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周曼之就是他的盾牌一样。
我当然不能让周曼之成为三爷手里的棋子,任由他所摆布,可不管三爷现在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也不管他手里有多少人?
在别的事情上,我可以一让再让,但要让我的朋友受伤害,谁的面子都不会给。可正要要发怒时,周曼之却拉了一下我的衣角,让我不要说话。
我只得忍耐,只能静观其变。
此时,外面天色已亮,兴武古宅外面已经准备了马匹与马车,还有一个旗号,叫做龙门镖局。那些东洋杀手也都换上了镖师的衣服,押送着六辆马车往布苗出发。
如果就这样出发,那便要与雅兴客栈的段杰他们失去联系,可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段杰、段玲,还有安吉已经在城门口等待。三爷早便派人去通知了他们。
我和周曼之还有安吉做一辆马车,在车厢里面,我们都坐着,没有说话,因为赶车的人可是三爷的弟子,名叫何璧。
安吉认识此人,说他就是三爷的狗腿子,听力很是了得,要是我们说话,必定字字让他听到。
我们三个人可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要是现在不把事情弄清楚,那处境只会变得越来越危险,怎能因为三爷的心腹弟子的监视而一言不发呢?
安吉给周曼之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周曼之想办法把何璧赶走。
周曼之想了想便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竹筒,再把帘子掀起一个角,放出了两只黑色小峰。两只黑蜂像是有灵性似的,飞到何璧的两个耳朵便是一蛰,何璧疼得哇哇大叫,赶紧跳下马车,跑向他的师父求救。
我则坐在前面,赶着马车继续前行。
我回头看了一眼三爷,能看见他的眼神里有憎恨之色,他应该知道是我们用计谋赶走了他的弟子,但又如何?他可以亲自帮我们赶马车,就看他有没有这样的胆量了?
周曼之把帘子给掀起,这样我们三个人便能畅所欲言。
“这三爷隐藏得太深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如此的道貌岸然,杀人不眨眼。现在想起他在兴武古宅里的所作所为,我依旧心有余悸。”周曼之说。
“我倒是不觉得奇怪。”安吉说。
“你早已有察觉?”周曼之问。
“你们还记得肥仔水吗?”安吉问。
“当然记得。三爷的小舅子因此案还被杀了。但三爷说他与此案无关。现在想想,我应该是轻信他了。”我说。
“三爷是一个隐藏高手,我和他相识的时间很长了吗,多多少少知道他的一些不法勾当。肥仔水害了很多无辜小朋友,他便让自己的小舅子顶罪,然后再花了大钱收买,把案子给结了。这样心肠的人,杀人不眨眼并不奇怪。这些并非是信口开河,而是有证据的,都是孙警长亲自查探得到。”安吉说。
既然是孙警长亲自查探到的证据,那必定是铁证。由此可见,我的这位师兄三爷他真是一个可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