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酒确实很特别,酸中带甜,甜中带香,香而不失酒味,总之就是很好喝。
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慢慢地觉得头发昏,醉意渐起,这才有点惊醒,想要站起,但头重脚轻,摔倒在地上。
糟了,我怎么可以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呢?喝成这个样子,还不由得他们任由摆布?
不过,我看见老首领依然是笑眯眯的,没有什么恶意,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老首领让一个手下扶起我,把我带到屋子后面的一间寝室休息。
寝室里有一种很特别的香味,布置得很得体,桌子椅子和床都不是简单制作而成,古色古香,而且角落里还摆着鲜花,倒是像古代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
可一个如此落后的部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房间摆设呢?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把女子声音响起,声音是从床上传出的。那个土著男子听完便躬身退出房间,并且把门给关上了。
我顿时打了个寒颤,使劲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一是为了让自己清醒,二是责怪自己刚才放松警惕,以致现在和董欢一样,就要成为土著女人的奴隶了。
“你为什么要打自己?”床帐后面的女子问道。
我竟然听得明白她的话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喝了酒就听不明白了?
随便才觉得自己笨蛋,因为对方说的明明就是正宗的白话,所以我当然能够听明白了。
“姑娘,你刚才是不是说了白话了?能不能再说一句让我听听?”我问。
“你没有听错,我确实说着和你一样的话。”对方说。
能在这些土著人里见到一个能我沟通的人,那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姑娘,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如何?”我问。
“这里挺好的,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到这里。不管说话还是做别的事情,都不会有别人打扰。”对方说。
别的事情?这话含义可深了。
“谈事情还可以,别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说。
“我刚才听说你把孔明锁给解开了?可有其事?”对方问。
“是的,孔明锁在我的那个年代,是孩童的玩具,要解开并不是很难的事。”我说。
“那不知道公子贵姓?”对方问。
公子?现在哪还有人这样称呼别人的?但想想这里是一个远离人类文明的海岛,十分闭塞,这样的称呼倒是不奇怪。
“我叫许华。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呢?”我问。
“许公子可以叫我绮罗。不知道许公子师承什么门派呢?”绮罗说。
“绮罗?这个名字真好听。我是罗三门的弟子。”我说。
“罗三门?那还真没听说过。那许公子是否已经成亲了?”绮罗又问。
“早已妻妾成群。”我说。
“妻妾成群,那肯定是个有本事而且家财万贯的人。那么许公子是怎么到这里的?”绮罗又问。
“船沉了,被海浪冲上了海岛。”我说。
“这或许就是冥冥中注定的事情,既然许公子也回不去了,何不安安心心留在这里,若不嫌弃,绮罗愿意伺候你一辈子。”绮罗说。
这话终于说到重点上去了,这女人终究还是想依靠外族之人给自己繁衍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