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阑珊这下更生气了,原来那信号弹还是偷来的,怪不得他自己不去变卖,还要来坑自己,这下可好遇上了正主,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下跪认错,外加检讨?胥阑珊只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面对白衣男子的柔声细语,她还是如实招来,不过因为对方身份不明,胥阑珊也不敢透露太多自己的身份,只是说明了星空是怎么到了自己手里的。
不过还不待胥阑珊说完,云起和风落两人却皆成痴呆样。
“你是说楚天收你为徒了?”云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胥阑珊一句肯定的回答,却换来了两人的无情的嘲笑。胥阑珊有些恼了“你们笑什么啊?”
“对不住啊,这个实在是觉得有些天方夜谭了,你知不知道楚天早年立誓的收徒的条件是什么?”
胥阑珊摇摇头。
“那你知道楚天是什么人吗?”
胥阑珊再次摇摇头。
“那你倒是说说你身上有哪一点值得楚天收你为徒的?”
胥阑珊还是摇头,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可能是我能看到鬼吧。”
此话一出口,刚刚还狂虐的笑声戛然而止。只见原本还只顾着挖苦胥阑珊的风落,突然破口大骂“感情这老爷子死活不给我们星空,原来是要留着当赌注,我敢打赌楚天那死老头现在肯定在崇山和师父对弈。天啊,我为何会如此愚钝,竟然相信那样的鬼话。”
“那个。。。既然误会解开了,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胥阑珊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云起逮住了。
“既然你真的是楚天的徒弟,那我们就来算算账吧。”
“你们想干嘛?”胥阑珊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钱袋子。就在胥阑珊以为除去那颗夜明珠外,连这唯一的依靠也要被人抢夺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朕倒是不知,两位师兄对朕的小跟班如此感兴趣,可惜朕的人一点儿也不喜欢别人碰,就算是你们也不行。”萧汝晟的出现无疑是让人又惊又喜,惊的是那风云兄弟,喜的自然是胥阑珊。
“小晟子啊,你怎么来了?也是因为星空吗?放心师兄已经解决了。”云起一听这话,再仔细看了眼胥阑珊,怪不得之前觉得有些眼熟,这不就是那晚那个小太监嘛。再看看萧汝晟的脸色,云起拉着风落迅速后撤两步,保持一个很安全的距离才开口道“我们只是跟他开个玩笑,不可认真,不可认真。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又是快速的逃跑,萧汝晟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落跑的两人,心里眼里只有小小的一个胥阑珊。刚刚在客栈小憩,远远看到熟悉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想着有那两个二货师兄,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是又怕是师父有急事。但是等他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不是他师父的身影,而是他的小跟班。心中充满了疑问,眼看胥阑珊被几个歹徒团团围住,不待他靠前,风落和云起就帮他解决了。本来想回去再审审这个充满秘密的小东西,不料她自己就先招了。不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自己的小跟班居然拜了楚天为师,而且到底是什么时候他才能懂得保护自己,跟着他的常胜呢?跟在杜奕衡屁股后面晃悠的常胜突然觉得锋芒在背。
“你还楞在哪里干什么?”
胥阑珊走在充满冷气的萧汝晟身旁,“皇上你怎么会来?还有你居然叫那两人师兄?”
“知道太多会被割舌头。”
“啊。。。。。。”
“还想知道吗?”胥阑珊狂摇头,知道太多真的会死的,她懂得。
“那个,皇上刚才我说的你都听到了是吧?”萧汝晟并没有说话,胥阑珊见状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还是坦白从宽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陈府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能看到那些东西了。”见萧汝晟还是没理她,胥阑珊有些慌了,这可是饭票啊,只见她突然停下脚步,下蹲抱腿动作一气呵成。
“皇上,奴才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实在是因为这个新的功能太过强大,奴才怕您觉得我像个怪物,所以不敢直言。”胥阑珊在那哭的哭天抢地,一副你不原谅我,我就哭死给你看的样子。
萧汝晟扶额,这小东西到底是跟谁学的这招,关键是他还真的就狠不下心来。不过。。。。。。
“你再不起来,朕就把你丢在百花洲,接下来的行程你也不必跟着了。”话音刚落,哭声就小了下来,装蘑菇某人磨磨蹭蹭从地上起来,哭红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朕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解释。”
胥阑珊这次也不耍滑头了,老老实实交代了原委,从见鬼到拜师,再到调查,一一的报道。
萧汝晟这下脸上缓和了不少,但是对于他这样不懂得保护自己,萧汝晟还是很生气。
“除了这些,就没了?”
胥阑珊掰了掰手指,肯定的点点头。但是在看到自己皇帝大人那样严肃的脸,心里又没有底了,难道他发现自己是女儿身了吗?
萧汝晟看着眼前都快把自己的衣角拧下来的某人,无奈的摸摸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低声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得自保呢,朕也不能时刻都护着你啊。”
胥阑珊瞪大了眼睛,古代的主子都这样负责任么,还保终身?
“皇上,您不生气了?”
“朕何时生过气?”就在胥阑珊笑的灿烂之时,“回去抄论语一百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那位无辜死去的女子就在这附近吧”
“啊?哦,她就在我身边。”
“嗯,代朕向她打个招呼。”
“嗯,不过皇上,你真不觉得我可以看见这些东西很怪异么。”
萧汝晟撇了眼胥阑珊,一副你还太年轻的样子。“多跟你师父接触接触就知道你这样的算不了怪异。”萧汝晟想起还是小时候的事,那时他刚被父皇送到崇山拜师学艺,初见师父的时候只觉惊为天人,总觉得一个已经年过花甲的人不该是这般模样。那时也是他第一次见江湖上一直传说不断地楚天,他的举手投足绝不像江湖传言那般可怕,反而像是一个无害的孩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