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京都,热闹非凡,云惊澜坐在轿子里,清风率领大内侍卫亲自护送,守在城门口的所有的人,还有谁敢阻挡。
辛夷也伴随着入城,送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肃杀,一个不留,气势磅礴,到底还是震撼了背后的人,一直到入城,再也没有任何的行动。
虽然,大家都谨慎小心,生怕出事,奈何,事情竟然处于意料的顺利。
不过,所有的人呢,并没有就这样放松了警惕。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外貌异常漂亮的小子,一个人悠闲的走在人群中,查看各种杂耍,突然,一道磁性的声音,深深的吸引了他。
他不顾人群的拥挤,还是让自己娇小的身躯,慢慢的挤了进去。
这唱的哪一出,这么多人,人进来了,却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仔细的把人群中所有的人,都看了一遍,看着大家翘首以盼的样子,她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就在纳闷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不远的台子上, 朗声的说道:“各位乡亲,各位父老,感谢大家的捧场,刚才我家小姐弹奏的曲子可好听,是不是一饱眼福,可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家小姐,你随便打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貌双全,如果不是我家老家这突然生病,小姐无法抛头露面,也不会抛绣球,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偏偏我家小姐亲事未定,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请各位乡亲看在大家街坊四邻一场,给在场的年轻才俊们让一让道路,给这些还未娶亲的男子让一个施展的空间,我家小姐可说了,但凡制造混轮者,一律拉出去,你们不要小瞧这个场地,有些人身边也许就是小姐的侍卫,只希望大家不要惹事,遵守这一次的活动规则。”
谁知道,她在台上这一宣布,台下,就开始了骚动。
在场的人呢,都见过小姐,目睹小姐的风采。
又怎么会轻易的退让,这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这小姐在隐隐在二楼的高台上,刚才一阵风吹过,幔纱飘动,小姐站起来的姿态,令人都欢呼不已。
这个时候,谁会傻乎乎的退让,一旦娶了这样的老婆,不仅家财是自己的,还有这样年轻貌美的妻子,谁能不心动,谁能不激动。
为此,人群中,这些未婚的男子一个个都扑着往前冲,试图想把这个彩球给接到。
“大家稍安勿躁,听老奴再说两句,这小姐抛绣球,一共是抛下去十次,分别选中十名才子,然后经过筛选,小姐当场提问,通过者,双方见过父母,即刻完婚,为此,父母在外,或者不是本街坊的才俊请让一下,不是不给大家机会,而是,这父母如在外地,来往不方便,拖着小姐跟你的好姻缘,对谁都不好,对不对?为此,经过此地的看客,才俊们,也不要挤进来,好不好?至于街坊四邻的,大家都相互照顾一下,不要伤着他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或者伤着了谁,都不妥当,既然大家都认可,请安静。我家小姐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务必不要乱,不要伤着他人。”
大家哪里还能听到她所谓的规矩,伴随着二楼抛下的绣球,一个个接到者,都被带人上了高台,刚才那个才俊,对着闹哄哄的场合,没有了兴趣,正准备撤退的时候,一个拉力着,让她动也不能动了。
而手中不知道何时,竟然多了一个绣球。
她懵然的看了看在场的人,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让他觉得这个绣球太烫手,刚想试图抛开,哪知道,两个人就来到自己的身边,把茫然的自己驾到了高台上。
这,这怎么可能?
自己可没想做什么驸马?再说,自己这个年龄,自己这个身份,也做不来,奈何,她就算想挣脱,根本就不可能?
她又不好意思,在高台上大喊大叫的。
毕竟,她就算说出啦,有谁回信,一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疯子?
这可如何是好?着急的她一身冷汗,环顾四周,却无人能帮,早知道,自己多带几个人来了,这,这一次,算是栽了,只希望,自己一会早一点被淘汰,自己真的没想做这位姑爷。
不仅不合适,更不可能。
“已经够十个人了,大家也都看到了,这还需要小姐的考验,大家莫慌,莫乱,切听小姐出题,多谢大家的配合,尤其街坊四邻的捧场,让小姐这一次的抛绣球,这么顺利。”伴随着她的话语,台上的那个漂亮的小子,几次欲松开这道束缚,都未能成功,她动都不能动的看着不远处。
希望能找到营救自己的人,这被人知道,自己被五花大绑在这里,不丢死人才怪。
谁又会知道,自己这女扮男装,还让人做了姑爷。
这不是开玩笑吗?更是一种耻辱?简直辱没自己的智商。
突然,一大批人跑步过来,让刚才还集聚了不少人的老百姓都推到一旁,只见一个十台大轿缓缓经过。
“澜姐姐,澜姐姐吗?”
那抹声音突然高呼起来。
声音带着惊奇,带着一种震惊,更有这说不清的一种思念。
轿子里人,快看自己啊,自己在这里,可不管她如何尖叫,都无法让自己的动静惊动轿子的人,毕竟,她如今在高台上,而自己的澜姐姐在轿子里,这种距离不算远,可架不住百姓的吵,闹。
有谁愿意给他人让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显示自己人的尊严。
“把我放开,要不然,小心你的狗命。”这位漂亮的小子,正是小七。
她实在憋屈的慌,并且,这一次的病,让她备受折磨,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胸口说不出的无处哭诉,她不知道为何有这样的情况。
虽然陆筱鸢这几天也过来,可公主府的茯苓也在生产期,她遵照师父的指令,一直都在守护着。
小七一个人在偌大的宫中,就跟坐牢一般。
母妃无时不刻派人跟着她。
这让她感到很烦躁,也很难受,为何,为何自己就不能有一点自由。
偏偏母妃的命令有不能违抗,她也只能跟自己发发火,却不能再有其他想法。
好在明贵妃也知道,她不能太紧,虽然这几晚上,皇上都派来的蛊虫高手,在小七发病时,给予了帮助,让它能随时渡过难关,可到底这件事,不能一概而论。
这蛊虫是母子蛊,只要能找到母蛊虫,就能将其引出来。
有了这个结论,大家都稍微轻松一些。
至少对明贵妃来说,这件事剩下的皇帝娄萧都能做的好好的,并且,自己也没有其他的想法,皇帝能找到帮助压蛊虫的人,就一定能找到那个该死的用蛊的人。
她哪里知道,娄萧整宿整宿的无法合眼,根本就无法让自己催问。
更何况,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自己兄弟的儿子给自己的女儿中了蛊虫。这让他如何启口。
并且,自己也借用了那位老将军的远方亲戚,暗示了一下对方,通过一些其他的渠道让自己那位兄弟能追问一二,哪知道,这都是下猜想,根本就不能说的太明白了。
而经过这件事,他整个人也憔悴多了,毕竟小七也是自己的心头肉。
这边事情还没有解决,云惊澜出宫就遇上了危险,就连暗卫,侍卫都没有反应过来,人家就不见了踪迹,这让皇帝怎么能不着急,派出去的人一个个都石沉大海一般,落入水中,不见了痕迹。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让他感到整个人都面临一种不得不直视的一个信号,自己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