情,还没有具体落实,否则一定泄露了,不过此时不容乐观,还是需要下狠手额。”
明冷心知道云舒所谓的下狠手是什么意思,于是就说道:“可是司筱云并不是凤凰社在大兴城的负责人,她上面还有人呢,如果贸然处死了她,会不会打草惊蛇?”
“那你是什么意思?”
云舒的确是没有考虑周全,毕竟这件事情太大了,搞不好的话满盘皆输,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是不能轻易手的。弄死一个小丫鬟,一个赫连针,司筱云并不复杂,可是如果不能够把凤凰社连根拔起的话,终究是心腹大患。
“我的意思,是看能不能拉拢司筱云,毕竟只有她才可以帮助我们铲除凤凰社。另外这个消息应该没有扩散出去,要不然司筱云就没有必要把这个交给我们了。”
明冷心毕竟和司筱云多年的好友,真的不忍心将其杀死。况且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自己的错,大错已经酿下,即便是杀死了司筱云也改变不了事实,还不如计划更急周详点。
云舒想了想说道:“好吧,我亲自去会一会那个司筱云,至于那个丫鬟还有赫连针的局你们自己做吧。今后遇到这种事情,是不允许再发生的。你知道消息泄露多么被动么,尽管消息很可能没有泄露,可是我们依旧要备上第二手补救方案,毕竟没有人能保证司筱云,还有他的上司没有看过信里面的内容。你们要知道我们的对手很强大,很狡猾,有一点风吹草动,一切都会发生变化。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这一战,我们必须全力以赴,灭掉所有不稳定因素,绝对不能处乱子。”
是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消息泄露了,传到了北礼王苏望北耳朵里,不用说,攻城战很快就会拉开序幕,那时候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那是相当可怕的事情。
苏望北是一个极度谨慎的家伙,在意识到明阀可能背叛的时候,他机会抛弃和谈的幻想,选择全力进攻,那样的话大兴城将会面临一场生死浩劫,这对于云舒而言,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随意这一局不能出现丝毫偏差。‘
一步错,步步错,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云舒在这个时候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搞不懂是独孤烈,明冷心都不年轻了,搞个事情,还能整出来这么大的动静,还有什么通房大丫头的存在,有没有搞错,你们是私下约会,不是夫妻好不好。
当着明冷心的面,云舒不好意思批评独孤烈,不过他还是警告了对方,一定要抓紧处理那个丫鬟还有赫连针,绝对不能迟疑,因为不管消息是否泄露,这两个人都是极度危险的因素。
尴尬,此时此刻,明冷心也十分的尴尬,她知道这次的危局都是因为自己而起,的确是不能迟疑,否则会出大乱子的。毕竟还是女人,这个大美女你信十分的难为情,一下子把自己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暴漏在烈日下暴晒,这种情况下还不得不装糊涂,要不然更加尴尬。
等走出来的时候,明冷心还撅着嘴,她觉得这件事情都是独孤烈没有处理好,要不然自己就不会这么丢人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云舒这个外人知道呢,还被这个男人讽刺。
独孤烈也很尴尬,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泄密的,等于那件事情被别人偷听了,这种情况下不尴尬才不正常。
这个时候,这对热恋中的男女再也没有心情大白天展开激战了,独孤烈轻声地说道:“我去杀了赫连针,绝对不能让消息泄露。”
“杀了赫连针,哪有那么简单,你知道赫连针在哪里么,你怎么去杀他?”
“这个,我相信你是知道的。”说实话独孤烈在这方面反应的确不是很快,在他看来,很简单,只要是杀死了
赫连针,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明冷心在一处伸出纤纤玉指掐在独孤烈的腰间,疼的这个家伙呲牙咧嘴的,她气呼呼地说道:“现在压根就不知道多少人参与其中,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知道多少信息,贸然杀人只会闹出来更大的乱子。”
“那。那你说怎么办?”独孤烈的确是有点怕老婆,这个家伙一看四周没人于是就十分大胆地搂住了明冷心那一握盈余的杨柳小蛮腰,他在美女耳边说道:“宝贝别生气了,大不了今天晚上我耕地的时候多卖力。”
“去你的,那你的意思是平日耕地都不卖力了”明冷心毕竟是寡居的女人,还是放不开,她推开独孤烈后说道:“今晚上去我哪里,趁机拿下云逸,看一下这个丫头知道多少,泄露了多少信息,便宜你了,别让我失望。记住,玩可以,不要忘记正事。让她走之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也好。”
无情,这个女人太无情了,让自己的男人睡了丫鬟云逸,再让这个男人亲手处决这个丫鬟,这样残忍的事情,也只有明冷心才能够作得出来,一句话这个女人有一颗冰封的心。
哎,怎么办,独孤烈知道这样做有点残忍,可是自己又惹不起明冷心,也只能这样做了,况且白花花一个黄花大闺女白白送给自己,这种情况下还能说什么呢?
简单,云逸是一个很简单女孩子,只想好好地活着,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把第一次交给了这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大一岁的男人。疼,那种感觉真的很疼。
痛并快乐着额云逸最终发现,对自己来说快乐是假的,痛才是真的,面对追问,她原本是不想招供的,可惜,不招供的话,那绝对是生不如死。
招供之后,云逸还得把假情报送出去。
云逸原本以为自己把假情报送出去之后,一切都结束了,自己可以做独孤烈大将军的小妾,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再也 不用当丫鬟不用受苦。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嘴。可惜,云逸知道的太晚了,酒里有毒,虽然不知道是大小姐想毒死自己,还是这个男人想毒死自己,但是她还是静静地躺在独孤烈 的怀里,或许死是最好额解脱。
信最终到了赫连针的手中,不过这个情报是真是假他都不知道,不过出卖顶头上司一次就够了,于是这次这个家伙把信送到了司筱云的手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下子不仅赫连针暴漏了,就连司筱云也暴漏了,只不过还好,封在天没有暴漏。说hi话想要暴漏封在天的人多。问题是想暴露也暴漏不了呀,一直以来都是和司筱云单线联系,至于越级向封在天联系,那也只是情报额传送,实际上赫连针压根就就没有见到过封在天。
既然找到地方了,那么行动也就该开始了,独孤烈的任务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赫连针,而云舒则是主动等上门,来见司筱云。
杀死赫连针太简单了,简直是手到擒来,这对于独孤烈来说压根就不算是什么任务,只不过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没有难简单的。
云舒压根不在意独孤烈猎杀赫连针这件事情,在他看来这就是小事一桩,只要是独孤烈出手一定不是什么问题,现在的问题就在自己这边,看能不能说服司筱云了,这才是重中之重。
司筱云对于房间闯进来不速之客,感到很紧张,很愤怒,她指着云舒说道:“你究竟什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到我的家中来呢?”
云舒丝毫都不着急,他坐下来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待客之道,貌似不是这样子的。莫非你们凤凰社都女人都这么没有礼貌?”
“什么凤凰社,我不知道你再说是什么,请你马上出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司筱云怒了,尽管多面这个男人看上去比女人还要性感,还要妖娆,可毕竟是不速之客,这怎么能让他这样用侵略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呢?
在这个时代,盯着女人看就是耍流氓。况且这还是在人家的家里。大晚上,孤男寡女,犹如干柴烈火,虽然没不能说一点就着,可是在司筱云看来真的很尴尬。
“不
客气,我就喜欢美女对我不客气。至于男人对我说不客气,那阳鼎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相信你这样如花似玉,绝色倾城的大美女是不会自寻死路的,你说对不对。“
云舒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天宗师的威压充斥整个房间,给司筱云带去极大的思想压力。
天宗师,这么年轻的天宗师,这么帅气得到天宗师,这是真的么?当然是真的,房间内的天宗师威压已经充分说明了云舒天宗师的身份,在这个时候,司筱云相信了这个男人就是猎杀北周第一高手阳鼎天的大唐帝师云舒。
既然对方是云舒,那么能够说到凤凰社,那很显然不是空穴来风,在这种智者面前说谎话就没有意思了。司筱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冷冷地说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真的做好了和凤凰社对决的准备。”
在这个时候,云舒笑了,他得到笑容是那么的迷人,笑得司筱云心花怒放,沉寂多年的心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世上还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配得上把这个男人呢?
“凤凰社,呵呵,口气太大了,不过,我云舒还真的没有把凤凰社放在眼里,在大唐已经破坏过很多次凤凰色的好事,所以谈不上和凤凰社对决,更加谈不上什么心理准备。倒是你要有心理准备,是生还是死。”云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眼神是那么的热情似火,仿佛那火热的目光肯定一把司筱云融化掉似的,他缓缓地走到美女面前,伸出食指托起司筱云的下巴,强迫这个美女望着自己。
奇耻大辱,不知道为什么,司筱云一直都不愿意和男人接触,好像骨子里就排斥男人似的,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勾着下巴,如果换成其他男人的话,她一定会暴击的,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美女竟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是这样,莫非是因为这个男人太帅额缘故?
司筱云在十四岁的时候,目睹了一幕不适合那个年龄看到的场景,从此对男人就从骨子里面排斥,抵制,要不然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身边怎么会没有男人呢?
男人,这么近距离的和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是有点被胁迫的意思,尽管如此,司筱云依旧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云舒,那目光之中有一点点的激动,一点点的火热,一点点的臣服。
为什么会这样,说实话,司筱云都不知道,可能是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了,以至于让她都失去 抵抗的勇气,是臣服,还是动情,这个美女不知道,不过,有一点,这个美女是清楚的,那就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敌人,是一个强大到自己无法对抗的敌人,怎么办,打不过,逃不走,莫非要臣服不成。
这是司筱云第一次不排斥男人,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表现无助,她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你究竟要干什么,如果你胡来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杀了你的。”
“那你就杀了我吧,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愿意被你杀死,愿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做个风流鬼。”
云舒的脸色露出了舍我其谁的霸气,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要么做我的女人,要么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