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总是让人心碎。
卓娅的爱太累,太辛苦,商清君的爱,也很累,也很辛苦。
武重楼左拥右抱,把商清君,卓娅两个大美女抱在怀里后,他十分笃定地说道:“爱江山,可是我更爱美人。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把你们两个夺走,武崇基不行,寒社也不行。为了你们,我要逆天,就算是与天下为敌,我也在所不惜。今天我来,就是阻止清儿进宫的,你是我的女人,谁也夺不走。”
很多事情不是嘴巴说说就可以把的,肯定是要付诸行动的,商清君知道事情既然走到这一步了,也不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了,她略加思索说道:“此时此刻,寒社已经准备浮出水面,商家想要从寒社剥离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况且,我父亲还在寒社的掌控之中,这种情况下,我很难做决策,这点希望你能理解。”
“寒社或许在别的地方还可以兴风作浪,,可是在京城,在这里依旧是四大门阀的天下,寒社只能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搅动风云,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武重楼为了给商清君吃一颗定心丸,他不假思索地说道:“如果我要是除掉了沧浪海,驱赶了段三千,那么你能掌控住商家么?你不用担心有人兴风作浪,我会让几个大宗师入住的。现在就看你能否掌控住局面,要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商家富可敌国的财富,对于各股势力都至关重要,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我能做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现在就看你的取舍了。”
“可是我父亲?”
“一个死去的商家家主对于寒社没有半点价值,你在京城的地位越稳固 ,老丈人就越安全。”
“谁答应嫁给你了,我父亲怎么变成了你的老丈人。”商清君羞地满脸通红,不过她也知道,武重楼能这样说,那肯定是知道后果是什么的,在这个时候,这个商界女神既紧张,又激动,一时间显得有点难为情。
看着羞地满脸通红的商清君,在这个时候,卓娅的内心是异常尴尬的,不过她在武重楼的面前,不愿去想那些憋屈的事情。
还是卓娅反应快,她调整好情绪后说道:“殿下,既然你都说到这程度了,那相信大小姐掌控全局应该没有问题。不过,现在局势真的很复杂,殿下,你做好准备了么?”
“天下的大局风云变幻,岂能提前规划,不过不管外面局势多么变幻,我始终是占据主动的,况且,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会护商家周全。”
武重楼对于现在的大局看得很透,只要是你能够从宇文阀全身而退之后,那么普天之下,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自己最终登顶,他对商清君说道:“猎杀沧浪海,驱逐段三千,既是给寒社警告,也是斩断寒社和天子之间的联系。今后,寒社如果不想和孤全面开战的话,就一定不会来找商家麻烦,也不会对商老爷子怎么样。只不过,还是避免不了一些阿猫阿狗的前来捣乱,这点也是最难防范的。”
商清君看着武重楼那坚毅的眼神,就知道这个男人心意已决,于是她就是获得:“我执掌商家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况且有殿下这个大靠山,商家一定可以扛过这一关的。”
“殿下,不知道您准备什么时候,对于沧浪海,段三千动手呢?”
“现在已经开始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武重楼是有想过这个时候猎杀沧浪海有点胜之不武,可以说趁火打劫,可这是最佳时机,一旦错过了,今后注定要面对这个天宗师,于其未来陷入恶战,不如提前解决这个祸害。
至于同时猎杀段三千,沧浪海那是不可取的,那就预示着和寒社全面开战,再也没有回旋余地,这显然不是武重楼想要的结果。
如果,寒社折损两大高手,那局面就会失控,显然这不是武重楼想要得到结果,这一次给寒社一个教训,彻底切断寒社和武崇基之间的联系,毫无疑问折损一个已经身负重伤的天宗师,寒社对于这种局面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入侵慕容阀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行刺成功就不说了,失败注定付出代价。
猎杀受伤的沧浪海这不是很复杂的事情,已经成功进阶天宗师的武埒昭自告奋勇,也算是洗刷当年被沧浪海击败额耻辱。可是想要驱赶七界巅峰之中最强大的段三千绝非易事。
慕容不敌,百里奇等七大高手同时出动,这一次和不同于在慕容阀对决的时候,这次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驱赶,只要是把段三千赶出京城即可,这点要比上次任务简单的多。
七大高手其实并不能确保一定可以驱赶段三千,这种情况下重伤未愈的轩辕魔石也出场了,尽管他是不会动手的,但是足以给段三千心理上的震慑,使得这个家伙无心恋战。
面
对七个围追上来的大宗师,此时此刻,段三千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知道一旦自己被驱逐,那么沧浪海定然性命难保,寒社在京城的势力就会得到全面的压制,这显然是一个可怕的局面。
段三千面对敌人毫无畏惧,他冷冷地说道:“在慕容阀内,你们九个上阵,老朽都不怕,现在上来七个,就想击败老朽,,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百里奇冷眼打量着段三千,他晃动了一下手中的盘古斧,不紧不慢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这个世上没有永远不败之人。那一次,沧浪海还以碾压众生的姿态出现,今天确要折戟沉沙。胜利的天平,向我们这边倾斜,这点你是清楚的。只要是沧浪海被处理掉,那么,你留下来,和被驱赶有什么区别。不要忘记了,你不是天宗师,你还没有高高在上的资本。”
你不是天宗师,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捶打在段三千的胸口,昔日里,做为北周第一高手的他有着自己的骄傲,轻而易举地就击败了阳顶天,当时天下能够为之一战的只有莫问天,莫问地两兄弟,至于沧浪海都不够格,可是,自掘坟墓,最终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个非受伤从第八界降解到第七界之人。
“少说废话,打赢我再说。”
恼羞成怒的段三千朝百里奇发起了迅猛的进攻,慕容不敌等人加入战团。
大宗师之战,注定是惊天动地,虽然赶不上上一次两个天宗师的对决,但一对七的对决,也足以吸引京城高手的目光。
此时此刻,已经不需要结阵,只是正大光明的对决,尽管如此,由于大宗师真气外放,一时间看上去让人压花缭乱。
剑气满天飞,一时间在外面观战之人,看不出来上下高低,不过这些人都很清楚,此战没有什么悬念,毕竟天宗师轩辕魔石也在场。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轩辕魔石受伤了,可是伤势究竟多重,恢复到什么程度了,就没有人说得清楚了。如果能够确定轩辕魔石重伤未愈,那么宇文阀一定会出手的。
现在京城的局势纷繁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引发大地震,这点宇文阀很清楚,上次天宗师轩辕魔石大战天宗师沧浪海,宇文锥看到对方是两败俱伤,就横插一杠子,结果就是折损了这个大宗师。
宇文阀接连折损大宗师,现在整体实力已经赶不上上官阀,甚至对慕容阀,南宫阀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可以说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一旦引火上身,恐怕局面失控,进而引发血案。
局面失控,这不是宇文阀所能够承受的后果,一直以来,宇文铛都是算无遗策,以大唐第一智者自居,可是接连失策,宇文阀连续遭受重创,对决武重楼已经没有必胜把握了,这种情况下,对与京城的局面就不得不小心应付。
宇文阀还没有走到鱼死网破的地步,还有后手棋,只要是在府上能够成功猎杀武重楼,那么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翻盘,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必要冒险。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基本上各家的势力都展现差不多了,和明牌没有太大的区别。宇文铛就搞不清楚,武重楼怎么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不管应付什么样的局面,最终都能够获胜。最要命的是,寒社怎么会选择在慕容阀行刺这么愚蠢的决定。
打虎不成,必要伤人。
在慕容阀行刺事件发生之后,宇文铛就知道武重楼的报复会接踵而来,他本来是计划插手的,算是拉寒社一把,为两家合作奠定基础。可是济州事件暴发,在宇文铛看来,是寒社所为,就是要怂恿宇文阀和武重楼火并,啊这种情况下,他就不想在掺和了。
济州事件,宇文阀必须做出来回应,要不然宇文阀就失去了对天下的震慑力,但是宇文阀在处理济州事件的同时,也放弃了对武重楼报复寒社的干预。
这一战,寒社是彻头彻尾的失利。
圣公从里没有想过露面,可是这一次寒社的确是栽跟头了,这个带着地狱鬼王面具的红袍银发老者面对属下十二护法,许久都没有说话。
天宗师的威压下,十二护法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济州事件究竟怎么回事。”圣公最恼火的事情就是自己闭关期间,寒社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寒社和武崇基合作,他是知道的,也是默许的。可是在慕容阀内袭击武重楼,这却是不清楚的。
别说武重楼这边有多少高手,单纯的慕容阀想要反击,对于寒社来说都是一件极其棘手的事情。轮整体实力,寒社远在慕容阀之上,可是轮在京城的实力,那绝对扛不住慕容阀重压。况且,寒社远没有到浮出水面的时候,现在一起失败的刺杀时间,竟然引发出来这么大的麻烦。
眼前大家都不言语,大护法左徒
南行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他就小心翼翼地把大唐天子武崇基的要求说了出来,也把自己的部署仔细说了一遍,最后这个家伙说道:“属下并没有想过能刺杀成功,猎杀武重楼,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家伙,逼迫他选择和我们寒社合作。”
“刺杀,讲究的是一击即中,怎么能说没有想过成功,既然没有想过成功,那为什么要布局行刺呢?”说实话,圣公也知道左徒南行的布局没有什么大的过错,毕竟之前并不清楚轩辕魔石是天宗师,在布局上才出现了偏差,要不然沧浪海也不会受伤。
震怒的圣公坐下来之后,冷冷地说道:“选择和武崇基这个废物合作,本座是知道的,也是同意的。既然选择了武崇基,那么武重楼对于我们来说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都布局行刺,为什么不能成功的猎杀武重楼。如果当时猎杀武重楼,咱们就也就不会那么被动了。现在,搞不好沧浪海性命堪忧,段三千也不好说。”
“圣公,您的意思是,武重楼会选择报复,和我们寒社为敌?”
“原本,武重楼没有必要向我们寒社宣战,没有必要去处理沧浪海的问题。可是出了济州事件之后,他一定会怀疑到我们寒社头上,这种情况下,不采取雷霆般的报复,那样的武重楼就不值得和我们寒社为敌了。”
普天之下,能够和寒社为敌的人不多,但是武重楼这个异军突起的家伙绝对是一个,年轻人心高气傲,在面对敌人挑衅的时候,一定会第一时间打出去的。
这下子,左徒南行就傻眼了,他迟迟地说道:“武重楼会把报复的矛头指向沧浪海和段三千,这不应该吧。虽然说沧浪海受伤了,可是貌似轩辕魔石的伤更重一些,这种情况下,沧浪海和段三千联手,依旧是近乎于无敌的存在,武重楼想要反击,会付出很沉重代价的。两人即便是战败,逃走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这就是你和武重楼之间最大的区别。”圣公对左徒南行十分的不满,他冷冷地说道:“武重楼就像是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恶狼,既然决定出手,就一定是一击即中,绝对不会拖泥带水,出招,就是为了给我们一个警告,告诉我们,在京城,寒社还是不要浮出水面的好。”
左徒南行的脊背开始冒冷汗,既然对方选择一击即中,那么一定会对寒社在京城的势力展开清洗,那绝对是一件极其可怕 后果。
“圣公,莫非,沧浪海,段三千都在京城折戟沉沙,我们要不要反击一下”现在,左徒南行就想着将功补过,来挽回自己在圣公心中的位置,不被责罚。
“都折戟沉沙倒是不会,在武重楼和宇文阀对决出来结果之前,在灭掉宇文铛之前,武重楼还没有勇气和我们寒社翻脸,最坏额结果无疑是杀一个,驱逐一个。让寒社在京城活动受限制。”
“那就好,希望沧浪海能够平安回。”左徒南行和沧浪海是生死之交,倒是段三千矛盾重重。
“如果是我出手,一定会趁机灭掉沧浪海,毕竟减少以一个天宗师为敌比什么都重要。”圣公对于沧浪海能够回归几乎不抱希望,他沉声说道:“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别人都狠狠地扇来一个耳光了,我们寒社怎么能够忍下这口恶气呢,打过去,这一巴掌一定要打过去,让武重楼知道,让天下人知道,寒社不是他们想招惹就可以招惹的。”
打出去,这点十二个护法都是观点一致,他们早就在这个穷山僻壤待烦了,想要去京城那个花花花世界,去好好的享受人生。
寒社的总坛在阴山脚下,这里贫瘠不安,可以说这些护法是在苦修,这种日子,说实话,真的是度日如年,每一天都是煎熬,有机会出去的话,谁都不愿意待在这里。
反击,如何反击,反击到什么程度,说实话圣公还没有想好。
反击是必须的,可是圣公并没有明确的思路,他沉思了许久之后说道:“左徒南行,你带人去济州。”
“去济州?”
“对,去济州,既然济州事件爆发了,那总应该搞清楚来龙去脉吧,反击就从济州开始吧,度你自己把握,本座就不干预了。”
圣公最终还是按耐住要去京城的冲动,他接着说道:“京城,暂时不适合浮出水面,但是绝对不能丢,苦行大师,你去京城坐镇吧,顺便和南宫阀谈一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性。武崇基注定靠不住,和这种人合作,只会给我们寒社制造麻烦。”
苦行大师,不属于十二护法,可以说和十二护法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没有人知道这个西域的僧人来自何处,更加没有人知道他的修为究竟在什么境界。只是众人都知道,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十分受圣公青睐,所以都不愿意和他有任何交集,甚至还充满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