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不沾边最正宗的美人,也不沾边一般的美人,这让我的内心极为受挫。
我十分不死心:"那么丑女又是怎样的?"
"口吐粗鄙,行为暴力,话语谄媚,榻上横卧。我认为此乃丑女。"景琛呷了一口茶,不住地点头。
这分明说的就是我。
念邪已经在我背后笑得快要断了气,我从头上抽出了一支珠钗逼近景琛。
我的上下牙齿打着架:"美人会如何对待别人的错误评价?"
景琛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一笑而过。"
我继续问道:"那么一般的美人又会如何对别人的错误评价?"
最后给他讨好我的机会。
景琛说:"掩面而哭,而后改过。"
"那么丑女又该如何?"我可真想将这根珠钗插在他身上。
"手拿珠钗石块欲袭击之。"景琛迅速转身盯着我手中紧握的珠钗。
我愤愤地将珠钗又插回我的头上,只听得念邪彻底爆发的笑声。
我承认这次是我棋差一招,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堂堂元帅都不能对失败释怀,何以领兵。
于是我在一旁气爆了肺又自我安慰到复原之后,便娇滴滴地靠近了景琛,丝毫不提刚刚自己一番自取其辱的言语和行为。
我看着他:"景琛,你什么时候将念邪弄回来的?"
景琛摇头:"不是我,陆轻檀带回来的。"
念邪还是和以前一般勤快,不,应该说是比以前勤快。
以往都是我见它的智力还没有发育完全,便用一个成年人的智慧耍些心机,而且还是用我自创的小游戏赢他,让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叠被子,可现在我没有叫他,他便规规矩矩地叠被子了。
看来此番分别颇为有意义呀。
念邪很熟稔地叠完被子之后,挤身到我和景琛中间坐着。
景琛怕他摔着,扶着他向着桌子靠,他却丝毫不领景琛的情:"娘亲,爹是不会带我回来的,他或许还想着我不回来呢。本来我昨天就吵着闹着要来见你,爹就把我关起来了,你说他这样对一个还没有他腰线高的孩子残忍不残忍。"
景琛瞄了我一眼,打击着念邪的小心脏:"你不告而别那天,你娘亲指天发誓等你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对你,结果后来她提起你的次数屈指可数。"
念邪抱着我的胳膊,下巴快翘到天上去了,白眼乱翻:"这就是你不了解娘亲了,娘亲真正难过的时候都是刻在心上的,才不表现在脸上。"
"孩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自欺欺人,拥有这种品质的人是不是活得都像你一样开心。"
我还陷在忧郁里难以自拔,缓过神来,景琛竟然和念邪如火如荼地吵开了。
我十分头疼地伸出两只手堵住两人的嘴巴,突兀地问道:"陆轻檀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我情敌也回来了?"
我的手本就是轻轻放在念邪的嘴巴上,他不费力地掰开我的手,小嘴嘟得长长的,都快可以挂一斤腊肉了:"还真的是爹不疼娘不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