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的一声,在这层楼稳稳的停下了。
电梯缓缓的打开,出现的是刚刚那个惊慌失措的***。
此刻,她神情平静,对地上的尸体视若不见。
"各位,寿宴即将要开始了,请各位跟我一起去到一楼的大堂进餐。"
***按住了电梯门,不让电梯门关上,看来并不打算给各位会房间准备的时间。
"可是......"有人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却根本不在乎。
"请各位抓紧时间。"
***不过是短短的一个电梯时间,却好像换了一个人,变得对面前的惨剧毫无关心。
发生了什么?
不过顾奈并不打算和***对着干,周围的人也很识趣,知道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事情走向了这么诡异的场面。
周围的人陆续走进了电梯,而顾奈紧跟其后,也走了进去。
九个人待在电梯里有些拥挤,但也不算什么事情,顾奈塞在最前边的角落,看不见身后的人。
周围一片寂静,顾奈只能看到站在最前方的***笔直的站着。
倘若有谁在电梯上动什么手脚,也不会有多难。
"叮。"
电梯提示,一楼到了。
电梯门打开,顾奈率先走出了电梯,看到了大堂的全貌。
本以为人潮涌涌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只有一位位仆人并排站着,等待呼唤,还有的,便是佛罗伦萨先生坐在桌子的一段,面前是宴会常用的长桌子,上面摆放着碗碟,并没有上菜。
"各位,欢迎你们来到我的寿宴。"
佛罗伦萨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额苍老,可是顾奈却觉得有那么些不同。
只不过顾奈不知道是什么变了,只觉得是人前人后的区别罢了。
"请你们就坐。"
佛罗伦萨发声,身边的仆人便四散开来,为各位拉开了椅子。
各位亦步亦趋的走到了位子上,随后看了看身边的仆人,又坐下了。
值得注意的是,在七楼,那位发现电话没有拨通的女性,坐在了佛罗伦萨的身边。
"噢,我亲爱的菲欧娜妻子,不过短短时间未见,我竟然如此想你。"
佛罗伦萨流露出对菲欧娜的痴迷,与此同时,苍老的手攀附上了菲欧娜的光滑的手。
"我的丈夫,现场这么多人呢,别这样,不好意思呢。"
那名叫菲欧娜的女子娇羞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倒是从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
"不过,今天不是你的六十大寿吗,为什么就请这么少的客人,要知道,我们的朋友可是很多的,他们要是知道你的寿宴没有请他们,岂不是很难过?"
佛罗伦萨笑了笑,将手收回,整理了在脖子处的餐布,
"我不太想大排场,就想小小的弄个聚会,找到我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共度一个美好的晚宴。"
"佛罗伦萨先生,能听到您对我的评价,真是让我十分开心,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的分量居然比拟家人。"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端着杯子站了起来。
"容我敬您一杯,尊贵的佛罗伦萨先生。"
"噢我亲爱的哈萨尔先生,您太客气了。"佛罗伦萨并未举起杯子,甚至连站起来的动作都没有,就干坐着回应了一句。
被称作哈萨尔的男子脸上流露出一丝的尴尬和不悦,不过很快的,他就一饮而尽,再次坐下。
"说来也是吓人,你可知道,刚刚在我的那层楼,居然有人死了!"
哈萨尔装作不经意的聊到,但实际上,这是所有人都关注的焦点。
当哈萨尔提出后,所有人都装作紧紧的盯着佛罗伦萨先生,看他接下来的回答。
"噢,原来是这件事情吗?真希望哈萨尔先生没有因此而产生对寿宴的厌恶。"
"当然不会......只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报警,或者先处理了尸体。"
"你要知道,如果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我今晚可能还是不便在酒店逗留了。"
哈萨尔表现出明确想走的心思,就看佛罗伦萨先生如何回应。
佛罗伦萨先生不急不慢,缓缓的回应道。
"哈萨尔先生,您太过紧张了,尸体我已经处理好了,或许你在疑惑,为什么有人被杀死了?"
随后,佛罗伦萨先生大笑,"其实,这只不过是我给各位出的***,娱乐庆祝罢了。"
佛罗伦萨的话让各位一愣,敢情佛罗伦萨早就知道了尸体的事情,而且还是他策划的。
难道是他主动杀了人?
"其实那只不过是我找人假扮的尸体罢了,现在他应该已经下班了。"佛罗伦萨开了一个冷笑话,见各位没什么反应,他有些不悦,但还是继续说道。
"大家不要这么紧张,其实,我也是为了增加我寿宴的乐趣。"
"我在诸位之中安排了杀手,他扮演着杀死死者的任务。"
"而我希望各位能推理出这个杀手到底是谁,让我欣赏一场精彩的推理。"
佛罗伦萨顿了顿,又补充道。
"当然,为了增加这场宴会的彩头,我决定,将我遗产的主要继承权,交给那个找出了凶手的人。"
"亦或者凶手支撑到了最后,骗过了所有的人,也能继承我的财产。"
听到财产这两个字,座位里的人眼睛都散发着光,似乎很感兴趣。
不过顾奈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财产又不能带出遗迹。
只不过,这群人难道不是来参加游戏的吗?他们是忘记了自己在游戏里?才会对财产这么感兴趣?
而且奇怪的事情也很多,按照道理,顾奈没有布莱克的记忆,那么其他人也不应该有他们扮演角色的记忆。
可偏偏,顾奈看不出其他人的脸上有疑惑或者些许的不适应,好像他们已经熟悉了自己身体的角色,没有一丝破绽可言。
可是顾奈又记得,这里有几个人,都是餐厅里有印象,见过的人,难不成,这只是餐厅的伪装?
不对......
顾奈觉得这里有一些蹊跷,但是又说不上来,不敢断定。
他怀疑,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属于原主人的记忆。
到底是为什么,还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