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如何让人知道你在搞笑。”何岚白了兆傅清一眼。
“那好,”说到这时,兆傅清抓起何岚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也是那么的慢,这让何岚有点不明白兆傅清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让你说笑话吗?”何岚想推开他,可是却发现不知自己为什么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我相信,你会笑的,你听后,我准备再说七句话,七句话说完,你一定能笑的。”兆傅清自信满满地说道。
“哼,我才不信呢。”何岚撇了撇嘴。
“那好,第一句是:一个人跌倒在地上,当让他起来时,他说他就不起来,有人问他为什么,他就说反正这路总是跌倒人,还不如趴着这样省事。说完,他就像虫子那样爬来爬去,让大家觉得好笑。”兆傅清竟然讲了一个笑话。
何岚嘴角又是一撇,“不好笑。”
“那我来做那个傻子如何,给你表演一下如何像虫子一样爬?”兆傅清开口问道。
“噗,”何岚想到兆傅清那种画面不由笑出声,“好,算是你通过了。第二句。”
兆傅清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兆炎康,开口道,“你说要是换成五哥爬又会怎样?”
“哈哈,”何岚听到这时,不由大声笑了起来,为什么呢,因为兆炎康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要他爬估计是很难的。
林庆全、麻森及卓晨都忍着笑而憋着,他们可不敢像何岚那么放声笑起来。
兆炎康尴尬的“咳咳”两声,随即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等人回答,他就匆匆而走。
“行啦九弟,别再拿兄弟们说事了。”兆盛榕看到兆炎康走远了,这才说道。
“大哥,我拿你说事行吗?”兆傅清故作不明白,眨眼说道,他那副假装的脸蛋,让人看了觉得真是很想笑。
“自然可以,只要不辱没我就行。”兆盛榕丝毫没有介意,或者说他已经熟悉兆傅清语出惊人了,所以也并不见怪。
“何岚你可知蝗虫吗?”兆傅清问道。
“我当然知道,那是一种害虫,专门损害庄稼的。”何岚急忙说道。
“你说皇上当虫子爬是不是……蝗虫?”兆傅清极认真地望着何岚。
何岚先是一怔,再次大声笑了起来,“兆傅清,有你的,你还真胆大无比啊……不过,还真是,再说了龙也是虫,再加上皇袍,那自然就是皇虫了。”
“清王爷,你怎么竟敢说皇上是皇虫啊!”卓晨有点不服气了,这可是在辱骂皇上的,不由出口责怪道。
“这是大哥同意的,自然我说没问题。我说卓晨,你是不是耳朵聋了,竟然连大哥同意都没听见。大哥,我看你就换一个不耳聋的吧,有这么一个耳聋的人陪伴你,还真是耽误你事啊。”兆傅清深作遗憾的摇头。
兆盛榕当时答应并没有想到兆傅清会说自己是蝗虫,所以也是极为吃惊,但是想到兆傅清手里的兵符,又想起林妃曾经对自己的关心,便笑道,“卓晨,你也真是的,这的确是朕同意的。如若你不愿意,就可以走了,不用管朕!”
“陛下,微臣是为你考虑……”
“哎呀,原来这就是为陛下考虑啊,那就是不听陛下的,不听陛下的,还是说你的级别比陛下级别大呢?”何岚听到这时,不由插嘴道,“哎,都说我是最胆大的,没想到就连兆盛榕你身边的人也敢忽视你的言语啊。真是可怜的皇虫啊。看来,他们并没有把你当作皇上,反而当作虫子来养,时不时来顶撞你一句。”
“陛下,微臣不敢,从不敢,只是想为陛下……”卓晨没想到自己刚刚一开口,就被何岚给堵了个正着,顿时急得说不出话来。
“何岚,我这几句话了?”兆傅清看到何岚扭头与卓晨说话,有点不舒服了,便问道。
“三句,加上前边一句,等于是四句。还有四句!”何岚开口道。
“那好,第四句就是:卓晨是一个木头人。你看像不像?”兆傅清指着卓晨说道。
“木头人?我看不像,再说了木头人不是一动也不能动吗,我看他此时可是动得很厉害啊。”何岚不解的说道。
“何岚,清王爷这话可没说错。”林庆全开口解释道,“在训练时,只有卓晨是站着一动不动,任由人欺负,无论是谁。你再看现在……”
“等一下,我是让兆傅清说笑话的,你一个人替清王爷说出来,还有何意义,还是说你能代替清王爷?”何岚又白了林庆全一眼。
兆傅清也是没好气的向林庆全瞪了一眼,“退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本王可不要一个不听本王话的人。还有,你似乎又唤本王王妃的名讳了吧?退下去,去军司领赏棍,一百棍。”
林庆全听到这时,只得行礼道,“是,王爷,微臣告退。谢王爷赏棍!”随即拉上麻森就往军司走去。
“你好好看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兆傅清说着,趁卓晨不备,就把卓晨的穴位给点住,“你现在看他像不像一个老太太般的脸,而且更加像一个木头人是不是?”
“哈哈,哈哈,”何岚再次笑了起来,其实,从侧面望过去,还真的很像,再加上他此时皱眉更加让人觉得这个完全像一个花脸的老太太。
“第四句结束。还有三句,现在这三句,我要变成一句,你听好了。”兆傅清缓缓说道。
“好,我会洗耳恭听的。”
“有个人是个结巴,说话总是磕磕绊绊的,那天他去相亲,结果在叫对方名字时,总是不好意思叫出声。那个女孩就不乐意了,非要让他叫,结果叫出来的全部是‘啊——啊——啊——’让女孩的家人极不乐意,就在女孩的家人说不同意时,他把女孩的名字喊了出来‘岚’!”兆傅清说到这时,突然改了口。
“不好笑,我倒是觉得好悲,那个结巴好令人难过伤心。”何岚摇头道。
“你听,‘阿——阿——阿——阿——阿——阿——阿——……”兆傅清清了清嗓子,突然也效仿结巴一样突然喊道,何岚本来还没意识到什么,可是看到兆傅清这么一喊,先是一怔,再看到他那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喂,你模仿何人不行,非要模仿结巴,你模仿的一点也不像,倒是像驴一样叫!”
“你知道驴为什么要叫吗?”兆傅清问道。
“不知道。因为它在求偶。就如同我一样,同样在寻求自己的伴侣。”兆傅清再次忍不住说出来自己的心意。
“这算是你通过,这个算是两句,还有一句。”何岚不想再纠缠这么一个问题了。
“哎,本以为能汇总成一句,没想到才算是两句,我白当驴喊了几声,何岚,要不要,我去与驴生活一阵,到时候,你能不能分辨出来哪个是我哪个是驴呢?”兆傅清又问道。
“噗”,何岚听到这时,还是笑了出来,“我看你当王爷倒是不像,倒是可以到我的饭店里当一个说书的,保准可以赚很多的钱。算是你顺利通关。”
“总算通关了。”兆傅清笑着又给卓晨解了穴位,“其实,我还有一招,你要不笑,我就要点了卓晨的笑穴,但是看到你笑,他也轻松了。”
卓晨皱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清王爷和皇上利用。
“何岚,现在能否说一说是你怎么出去的吗?”兆盛榕看到何岚不再生气,脸上笑意连连,这才问道。
“对啊,你是怎么出去的?”兆傅清也问道。
“那个不要紧,事后再说也不迟,现在就是恐怕有人要向太后告状去了。”何岚摇头说道。
“谁敢告状?”兆傅清和兆盛榕异口同声问道。
“单于玲。”何岚双眼一眯笑道。
“她来了?为什么我们没有感觉?”兆傅清皱眉了,明明单于玲不会武功,而且他们也丝毫没有察觉到。
“不是她,而是她安的一个眼线来的,那个人武功倒是不低。所以把你们也骗了,现在他定会向他家小姐说的。”何岚缓缓说道。
“……单于玲竟然在皇宫里安置自己的眼线?”兆盛榕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事发生。
“那是自然,再加上单于玲是太后的外甥女,自然有她的傲气,所以,你们得要想办法解决这事,否则还真的会对我极不利的。”何岚缓缓道,其实,在与兆傅清他们说话时,她闻到一股面粉味儿,自然知道那个人是来自御膳房的或者说是被单于玲给收买了吧。
“何岚,给我们做顿好吃的吧,我们都饿坏了,你看,我们多可怜,我们的酒水都没有了。”兆傅清此时又扮可怜说道。
“做可以,但是你的放我下来,要不我怎么做?”说到这时,何岚突然脸红了,她这才记起来自己还被兆傅清抱着,不由再次挣扎起来。
“别挣扎,我可不敢再放手了,你就像一只泥鳅一样,只要放你下,你就会逃跑的。所以,我要抱着你去御膳房!”兆傅清说完,立刻跃身而起,利用自身的轻功,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来到了御膳房。
“行啦,你好好做,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兆傅清这才不舍得把何岚放在地上。
何岚走了两步,突然看到木平躺在地上,轻轻上前把他拉了起来,“木平,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木平迷朦睁开眼,急忙爬起来磕头,“霍副房长,别打我,我这就去干活,我知道我不该睡觉,不该偷懒。”
“木平,我是何岚,岚姐姐,你醒醒,霍思辉又打你了?”何岚皱眉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