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人不需要手下留情。
虽然天灵并不想伤及无辜,但这也都是他们自找的,已经劝他们两遍让他们自己滚蛋,这也怨不得天灵了。
亚丝娜出现在天灵的肩膀上,看着三个无耻之徒大喊道:
"还不快点滚!要是在让我看到你们欺负我的主人,我就把你们都砍死!"
虽然身体很小,但一点也不妨碍她身上的那股气势,还有淡淡的杀意。
"你给我等着!别以为有个小东西帮你,你就能安然无恙!"
男子放下一句狠话,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撞在了一面非常弹嫩的肉墙上。
抬头一看,一只巨大的银狼正盯着他,露出锋利的爪牙,吓得男子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宝宝对着三人吼了一嗓子,一爪子全都拍飞了出去,死到临头居然还不忘记放下狠话,也不知道他们脑袋是怎么长的。
难不成被门夹过?把脑袋夹成两半,留了个脑子把脑仁夹出去了?
天灵也懒得跟他们计较什么,反正她出来也不是为了找麻烦的。
天灵来到黑老的黑屋,发现黑老没在,等了一会也没见回来,天灵就只能先四处逛一下,等黑老回来。
天灵找黑老的原因一部分是为了问关于地图的事情,还有一小部分是为了了解血灵狐。
天灵抱着宝宝,四处闲逛,不过锦官城又能有什么地方值得逛?
就在天灵准备回去歇着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狐语笑眯眯的从她面前走来,显然是来找天灵的。
"狐小姐,昨晚睡的好吗?"狐语温声细语,犹如友人一样。
"还行。"天灵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浑身都不舒服。
"看样子狐小姐昨晚没睡好,我这里有多余的空房,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暂住几日。"狐语笑道。
"不用了,我还有事,不聊了。"天灵说完,转身就走。
这个开房有什么区别?叫人到自己家睡觉,然后趁睡着了啪啪啪。
要么就是下药什么的,这也就比耗严说的文明那么一点罢了。
天灵可还没有好到跟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就去他家睡觉,要是被误会了岂不是被当成青楼女?
什么?黑老?他算是男人吗?老的站都站不稳了,上床了不就要被钟馗给拉走了吗?
黑老:"嗯??怕是你没有见过当年我夜御(骨头断裂的声音)...我的老腰啊!"
而且天灵感觉黑老也不是什么坏人,至少目前是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天灵突然看到十几个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其中就有被亚丝娜斩断一手的男子,正对着自己身前体格强壮的男子说着什么。
"大哥,就是她,本来想劝她跟着你以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不听,还砍了我的手,说你就是个下本身不行四肢发达的贱人。"
男子添油加醋的说着,眼中还有一丝狡猾,盯着天灵的目光中还带着贪欲。
看样子并没有因为断手而认清现实,这种人就算死一百次也不会改的。
"是你砍了我弟兄的手?"
被叫做大哥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天灵,身上散发出雄壮激素。
男人叫狒刚,身体要比普通人大上不少,身高也达到了两米,黑黝黝的皮肤跟老外有的一拼,站在天灵面前的确很高。
姓沸,那肯定就是猩猩了,一般不都有人把猩猩叫做狒狒的吗?
而且从这体格来看,也一点是猩猩没错,要是长了一张猴脸的话,就更好认了。
宝宝对着狒刚叫了两声,天灵也懒得废话:
"想打架就直说,别以为长得高我就打不过你。"
"我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跪下来舔我,我可以放过你。"
狒刚嘴角上扬,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天灵,还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你知道吗,你这种人会死的很惨的!"
天灵皱了皱眉头,闪烁之光一闪而出,化作一到流光飞舞,沸刚身躯一震,挥拳朝着闪烁之光轰去。
沸刚凭借自己三重锻体在锦官城打出一片小地方。
先天皮毛就非常的坚硬,再加上锻体三重,可以抵挡极品法器,可以说非常的强韧了。
但很可惜,他遇到的是天灵,还遇到了闪烁之光。
一道血光绽放,沸刚的右手直接被闪烁之光穿透,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血口,骨头清晰可见。
沸刚脸色有些苍白,但却并没有叫出来,强忍着伤口带来的剧痛,拿出一根长枪朝着天灵刺去。
虽然沸刚在这里有这不晓的名气,但在天灵眼里,他就是个渣渣,手动不用动一下就能让他跪下。
"沸刚,别太过分,她是我朋友。"
狐语走到天灵身边,扇子合一,挡下银枪,看着沸刚,语气冷淡。
"就算她是你妈!也得给我去死!"
沸刚大声一吼,长枪再次探出,不留余地的朝着狐语刺去,灵气覆盖宛如银龙出海。
狐语脸色一沉,显然两人的关系没有那么好,不然沸刚也得给狐语一个面子。
沸刚虽然知道狐语,但两人从未交过手,所以并没有把狐语放在眼里。
一身白衣在血色都市装出一副高雅的样子,但下手依然没有任何犹豫,手中纸扇宛如神兵。
刀片从扇中探出,朝着沸刚的要害。
沸刚不敢大意,后退一步,手中银枪横扫而出,试图逼退狐语。
狐语速度很快,脚尖轻点地面弹出,轻易躲过,纸扇展开脱手飞出,朝着沸刚飞去。
沸刚连忙躲闪,但还是被纸扇刮破了一点皮肤,留下一道细微的伤口。
沸刚双眼突然变红,身体发出骨骼摩擦产生的声音,身体也随之变大了几分,又黑的皮肤也变成了暗红色。
"是沸刚的秘技!快跑!"一人看到沸刚异状,脸色大变呼喊道。
"什么?!这就是沸刚当初施展的秘技?他疯了吗?!"闻言又引起一片骚动。
断手男子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周围人再说什么,身后跟着沸刚的小弟也全都跑掉了,似乎实在畏惧什么。
一时间,街道周围旁观的人都不止所去,只留下在场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