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蜂岭的山贼可是出了名凶残的,六爷你要是被他们发现,可会很危险。”段杰说。
“咱们留在这里又何尝不危险?咱们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更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动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才能掌握一点主动权。”我说。
“我赞成六爷的说法,咱们确实不能相信一帮打家劫舍的凶徒讲一点义气。”安吉说。
“说的也是,山贼内部也是拉帮结派的,我看带头的是二当家黑鹰,此人一直骄傲跋扈,生性凶残,就算接到我的亲笔信,恐怕也不会给木府面子。六爷为了大局着想,只身冒险,此等气度与勇气,段某真的佩服不已。”段杰说。
“好了,大哥,别在这里说一些文绉绉的话了。咱们也不能把重任都让六爷一个人担着,咱们也得分担一点。”段玲说。
“那你想怎么做?”段杰说。
“这里离开蔡府并不远,咱们得派人去向蔡伯伯求救。”段玲说。
“妹妹说得极是,好,我现在就派人送信去。”段杰说完便与段玲离开了房间。
“咱们也跑得太急了,要是与四爷他们一起赶路,遇到这些乌合之众的山贼,咱们也不必害怕。”安吉说。
安吉的意思是,外面的山贼人数虽然多,可要是遇到了她的那些手下,也是不堪一击。
“二爷呢?他在不在客栈里?”我问。
“我让段杰派人查探过了,二爷昨天并没有在客栈逗留过。”周曼之说。
“咱们当时也离开追赶了,和二爷的距离应该不远,他没有在客栈逗留就是说一直冒雨赶路,在夜里会经过黑蜂岭。你们说,他会没遇到黑蜂岭的山贼吗?”安吉说。
“安律师想说什么?”周曼之说。
“我是想说,二爷要是遇到下面那些山贼,无非是两个可能,一个就是被杀掉了,一个就是与山贼做了交易。”安吉说。
“二爷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黑蜂岭的山贼虽然可怕,可他们也不敢杀掉二爷。”周曼之说。
“安吉,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问。
“我想说的是,客栈外的山贼包围了庆如客栈几个时辰了,只围而不攻,就像要把咱们都堵在客栈里,不想让咱们出去。这可不像是山贼的作为。”安吉说。
“安律师的意思是怀疑这些山贼是听从了二爷的命令,到这里包围客栈,不然咱们出去的?”周曼之说。
“没错,我确实有这样的怀疑。”安吉说。
“理由呢?”周曼之问。
安吉先看了一眼我,才说:“还不是想阻止六爷追赶的脚步。我想六爷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让六爷与罗姑娘见面,要是他们冰释前嫌,和好如初,那二爷之前所做的一切便都付之东流了。”
“可二爷有这样的能耐吗?连山贼也能调动?”周曼之说。
“二爷有的是钱,而那些山贼则拿钱做事,自然就一拍即合了。”安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