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你说他们老板会不会出现啊?”卓晨问道.
“应该会的,毕竟,这钱可是他们比平常赚了多谢倍,不出来那不就亏了?”兆傅清丝淡淡的笑着说道,但是他心底也是有点不安,他是在担心这老板到底是不是何岚啊,还有会不会见他们。
“不必担心,老九。”兆昌德轻轻拍了拍兆傅清的肩膀,关心地说道,“既然你肯定童儿是凤儿,那么,一切都好说,想必何岚也会在的,在这个时候,也不是不见的了。”
就在兆昌德话音刚刚一落下,高河倒是先下了楼,带着歉意的笑容,说道,“各位客官,不好意思了,因为最近生意较忙,昨晚老板熬夜好久,所以,刚刚唤醒他。老板知晓各位客官要见他,自然不能不梳妆就来见,要不就觉得对不起各位客官了。这样吧,这几杯小茶,就权当小的的赔礼之物了。”说着,只见高河一拍手,立刻就有人捧着一个茶壶上来,而另外一个丫环却送上了六个杯子。
“这茶可是新近进的铁观音,价格可是不少,只是为了表示歉意,这才让小的来用这个来表示。”高河一边给他们倒一边解释道,脸上仍然带着那种谦逊了模样,一付讨好之神色。
“这样吧,既然老板还没有出来,就让我们见见童儿如何?”兆昌德看到兆傅清脸色有点不好,便自作主张,随即问道。
“客官,你也知晓,我们这个店可是三班倒的,自然童儿也……回去休息了。所以,恐怕不可能见到了。”高河没想到兆昌德会想见凤儿,在稍微怔了一阵,这才想了这么一个答案。
“那今日与我们对战的兄弟二人呢?”兆盛榕眼珠转了转,也问道,这么回避他们,难道真的是何岚?看来,不搞个清楚,或许他们真的会误了重要之事。
“不瞒几位客官,就在与你们比试完之后,在你们逛街时,他们二人已经回家了,因为他们只是客串人员,所以,也见不到了。”高河咬了咬牙再次说道。
“那么,你们可有童儿的画像?”兆昌德再次出口问道,“如若要有的话,无论多少钱,我都可以买的。”
兆昌德这两句话,顿时让高河有点不安,画像哪里会有,不过就是有一个人,可是该如何回答才是好。就在这时,胡山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不起,我来迟了,让各位客官久等了。”
兆傅清六人顺声望去,只见一个身高五尺的男人,头上歪戴着一顶帽子,嘴上还叼着一根旱烟,顿时六个人有点泄气。
“我说高河,你小子,也真是忙事忙多了。难道店规都忘记了?”胡山吹胡子瞪眼,随即训斥道高河。
“老板,这是小的过错,小的过错,没看,小的正在给客官们斟茶陪罪吗?”高河忙低下头,随即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倒是真的,这位管家倒的确倒了几杯茶,给我们喝。”兆傅清开口了,“老板,怎么以往没有听说过贵店,这几日怎么出现这种稀罕之法?”他更加疑惑。
“本来,这个店是叫胡氏酒家,因为效益不好,这才准备转卖酒家,可是没想到前几日,来了姐妹俩,其中那个姐姐说她有一个妙计给我,说是用这个妙计,就能让生意转亏为赢。当时我并不信,她就给了我们这个点子,甚至还给了我们几道题。结果,在试验的当天,就真得让我赚钱赚够本了。当我说要把钱给她时,她倒是说,‘老板,我只是偶尔帮帮你,钱倒是不需要,不过,就让我吃一碗饭吧,我们是逃难来的。’后来,就给了她们姐妹俩一顿好饭菜,吃过饭,她们就告辞走人了。”胡山立马解释道。
在楼上听到胡山的这番解释,何岚皱眉了,“这个胡山也真是的,你就有一答一,何必如此画蛇添足般地多语。”明明刚才提醒过他们不要露馅,这下倒好,又会让兆傅清他们更加怀疑了,急得在楼上直跺脚。
“何姐,要不要我过去……”凤儿看到何岚脸上焦急不安的神色,随即出言请示道。
“不用,先看胡山后边的表现再说。还有,你也不能出去,你这一出去,不就说明了你在这里,到那个时候,又等于是打了高河的面子,而且把谎言给揭穿了。”何岚挥手道,“咱们进厨房做饭,眼不见,心才静。走!”
“何姐,你这样……”凤儿似乎有点心疼自己曾经的主子了,毕竟她看得出来兆傅清是真心喜欢何岚的,可是何岚竟然如此辜负清王爷的情意,这让她于心不忍。
“我怎样?”何岚走进厨房,回过头,看到凤儿眼里的那种神情,这才深深叹息了一声,“没想到,我竟然救了一只白眼狼,眼里只有它以前的主人,根本不管我这个好心人。哎,算了,算我倒霉,既然如此,那就把它送回去吧,省得到时候又会让我这个人可是里外不是人了。罢了罢了,强扭的瓜不甜,让人家跟随,也是强扭的啊。权当没有这个妹妹,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说着,何岚就把厨房门一关,把凤儿关在门外。
“何姐,你开门啊。”凤儿急得在外边喊道。
“你去找你的主人吧,别找我,我也不会再当你的姐姐,权当咱们从未认识过,从未见过,就当咱们谁也不认识谁吧。你愿意当丫环就去当,我从不强迫别人的,而且也不愿意让人把我的好心当作坏心。这样让我心好疼。我好不容易认了一个妹妹,这倒好,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我心碎了。”何岚的悲伤言语从里面传了出来。
“何姐,我……我没有。我真的把你当作姐姐了。”听着何岚的言语,凤儿仰起头,把泪往肚子里咽了咽,这才又说道,“是我错了,我说过,我会一直跟随你的。我不会再多说了,我会把你……当作姐姐了。”
“不必了,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想再信你了。”何岚虽是悲伤的语气,但是手里的活却没有停,削姜、剥蒜动作都是极麻利的。
“我发誓,如若我再劝你一次就天……”不等凤儿这句话说完,何岚就打开了门,“进来吧,如若你再有第三次,那么,可别怪我不讲情面。”而说这番话的何岚,是板着面孔,虽说她不信毒誓,但是那句毒誓还是不能轻易说的,再一想,如若一个丫环不向着自己曾经伺候过的主子,而是天天说主子的坏话,那这样的人更加不能要,所以,她决定把凤儿留下。
“是,是。”凤儿笑了,急忙过去当下手,姐妹俩在厨房里开始忙碌起来。
就在何岚和凤儿起争执时,楼下也有了争执。
“老板,你说你只见过她们一眼,可有画像?”兆昌德再次问道。
“没有。”胡山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多话了,现在就简简单单说道。
“没有?真的如此肯定没有吗?”兆昌德再次追问道,他不甘心,因为他是相信自己的九弟眼光绝不会错的。
“是没有。”胡山再次肯定的,随即又说道,“我忘记告诉各位客官了,我们店里的规定是,客人画的画可以客人带走,但是店里的人画的画,必须有当时画画人销毁,所以,就算自己画过画,也会销毁的。销毁后,自然就算没有了。”说到这时,他笑了下,发现自己真是会胡诌。
“你们的店规也真是好玩,连个画像都不留下。真是遗憾啊。”兆傅清缓缓摇头道,带着一种失望的语气。
“没办法,正是当时那个姐姐所说的,说输了就必须服输,因此该如何就如何,画是画技不好,所以,必须销毁的,不能留下任何不好的记忆。”胡山急忙说道。
“那么,姐妹俩去哪里了,你可知晓?”兆盛榕看了一眼胡山,又悄悄打量了一下站在胡山后边的高河,他发现高河的目光一直在楼上扫,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这位客官问的就奇怪了,我一个老板,又不是她们的父母,为何要问她们去哪里?再说了,我与她们只是一面之缘,又做什么要关注她们的?我能赚钱就已经不错了。”胡山振振有辞的反问道。
“这说得也是。”兆盛榕点点头,的确作为一个老板,自然是以赚钱为主,过客谁会注意呢。
“那为何我家九爷觉得今日早上画画的那个弟弟有点像九爷曾经的一个丫环呢?”卓晨立马直直地开口,带着一丝怀疑的口气问道。
“这位客官,你还真是可笑。”胡山无奈摇了摇头,带着一丝失望,“他们早在你们逛街时已经走了,正如高河刚才所说,他们只是客串而已。一对哑巴,又能做出什么来?如若几位没有事了,那么,我就告退了。因为明日有大人物要来,自然我要好好准备的。”
“且慢,胡老板!”兆傅清突然叫住胡山。
顿时让胡山和高河心里一抖,眼前的这个客官到底要做什么啊?怎么突然叫住自己,难道是他们说话有漏洞,让他发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