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假意,实际上已经不再重要了,对于凝雪来说,离开陈亮,离开寒社,离开大兴城比什么都重。在天香楼没有人把自己当人看,如果说真的有个人把自己当人看,那就是明凯,现在确要害明凯,这种情形,凝雪对于这个城池已经没有任何眷恋,或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明凯拿着金钗高高兴兴去天香楼,想要给凝雪过生日,可是得到消息是凝雪在外面的住宅等着呢,这种情况下这个家伙就更加激动了。
要知道,无数次缠绵的时候,凝雪都有表示过要和明凯长相思守,早就有搬出来额想法,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说白了没有足够多的银两,所谓的梦想注定永远都是梦想。
明凯不是拿不出来一千两银子,关键是,家中大部分的钱都被老婆管着,即便是出 一千两白银,又怎么养活这个凝雪呢?现在凝雪自己在外面有院子,怎么能让这个家伙不激动呢?
心情大好的明凯直接吩咐手下先回去,他要自己和凝雪大战三百回合,今晚上都不准备回去了。要挑灯夜战。这个家伙一路上都激动不已,想象一个又一个妙不可言额画面。
东城,说白了是明凯的势力范围,他不认为自己出来偷食有什么危险,相反被下面的亲兵出卖给老婆的话,麻烦就大了,明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才把亲兵打发走的。
地方很好找,说实话,看到凝雪的时候,明凯激动不已,恨不得大白天大战三百回合,把美人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总而言之一句话,急不可耐。
“哎哟,讨厌死了,大白天的,你难道见了奴家只有这一点事么,好了,别亲了,饭菜都凉了。”
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这种情况下凝雪也放不开,况且才被陈亮喂饱,这种情况下她才不愿意和明凯亲热。
酒不醉人人自醉。
美酒佳人,明凯没有多久就醉倒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凯醒来了,可是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头晕的厉害,不仅如此,怎么对面不是凝雪这个大美女,变成了一个阴沉可怕的男人。
“你是谁,你把凝雪藏哪里了?”
“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是想要凝雪活,还是要她死呢?”这个阴沉男冷眼看着明凯,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中毒了,最好不要枉费心机,冷静下来之后,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你要是不理智,那么你们两个就到阴曹地府做亡命鸳鸯吧。”
“你,你究竟是谁,你想干什么?”明凯心中凝雪很重要,当然他也不想死,在这个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会不要命的去反抗呢?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中毒,可是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头疼的厉害,在这种情况下就放弃了所谓的反抗,想看对方究竟干什么。
“你叫我商先生好了,至于做什么,也不做什么,只是希望你可以向北礼王表忠心,仅此而已,这个要求不高吧。”
明凯这个时候就冷静下来了,不错现在北礼王,胡太后都在拉拢自己,明阀的态度不明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成为了双方拉拢的对象,只不过这个方式,让人心里面难以接受。
商先生丝毫不着急,他淡淡地说道:“大兴城有四座城门,对于王爷来说并非离开你玩不转,我知道你顾及明阀的态度,可是要是网页掌控了大兴城,那你觉得明阀的态度还重要么?或者说,你的脖子被拧断了,你还能在乎明阀态度么?”
“好吧,我答应你,可是我凭什么答应你呢?”
“问得非常好。凭什么。你还有的选择么?”商先生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拒绝,不如谈条件,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我可没有什么耐心。”
明凯低下头说道:“要求不高,帮助凝雪赎身,把珠光宝气阁给我,另外不能让明阀找我麻烦。我弟弟明威要当明阀的主事。”
这要求好不高,不过商先生显然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笑着说道:“写信
吧,我怎么说,你怎么写,等事成之后,答应你的都会兑现的,如果你耍花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仅会弄死你和凝雪,连你老婆孩子,你弟弟全家都会被弄死。”
明凯很无奈,也知道对方既然能够找到自己,肯定早就打听好自己的情况了。况且效忠北礼王也不是不能考虑,毕竟待价而沽,也拿不到今天这么好的条件,况且自己这么主动,等北礼王登基之后,也必会亏待自己的。
“那凝雪呢,我能见见她么?”
“不能,这座院子就送给你了。等王爷进城之后,你来这里找凝雪就好。”商先生的目光依旧是那么阴冷,他冷冷地说道:“在这之前,你要是敢擅自来这里,或者去天香楼,后果自负,好了。你写完信就可以走了,耍心眼就是死路一条。”
其实,按照原来的计划,是可以把凝雪放出来交给明凯的,可是这个商先生也是男人,也对这个尤物感兴趣,这种情况下,就不言而喻了。
等明凯走之后,凝雪才出来,她大大方方地坐在这个商先生的怀里后说道:“你说那个榆木疙瘩会听话么?”
“会不会都不重要,只要是他写了这封信,就足够了,放心吧,天塌不下来,宝贝,我们休息吧。”
这件事情进行的很顺利,这封信很快就到了独孤烈的手中了,现在牧云九九负责稳住北礼王,独孤熠熠复杂保护胡无垢母女平安,而剩下的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就交给了独孤烈。
商先生原名商镇昀,他是被派来协助独孤烈的,当然整件事情的掌控着是云舒,要知道云舒是大唐天子的帝师,心智无双,这些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说实话,云舒的压力也很大,更希望去雾隐山和天子并肩作战,可是北周形势太复杂,可以说他没有选择,只能来这里。
独孤烈看完书信之后递给云舒,他笑着说道:“云先生,这个计策能行得通么,要知道这一步可是输不起,一旦被北礼王苏望北发现了,整个大兴城局完了?”
云舒压根就没有看信,他笑着说道:“放心吧,错不了。你拿着书信去拜会明阀阀主明冷心,相信她知道怎么做比较合适。要知道一直以以来没有掌握兵权的明阀对于这种事情的选择,往往更加理智,一定错不了的。只要是你能够按照我说的去说服明冷心,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种绝户计,一般人想不出来,也只有云先生了,独孤烈说道:“好吧,今天晚上,我就亲自去明阀,希望一切就像云先生说的那样简单。”
云舒知道大兴城的局势随时可能恶化,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不能出大乱子。更加不能过于激动,相信出不了乱子,当然了这一切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自己还要出城会一下北礼王苏望北。
真的是艺高人胆大,没有人相信云舒敢去见苏望北,可是这个家伙还真的去了。
女扮男装,云舒穿男装就是一个比女人还妩媚的男人,穿女装就是一个让女人都会心动的美女。他这次是装作明冷心的妹妹明月心,是代表明冷心去和苏望北谈判的。
谈判,只要是明阀主动谈判,那么北礼王苏望北一定不会拒绝的,对于苏望北而言,谈判解决问题是最佳选择,要知道在大兴城,在北周,明阀都有很高的威望。不管是劝说胡无垢交出皇权,还是将来小皇帝禅让,都需要明阀扽支持,这种情况下谈判很重要。
明冷心是一个十分高傲之人,她原本不想出任阀主的,可是父亲明智衡要出任丞相,整个明阀再也找不到能够挑起大梁之人,她只好勉为其难了。
对于独孤烈这个武夫的求见,明冷心是拒绝的,毕竟如果朝中有事情的话,应该找自己的父亲,找自己算是是事情?虽然不乐意,但是明冷心也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时期,如果自己拒绝见独孤烈的话,就是传递一个信息,明阀要站队。对于,明阀而言,站队是最愚蠢的选择,在这种情况下,之能胜勉为其难地见独孤烈。
独孤烈多聪明,来之前就把信派人交给明冷心了,他不怕对方会毁掉这封信,因为一旦毁掉这封信,那么就等于明阀宣布背叛皇太后,这种明显的选边站,对于明阀来说绝对是死路。
或许,胡无垢不一定能斗得过北礼王,但是灭掉没有兵权的明阀还是很轻松的,这点道理明冷心如果都不懂的话,她也当不了明阀阀主。
不错,有了明凯那封信,明冷心只能见独孤烈,而且是在密室之中。孤男寡女,本来就不合适,可是没办法只能这样。
明冷心的丈夫去世十年了,可以说寡居十年来,第一次和男人的单独相处,可以说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尽管心里不舒服,可是最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独孤大将军,你把那封信交给我是什么意思,是要挟我么?”明冷心把信还给了独孤烈。她知道这种带兵之人都是光明磊落,不至于那么阴损。
“不为什么,只是想告诉明阀主,下面的人已经背着明阀和北礼王联系了,这种情况下,太后命令我过来询问一下,相信不过分吧。”
过分,还是不过分,这个时候讨论还有什么意义?明冷心不想纠缠这么多,她冷冷地说道:“步入正题吧,不要兜圈子,那样会让小女子瞧不起你的。”
“太后懿旨。”
独孤烈拿出来了太后懿旨,他并没有宣读,直接交给了明冷心,这个家伙的目光变得火辣了许多,毕竟夫人去世多年,遇到昔日的北周第一美女,一点不心动是不现实的。
明冷心只顾着看太后懿旨,压根没有发现独孤烈的眼神不对劲,不过说实话,明冷心的心里面也是小鹿乱撞,要知道在很多年之前,她心中额偶像就是这个眼前高大帅气,英明神武的独孤大将军。
当年,其实是郎有情,妾有意,只不过是出身明阀,没有办法选择而已,要知道明阀是书香门第,怎么会看上独孤阀这种粗鄙不堪的外来户呢?最终明冷心嫁给一个书呆子,结婚没多年,竟然,哎,这个牛太弱了,尽然累死了。悲剧,悲剧,如果没有悲剧,或许今天明冷心不会私自在密室见独孤烈,会让兄长或者弟弟帮助自己来接见的。
这个时候,丞相是不会见客的,尤其是见对皇太后忠心耿耿的独孤烈,所以明冷心见或者不见都能够说得过去。只不过,既然出身门阀,肯定要以家族利益为重,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不顾家族利益。况且都一把年纪了,早就过了郎情妾意的年龄,不会为情感迷失自我。
许久之后,明冷心把太后懿旨收好,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不起,这个我不能立刻给你答案,要看父亲是什么意思,希望你能够谅解。”
“我今天来,不是询问丞相大人是什么意思,也不需要丞相有什么表态,可是你应该看懂太后的意思了,向北礼王表示善意,仙女更新不难做到吧。”
无耻,无耻之尤,看上去很简单,只是向北礼王表达善意,对于明阀的确不难,可是一旦北礼王苏望北缺少必要的判断力,接受了这个善意,那可就掉进坑里去了。
明冷心不想站队,也知道父亲不想战队,毕竟站队不符合明阀礼仪,只不过,太后的要求貌似不能拒绝,如果连这个判断力苏望北都没有的话,那最终不会成为赢家,注定会输的一塌糊涂。
“好吧,我答应你,只不过,只是以我个人名义表达善意,而且明阀任何人都不会出现的,希望大将军能够理解小女子的处境,不要处处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