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剑派,战台两侧,泾渭分明。
两批人分别在战台两侧,其中一侧正是青玄剑派的弟子,人数有数千,众弟子个个怒目而视,这些人之中有传功长老莫长青,此时的莫长青被赵猛搀扶着、脸色煞白,一头冷汗,胸口位置更是有鲜血渗透出来。
战台另外一侧则有数百人,这些人人数不占优势,但是实力明显更强。
蓝家的家主蓝天垂,蓝家的大长老蓝天罡,这是蓝家雪藏之人,平时就算是家族长老也见不到他,还有蓝经纬、蓝经天、蓝经灵三兄弟以及蓝家的其他子弟数百人。
除了蓝家这些人之外,还有地煞刀门的门主赖任,少门主赖丕侠,以及还有不少地煞刀门的弟子,这些人实力最差的都是武灵强者,武王在两位数以上。
而起赖丕侠手中还挟持着一个人,正是青玄剑派的二小姐梅若惜,此时的梅二小姐脸色煞白,一柄长剑长横在她的玉颈之下。
战台有两人在交手,其中一人正是青玄剑派的首席长老万守一,他对战的则是地煞刀门的首席长老赖雪峰。
赖学锋和万守一是老对手了,两人在这之前交手两次,其中一次是十年前,那次是万守一输了,还有一次是五年前,那次则是万守一赢了,这是两人的第三次交手,在战台之上,生死不限。
赖学锋手中是一柄细窄的长刀,剑刃紫黑色,淬炼有剧毒,他招式狠厉,动作极快,如同一股夺命的黑旋风一样。
万守一则手持一柄长剑,剑光霍霍,沉稳厚重,他不动如渊,出剑的次数很少,但是每一次出剑都能让赖雪峰无功而返。
“赖长老赢定了,赖长老动作如风,而万守一老了,慢吞吞的,早就该死了……”有地煞刀门的弟子鼓噪道。
“上一次赖长老是让着万守一,这次赖长老施展了真本事,姓万的死定了……”蓝家弟子也给赖长老加油助威。
“青玄剑派完蛋了,莫长青已经给了蓝长老,万守一孤掌难鸣,也撑不了多久了……”
“你们这群白痴,动作快就能赢吗?没看你们的长老被耍的像猴子一样吗?”赵猛大吼道。
“你们如果不是拿二小姐做威胁,蓝天罡那个蠢货怎么可能赢得了莫长老?无耻,卑鄙!”孙建气的说道。
这已经是第二场擂台决战了,之前的一场是莫长青对战蓝天罡,两人原本是势均力敌的,结果在最后拼命一招的时候,赖丕侠将长剑架在了梅若惜的脖子之上,作势欲砍,莫长青一分神,结果被刺中了胸口,差一点将小命留在战台之上。
“姓万的,一招决生死吧。”赖雪峰久攻不下,有些心浮气躁地说道。
“好,一剑决生死。”万守一眼睛微闭,他手中的长剑似乎有万钧的重量,压着整个战台都咔咔作响。
“这是万长老的绝技万剑守一,据说万长老的名字就是根据这一招改的。”李华看到万守一的气势,兴奋不已。
万剑守一,以简破繁,管你千招万招,我自一剑而去,这是武学到了一定境界之后才能领会出的神妙。
赖雪峰施展的也是他的绝技,千刀万剐刃,出刀极快,一瞬之间,可以令人千刀万剐!
赖雪峰以极快的速度冲击向万守一,他整个人化作一团黑影,挂着嗜血的杀意。
“赖长老不是姓万的对手,你给万守一一个信号,让他别太嚣张了。”赖任眯着眼睛低声说道。
“啊!”梅若剑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原来赖丕侠忽然划动长剑,在她的胳膊上划了一下。
万守一一愣神的功夫,赖雪峰的长刀已经袭来,两人的长剑和战刀迅速交手在一起,就听到一阵轰鸣,赖雪峰大笑的离开,他的长刀之上有一连串的血迹,而万守一则是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
“什么万剑守一,我呸,你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上。”赖雪峰嚣张异常,狂妄不已。
“赖雪峰,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别拿我们二小姐威胁我。”万守一脸色煞白,额头开始冒汗,赖雪峰的长刀之上有剧毒,万守一需要耗尽全部功力才能压制。
“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威胁你了?万守一,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赖雪峰大声说道。
“无耻,你要真有本事刚刚为什么不放开二小姐?”赵猛大吼道。
“什么公平一战?狗屁的公平一战,你们就是要用二小姐当做筹码威胁我们。”孙建骂道。
“青玄剑派的两位最强大的长老都输了,青玄剑派已经完蛋了,你们还是乖乖跪下投降吧。”蓝天垂阴冷地说道,“我们若是心情好,还可能饶你们一命。”
“放你妈的狗臭屁!”赵猛直接骂道,“等我们的宗主和华大哥回来,一定将你们一剑一个都给杀了。”
“梅若剑和华飞这两个贱人已经死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了龙粪了。”蓝经纬冷冷地说。
“不可能,梅宗主乃是天之骄女,华大哥更是充满了神秘,你们想暗算他?没门。”李华对梅若剑和华飞非常有自信,尤其是对华飞的信任已经上扔到了一种盲目的地步,“他肯定会给我们报仇的,一定会。”
“死到临头拉,还做白日梦,杀!”蓝经纬挥了挥手,他的手下呼喊着冲向了人群,其中十个武王更是一马当先,一出手就杀一片。
“给他们拼了……”
“给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梅若剑对门下弟子很好,所以哪怕是在这种明显差距悬殊的关头,众弟子也为了保护青玄剑派纷纷拼命。
“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拼命了,原本以为青玄剑派将要迎来大发展,谁知道居然是灭顶之灾啊。”莫长青叹息一声,他持剑在手,运转灵力,压制住伤口,然后主动迎上了一位蓝家的武王。
“二小姐,青玄剑派完蛋了,我看你长得还挺水灵,做我的女人吧,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赖丕侠高高在上,洋洋得意。
“你休想。”梅若惜张开小嘴咬向了赖丕侠握剑的右手。
“贱人,给你脸不要是不是?妈的,我喂给你最烈的春药,让你在数千人面前求着让我上你!”赖丕侠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凭你这句话,你该死一万次!”天空之中忽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