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颇具戏剧性的一幕让我有些无语,回过头对灵儿说道:"这是我儿子,要不了多久就要满六岁了。今天刚跨入叛逆期,我得回去劝导劝导他,要不然他该做傻事儿了。"
灵儿觉悟道:"姐姐去吧,告诉小公子他还是很英俊的,也可以跟我一起吃罗卜糕。"
"你怎么不早点说。"我惋惜地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下次来找你的时候,让你知道知道还有人比我更好看。"
女子都爱漂亮,我也一样,女子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我却是个例外。我就觉得景琛是世上最好看的,没有之一。
我慢悠悠追回去的时候,景琛已经用两颗蜜桃将念邪哄得眉开眼笑,肥嘟嘟的脸像一朵绽放失败的花。
我实在不耻景琛这种无论什么事情就用吃的来哄的教育方式,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念邪,好像我们两个就是两饿死鬼一样。虽然事实上我们两个都很享受这样的方式,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利于我们的身心健康均衡的发展。
我装模作样地抖了抖裙摆的灰尘,懒洋洋地坐到念邪对着的位置:"邪儿,你怎么越发的没有骨气了,英俊没了不可耻,可若是连骨气都没了,便没有漂亮小姑娘多看你一眼了。"
念邪吓得手一抖,还有大半个没有吃完的蜜桃落到地下,脸上没有惋惜反而还因此松了一口气。我看了看地上摔得稀巴烂的蜜桃儿汁水乱溅,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景琛终于将矛头指向了我:"你又干了些什么,邪儿一回来看着我就一个劲儿地掉金豆,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好。"
"好不容易,我看你是好容易吧。"打死我都不信。
念邪有了靠山,便开始添油加醋地阐述一些不属于我的子虚乌有的罪名:"娘亲有事求我的崇拜者,我好心好意带她去见我的崇拜者..."
我实在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能闭着眼睛说真话吗?明明就是我带你去的。"
"你说的这个不是很重要,"念邪继续不受干扰地控诉着我:"结果她把我的崇拜者搞成了她的崇拜者。"
面对念邪的颠倒黑白,我分分钟便受不了:"又瞎说,怎么就成了我搞的,明明就是她主动要求崇拜我。如果说美算我的错,那我就勉强认个错。"
"你能不能让我一次性说完。"因为我的频频打断,念邪怒了。
我噤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念邪生怕我中途再插嘴,说话不带任何停顿,一气呵成:"我的崇拜者最后一点不崇拜我了,让娘亲陪她吃萝卜糕,都不让我吃了,然后我就回来了。"
我趁着他喘着大气的时候为自己做些辩解:"你自己跑得太快,人姑娘说你可以跟她一起吃萝卜糕。"
念邪脸上的阴云瞬间便烟消云散,忐忑不安地问道:"真的啊?"
"估计是假的。"景琛话刚说完,那些消散的烟云又原封不动地回到念邪的脸上。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我不重不轻地拍了拍景琛的肩周,回应道,"娘亲说得千真万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