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二爷更懂她,现在她在二爷身边或许更好的疗伤。”我说。
“或许二爷就是那个男人。”安吉忽然说道。
我的心当时就是被刺了一下,这个可能其实我不是没想过,可不敢去深想。如今,安吉已经把那层朦胧的窗户纸给戳破,就不能不面对了。
要知道,罗珊是了解一些内幕的,可是她再三犹如之后,选择了保密,因为担心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之后,罗三门因此而四分五裂。由此可见,那个男人在罗三门的地位是相当高的。
因此必定是上门之人,三爷、四爷与罗月如关系虽然不错,可一直都有所避嫌,从没有过什么过分的接触,因此可以排除。
五爷很少到罗三门,与罗月如的关系最浅,嫌疑也不大。
剩下的就是大师兄与二爷了,大师兄可是把罗月如当做亲妹妹的,更加不可能有苟且之事。如此分析之后,就剩下二爷了。
据闻,二爷身边的女人不少,可这些年,他一直未娶,守护在罗月如身边,痴情之心,人人皆知。
即使,这次罗月如未婚生女之事被暴露,二爷也是第一时间派人把罗月如接走,一点也不介意,实在是值得深思。
“六爷,你怎么了?是不是越想越有可能?”安吉说。
“安姑娘,你是律师,推理能力强,你也认为二爷就是那个男人?”我问。
“那当然了,除了二爷还能有谁?”安吉说。
“可是证据呢?咱们不能凭空断定。”我说。
“人家都说女儿多数长得像父亲,可小月太像母亲了,几乎是一模一样。不瞒你说,其实在三爷府上,我和三爷就谈论过这件事了。三爷与二爷年纪相差不大,小时候就住在一起。三爷说从小月的脸上,尤其是眼神,有二爷小时候的样子。”安吉说。
“其实这些证据都不足以证明二爷就是小月的亲生父亲。你是律师,心里应该非常清楚。尤其是二爷只派人接走月如却没有接走小月,这不合符常理的。天底下,没有父母不疼爱自己儿女的,要是真的是二爷骨肉,他怎么能让小月在这里吃苦?”我说。
“六爷,你太善良了。你认为二爷没派人接走小月这行为可以证明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可在我眼里,这反而是最有力的证据。”安吉说。
“此话怎讲?”我问。
“那天在大殿上,罗月如不是当众说过,她非常痛恨小月么?所以,她是不会把小月当做女儿看待的。如果二爷在这个时候把小月一起接走,那不就落人口实,让外人怀疑他就是小月的父亲?二爷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之人,他不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主动暴露自己的。否则,与自己的师弟的未婚妻有苟且之事,这样的罪名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也让罗三门蒙羞。”安吉说。
安吉说得没错,现在二爷反而要低调行事,根本不能在这个时候跳出承认,也不能公然接触罗月如与小月。否则,这样的丑事就会像滚雪球一样,变得更大更复杂,对罗三门影响也就越大。
此时,罗爱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让我们入席。
安吉把那瓶酒打开,顿时芬香扑鼻,这酒不愧是洋酒里的精品。
安吉给我倒了半杯,我让她倒满。
“不行,大哥,你体内之毒刚刚清除,不能喝太多的酒。”罗爱说。
“我现在就想喝酒,就想喝醉,其他的都不想管。安律师,倒满。”我说。
“罗姑娘,你不用担心,这洋酒酒味虽然很香醇但不烈,也不伤身,就让六爷喝吧。”安吉说。
罗爱无奈,只能作罢,拿起筷子夹了些菜到一个空碗里。
“咋的,你不坐下一起吃啊?”和尚问。
“你们吃吧,不用管我,我出去和小月一起吃。这小丫头,我可喜欢了,她太懂事了。”罗爱说。
“让她和我们一起吃不就行了?”安吉说。
“算了,你们要说事情的,她就别听了。而且她其实胆子小,和你们一起吃反而会很拘谨。”罗爱说完便拿着饭菜走出了屋子。
像小月一直生活在残酷环境之下,如果现在大家突然都对她太好,反而会让她无所适从,甚至害怕,须得循序渐进,不要操之过急。
可是安吉却不这样想。她在喝了几杯酒之后,便说:“六爷,我看罗三门是不可能接纳小月的了,你也是光棍一个,平时都走南闯北,也不可能照顾好她,要不你把小月交给我,我收她做干女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