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有些发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眼前哪还有什么酒楼啊,只有一堆废墟。店老板同样有些发懵,站在废墟中头发乱糟糟的样子有些滑稽。
“这个楼好像不太结实的样子。”
“对啊对啊,还好我们没有进去。”阿离和胥阑珊在一旁谈论着。萧汝晟则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塌掉的酒楼。这种感觉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但愿是他想多了。
‘是谁暗算我?出来,我保证不打你。快出来。“
这时,店老板才开始嚎啕大哭,这可是他刚盘下来的啊,这装潢,这地段,花了他不少银子,就这样一下子就没了?“我的店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的店啊。。。。。。”
“别嚎啦?怎么回事,给大爷我说说。”常胜掏掏耳朵,他倒是想知道是谁怎么有本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前几天有两个人来我店里住下,每天都大鱼大肉,好酒好菜,谁知到了今日不仅没有结账,还砸了我的店。“酒楼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到。
“岂有此理,这世上还有这等不要脸的人,还记得这两人长什么样子吗?”说话间常胜已经开始活动手脚准备去找那两人算账。
“这倒不用找,他们好像还在这下面压着呢。”说完老板好像记起了什么事,猛的一拍大腿,嚎的比之前还厉害了“完了完了,天要亡我啊,这石三爷还在这下面压着呢,快快,快去找人帮忙啊。”酒楼老板一脚猛踹在伙计的小腿上。
“啊?哦,我这就去。”店小二飞一般了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酒楼老板急的满头大汗,这祖宗要是在他店了出点什么事,那他可就真的不用在燕子山混下去了。石三爷?常胜觉得这名号是有点儿耳熟,想了好半天才想起刚在城门口时听过,就是不知道此人是不是守卫说的那人,不过看在店主那着急的样子,估计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
“常胜,你也被站着,你也去帮忙。”
“啊?爷,您没听到那老板说的吗?今早把我们拦在城门口的就是那石三爷啊。”
“还不快去?”常胜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那堆废墟前,在看看自家皇帝主子的脸色,只得认命的帮忙寻人,心里却在犯嘀咕不明白今日主子怎么开始管闲事了。动手搬了几根梁之后,常胜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没效率了,于是大吼一声“都躲到一边去。”
其余的人不知他要干什么,不过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未免误伤到自己于是都听话的挪开了。只见常胜打开了他一直背在背上的包袱,“爷,常大哥在干什么呢?包袱里有宝贝吗?”萧汝晟被这一声爷和一声常大哥弄得有些不开心,心想为什么叫别人就是什么白大哥常大哥,甚至是杜大哥,有时候也不会叫阿离小姐,为什么就唯独对他,要如此的懂规矩。
“爷?爷?”
“那就是他的宝贝。”
胥阑珊一听来了精神,好奇这会是个什么样宝贝呢,白钰有玉笛,其威力她已经见识过了,这常胜大将军的自然也应该不是什么俗物吧。只见常胜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弯刀,朱红色的刀身溢出不尽炎热,此刀足足长有三尺,浑身透露气势霸绝天下,远远相望便可令人望而生畏;一公分的刀背,平整而光滑,毫无暇疵;二寸宽度的刀面银光闪烁,令人不敢直视,刀面周边遍布古老而朱红色的精致花纹;无尽精致花纹众星捧月的刀面中央地带,赫然嵌有一头火红朱雀,这朱雀昂首展翅气质傲然,一副俯瞰众生的神态,嵌的栩栩如生,此外眸子更是充满戾气;银光般的刀刃竟然散发丝丝寒气,与之朱雀的火气显得格格不入。胥阑珊睁大了眼睛,好漂亮啊。
“此刀名叫诛冰。”
“好漂亮的刀啊,这铸刀师傅真是好手艺啊,爷,您说我以后能不能也找这位师傅打造一件趁手的兵器防身呀?”胥阑珊都已经在想想自己的兵器的样子。
“阑珊,我好像听说这把刀大有来头呢。可不是一般的铸刀师傅铸出来的。”阿离的话打断了胥阑珊的想象。
“哦。那就算了”萧汝晟看到依然一脸艳羡盯着诛冰的胥阑珊,目光变的柔软的不行。
常胜摸着自己的宝刀,有些心疼,“辛苦你了,我也是没办法,这次我们就不见血了哈。乖,以后让你多喝几个敌人的血。”说完,一挥刀,只见四周扬起了大风,迷得人睁不开眼。
“这是怎么了?”
“看来常胜是真不喜欢干这种事啊,居然把他的宝贝就用在这种地方。”
一阵风之后,废墟被吹开了,里面还有些完好的桌椅板凳。在看似墙角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蜷缩的身影。胥阑珊直呼高人啊,还懂得躲墙角,就算遇地震也不会有事。只见店老板连忙奔过去,”哎呦,石三爷啊,您没事吧?“
传说中的石三爷被几个小厮扶起来,萧汝晟等人才看清这位左相的远房侄子什么样,眉眼间还真有些左相的样子,只是此人比左相瘦了不止一点半点,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会那般犯浑之人。
“石三爷,您没事吧?您可别吓我啊。石三爷?”
“咦?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家吗?”
店家一听心头一跳,完了完了,这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砸到头了吧。
“石三爷?您还记得您是谁吗?”
被叫作石三爷的人,定眼一看,对着酒楼老板一拱手到”这不是赵老板吗,您看您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能不记得我自己是谁呢。“
“真是奇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老板您说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您没事就好,让我差人将您送回去吗?”酒楼老板一时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不用,不用,这也没多远,我自己走回去就行,哎呦,这是怎么了?“石三爷这才看到,自己站在一堆废墟的旁边。
“没事,没事,就是在下新开的酒楼没有多大的福气,自己不知怎么的就倒了。”
“这样啊,那您可得放宽心啊,酒楼没有了可以再挣,有什么事您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