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点了点头。她就知道，他们定然是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了这个丫头。

而后，她有抚上自己的脸颊。

“但是，我的样貌，的确是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永远都不会老。”

谭可可的眼睛猛然瞪大！

“长生不老？！”这种虚幻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真的存在！

女子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不再会老。但是，我的生命，还是会消散。”其实，生死对于她来说，她早就不介意了。因此，就算是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她也没有丝毫的害怕。唯一担忧的，只是她要做是事情，还没有做完罢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人的容颜，居然不会变老。

若是让别的人知道了！并且是女人知道了。那会让多少女人疯狂！

如今，不管是现在生活变的好了，女人们开始注重自己的容貌。还是以前的女人，都会担忧自己会变老，都会极力的保养自己。

所以，老，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而且，还是一件，你永远都不能阻挡的存在。

“当然是因为零。”她垂眸，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零？你也见零吗？”听到她提起零，这才让她想起来，之前自己想要见她，为的是什么事情！可不就是零的事情么！

“零？说起来，它还是我创造的。但是，最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会用它去做坏事。我只是，想要拯救一条性命罢了！”

女子的话，让谭可可听不明白：“你说零是你创造出来的？可是，她是由我的情绪衍生出来的吗？”

女子也愣了一下，她突然明白，她俩，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情吧！

“我觉得，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情吧！”

？？？谭可可也是一脸懵。她说的不是零吗？

“你说的零是？”

女子笑了笑：“我说的，是一种药剂。”

药剂？药剂！猛然，谭可可的神经都提了起来。

“你说的，不会是几十年前，曾经发生过的研究所事件，那其中用的药剂吧！”若是能够和曾经的事情联系到一切，她立马想到的。就是战争时期，她太爷爷，太姥爷，乃至如今Z大院存在的那件研究所事件！

女子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机敏。

不过，也对，她可是那个人的后代。又怎么可能不聪明呢？

“当然。”

“那个药！是你做出来的！”曾经，她很多吃听到太姥爷和刘爷爷他们说，当初的事情的时候。她都以为，那个女子应该是知情人。并且，最后还是那个女子出现，才救了他们。

所以，那个女子不是坏人。

但是如今，这个女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还告诉了她。当初的那个药剂，她也有参与研制？！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

有失望是一定的，那是她自己的情感。她一直都相信，那个女子定然是知道很多的事情。一直在找她，就是因为她认为，她是一个好人。

但是如今，一切竟然是一个笑话。

并且，她还为太姥爷和刘爷爷感到悲哀。相信了几十年的人，竟然就是当初让他们受尽苦难的罪魁祸首。

女子自然是知道，她如今失望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没有办法反驳不是吗？

毕竟，一开始这个药剂会诞生，是她经历了日日夜夜，拼尽一切精力研究出来的结果。只是，开始的目的，却被她的大师兄，那去做了这些勾当！

“我会反驳。毕竟，当初这个药会出现，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我唯一想要向你解释的就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任何人！”

“呵！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任何人？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药来！”

女子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么激烈。因为，她但是把人救出来之后，就离开了。因此，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当初受尽了多少苦楚。甚至是有一个人，竟然被自己的同胞所害！

“这个药，它本身其实和你我的能力是一样的。”她觉得，她必须要把这件事好好的和她说清楚一些。因为，她不想让她怨恨她。

“你什么意思？”谭可可愣了一下。

“这个药，它一开始的作用，只是增强人体技能。是一个救命药！我之所以费劲心血研究它，就是因为我当时要救一个人。”

“救人？”她没有想到，这个药的背后，竟然还有其他的故事。

“没错，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谭可可彻底的愣住了。就这样，她呆滞的聆听着她的故事。

“我从小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但是，我根本就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父爱。直到我知道了，原来我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可是，我的父亲，却间接因为我，得了一种怪病。那时候，我成立了自己的制药厂和医药公司。我曾经在外留学多年，精学医术，但是就算是学再好又如何。到头来，我还是拿他的病，一点办法都没有。”

“直到后来，我发现零。在我老师交给我的笔记中，我找到了零的存在，是它给了我希望！我潜心的研究它，就是为了让我父亲能够醒来。但是，那时候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研究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每次想到那，她就痛恨自己。若说是后悔，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因此，若是没有零的话。她的父亲，早就离开了。

“那，你的父亲呢？”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明白。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的家人。所谓的大爱，不过是一种凉薄。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曾经，她听过一个故事。

一辆火车开在铁轨上。左边，是三个孩子在玩耍，右边是一个孩子。

此刻，只要把铁轨连接到右边，就可以救三个孩子。但是，却要牺牲掉那一个。

但是，那一个人又是何其的无辜呢？而且，生命，是可以用数量来丈量的吗？

更何况，那时候在这个女子的面前，只有她的父亲。此刻，她已经说不出来自责她的话。刚刚，不过是因为愤怒才一时失控。如今想明白了。

女子又何尝知道，她研究出来的这个药物。未来，会伤害那么多人呢？

她又无法预测未来。而且，就算是她会预测未来，当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面前。谭可可相信，若是她自己的话，也会选择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