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脆响亮,听上去是一位少女。
叶求循着声音源头看去,只见一位气质脱俗的紫衣少女正站在不远处,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
“清漪仙子?”叶求皱眉,他可不认得这位足以与青龙王并肩的天之骄女,这位清漪仙子又怎么会来邀请他?
“行啊兄弟!不知不觉,就连清漪仙子都被你勾搭上了!”天真几人却是满脸惊讶,要知道,清漪仙子可是从未召见过一个男的,所以就连她长什么样子都很少有人知道,只知道其风华绝代,无人可以左右。
可是这次,居然直接派人来传信,要见叶求,这可不可谓不是一个大新闻啊!
“难怪兄弟你不肯为我介绍几个圣女,原来早就和清漪仙子搞在一块了,不得了啊!”昊仁啧啧嘴,一副佩服的样子。
“滚!”叶求哭笑不得,随后脸色正了正,对着那紫衣少女道:“你说清漪仙子要你来请我,那有到底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真的
呢?”
“呃......”那紫衣少女满脸错愕,显然是从未想到过有人居然会质疑清漪仙子的话,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足足过了有几个呼吸之后她才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细细思索了片刻,道:“仙子曾说过,若是阁下怀疑的话,便说这句——万般大道皆为虚,世间无仙何处寻?”
万般大道皆为虚?
叶求神色一震,随后却是明白了过来,微微苦笑道:“原来是这样,带路吧!”
说完,他对着天真几人道:“你们便在那落霞城等我,事情完了之后,我便会回去。”
天真几人却是误会了意思,挤眉弄眼道:“哈哈哈哈!放心吧!我们知道的,不急,过几天再回来吧!”
叶求摇摇头,也懒得解释了,直接看向了紫衣少女。
“走吧!”
紫衣少女点头,缓缓驾驭神光,带着叶求向着目的地飞去。
半柱香后,两人落在一座山峰中落下。
山峰云雾缭绕,金色光华自虚空洒落,灵气充溢,显然是一处不错的修行宝地。
四周尽可见亭台楼阁,山光水色,景色颇为宜人。
紫衣少女一路带着叶求前进,直到一座湖边凉亭前才停下,对着叶求道:“仙子便在里面,阁下便进去吧!”
叶求点点头,看向那座凉亭,却发现有着丝丝神妙之力阻隔其间,构筑成了一个阵势,就算是自己的通天神眼也无法看透。
不过这力量只能阻隔视线,叶求却是直接走了进去。
凉亭里面并不大,四周可见丝丝白色长纱随风轻舞,看上去颇为自然祥和。
而在最中心处,一位蓝衣少女盘腿而坐,相貌美艳倾城,满头乌黑长发被一条青色丝带系起,正缓缓的沏着一壶清茶。
叶求瞳孔微缩,最后却是叹了口气,道:“果然是你,忆清浅!”
忆清浅!
此人,赫然是当日在葬仙古地叶求所遇到的忆清浅!
难怪当日即使是叶求遇到恢复了实力的她也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忌惮,毕竟,她是真正的天之骄女!
清漪仙子之名几乎传遍整个北州,风华绝代,北州当代唯有少数几个能与之比肩。
相比几个月前所见到的忆清浅,现在的她更是透露出一股出尘的气质,仿佛九天的仙子,可望而不可及。
听到叶求的话,忆清浅微微一笑,神色从容道:“怎么,很惊讶?”
叶求叹了口气,他本来早就应该想到的,整个北州,能够拥有那样高深的见识,并且来历神秘实力强大的女子,除了清漪仙子的话,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你身为清漪仙子,天赋高绝,地位尊贵,那次又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险到葬仙古地去呢?”微微沉吟后,叶求忍不住询问道。
“呵,地位尊贵?”忆清浅神色依旧从容,却是微微苦笑着给叶求倒了一杯清茶道:“整个截虚道宗上上下下,怕是有不少圣女对着我这个位置觊觎着吧?可是可是恨不得我干脆就这样死了的好!”
叶求抿了口清茶摇了摇头,这是世间常有的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无论在哪里都存在。
“我本来是打算在葬仙古地外围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谁知道莫名其妙的被带入了内部。由于里面没有丝毫灵气,实力也是渐渐衰退,最后遇到了那道一圣地的几个家伙!”忆清浅叹了口气,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对了,你应该是没有神宫秘境后的功法的吧,正好我这里有不少,你要不要选选看?”
“嗯?”叶求眉头微皱:“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原本也不知道,原本一直都以为你是恒天道宗的弟子,毕竟你修炼过恒天道经,这个特征我一看就看得出来!不过看你和那恒天圣子的一战,却是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恒天道宗的弟子!”
“你就不怕我是和那恒天圣子演戏,就是为了摆脱这个身份?”叶求惊奇道。
忆清浅摇摇头,眼中闪过一抹自信,轻笑道:“我对自己的眼光还是有些信心的!而且,你们那是真正的生死之战,谁都看得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那场生死搏杀,倒还真是精彩!虚空金莲显嘛,这种异象,倒还真是厉害!”说着,忆清浅忍不住对着叶求抛了个媚眼。
“咳咳。”叶求咳嗽两声,对于忆清浅性情的变化多端他也有一些免疫力,连忙扯开话题道:“对了,你不是说让我选吗,你又有什么功法?”
忆清浅微微沉吟,随后右手一挥,数本古经出现在叶求面前,材质各异,尽皆闪动着光辉,显然皆是不凡!
“这些就当是我补偿你的生命之泉吧!挑挑看,看看哪本适合你?”忆清浅大手一挥,看上去颇为洒脱道。
叶求心中腹诽,那生命之泉明明就是被她抢去的,她还好意思说的那样冠冕堂皇,这美不美果然和脸皮厚度相等啊!
不过想虽想,他倒也没说出来,而是看向了那数本古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