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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等待了好一阵,泰格斯终于等回了他,看到王霂出现在甲板上,不由激动道。
“……该走了。”王霂对他点点头,接着说道,他眸光一聚, 心念动换,船只上浮,缓缓升空。
这一幕,被赤犬及一众海军都目睹,但他们没有办法阻拦,有实力的却缺少手段跟上,而能跟上的却无法阻止。
就这样, 在一行海军遗憾,赤犬眉头微微跳动的状态下, 王霂二人再次启程,离开了这里。
甲板,泰格斯向他走来,好奇询问,“船长您之前说要来收集拳法和什么药剂知识?怎样,您都……”
王霂微微颔首,接着嘴角微翘,并没隐瞒,向他展现另一个收获,让世界政府与海军忌惮的又一项能力——倍增能力。
王霂掌上,一颗果实出现,怪异的形状,特殊的花纹,那非常熟悉的感觉,泰格斯大惊,
“这难道是……莫莫果实?他的能力?”
“还少一个, 没能抓住,不过也算收获颇丰了。”王霂露出笑容, 道。
他没有将它吃下,严格来说,他并不是能力者,只是凭借自己特殊性,强行留住飘浮能力,像其他果实,他可以再吃下一个,掌握新的能力。
但王霂没有,能力在精不在多,况且他有自己的路,如果食用果实反倒会拖累他。
他收集这个能力,不过是满足自己收集的嗜好罢了,不久前玛丽乔亚那次,洗劫了一个姓氏八百年的积累,果实足有十多个,名刀也有好几把,贝利、金银和珠宝堆积如山。
这些, 通通都被他收纳在'元府'里,一如之前, 王霂没有再过多展示, 只将能力丢入空间,不再拿出。
看到王霂将果实又弄没了,泰格斯没有太过惊讶,只是问道,“船长,接下来我要去哪里?”
“不知道!”
王霂干脆回道,躺了下去,望着蓝天白云,回他,
“新世界吧,再去看一看,那里现在如何了……”
“了解。”泰格斯回了个'OK'手势,走到船头间,掌握船舵,操纵船只走向,他们在高空掉头,直回,飞往新世界。
同时间,在新世界这里,黑胡子已经登顶,成为世所公认的皇者,他在骷髅岛,海贼乐园里进驻,开始招募他的兵马。
“贼哈哈哈,没想到会这么轻松,那个男人,我还以为他也是竞争者呢,真想不到啊,贼哈哈哈……”
骷髅岛上,一颗巨大的骷髅,被开辟出的宅邸间,黑胡子张狂、得意的笑声传遍整座岛,大气为之震动。
笑声间,震动之力蕴含,可想而知,这一能力已经被黑胡子掌握到那一地步了。
“或许是怕你,不敢与我们作对吧。”
希留澹澹道,在这一战里,他也贡献巨大,单人压制同为大剑豪的比斯塔,为打败白胡子残党出了极大的力。
凭他的实力和地位,到也有资格说这话,但跟随黑胡子,在推进城直面王霂的几人却摇摇头,其中毒Q更是开口,神秘道,
“这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他和船长还不到真正对上的时候。”
“继承金狮子能力,疑似和蒂奇船长特殊身躯一样,承受两种能力,而且还是海军本部,在圣地大肆出手,那个男人绝不简单,不管实力,还是野心。”
黑胡子船上狙击手看着枪,说道。
“金狮子啊,那个男人,说起我还和他有一段恩怨没了结呢,听说他是被认可的,这样一来,上一代的仇恨也将转移到他身上,找他报仇,也没什么吧?”
唯一的女性,九尾狐.卡特琳说道,舌头舔舐嘴唇,露出了残忍、嗜血的笑。
“如果是船长,或者希留,他们两人说这话还可以,但你不行,你打不过他,卡特琳。”
拉菲特很直接,不留情面说出道,顿时让她面色一僵,接着在黑胡子大笑声中,将这一事揭过。
……
同时间,在另一地,海军原本部,这里,会议间内。
砰!!
大手重重锤在桌面上,一个男人激动站起,对一群同样无奈的同僚说道,“老夫不同意!小丑巴基、死亡外科医生罗,他们两个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再邀请他?
威布尔,那个恶魔,像他那种海贼,就算再强也不应该招募进来,难道你们忘记了,十余年前,他可是屠了我们四百多人,整整四百多人啊,那都是新生代的幼苗。”
男子愤怒说道,被接续的右臂在隐隐作痛,他双眼通红,看着投映在画面中的身影,不住回忆起那一天。
鲜血染红了整艘船,不知多少为出自他手,被他看中的学生都没了,他的右臂也在那里,那一天被夺去。
“泽法教官,关于你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但是!”
赤犬深深地看他一眼,接着微微低下了头,沉声道,
“这件事由不得我们海军,作出邀请指令的是世界政府,是五老星,我们没有资格……”
“有资格的,只要你动用你的权限,我也会帮忙,叫动战国和卡普,还有空先生,只有我们几个人出面,加上萨卡斯基你元帅的抗议,他们一定会!”
泽法激动道,接着没缓过来,呼吸变得急促,他不住拿出药剂服用。
看到他这么虚弱的一面,原本还存有一丝犹豫的赤犬眼睛变得果决,直接拍板,道,
“对不起,泽法老师,我不会动用那一权限,海军还没有重整过来,我必须如此。传令下去,出具通报,总部这里,我以海军元帅之命,授予海贼.威布尔七武海之衔。”
他说道,接着站起,不待泽法'发难',沉着面,走出了会议间。
“萨卡斯基,你给老夫……”
“您还是先回去吧,泽法老师,就算您再怎么劝说,萨卡斯基元帅他也不会~”
几位中将带着浓重的敬重,搀扶他,但泽法没有接受,“你们放开,呵呵……没想到老夫为海军,为世界政府奋斗了大半生,到头来没用了也只是个能被随意丢弃的棋子……”
“泽法。”听到他这么说,鹤感受到了老友心竟的变化,当即开口,要劝慰他,但泽法并未接受。
他同样没有接受在场后辈、弟子的劝导和挽留,心已经被伤透,只是澹澹道,
“你们不用再劝我了,鹤,还有你们。我,已经倦了。这个位置,我不想再当下去了。”
说道,泽法一步一步,走出了会议间,落日余晖映照下,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凄然,绝望与惨澹……
“唉~”鹤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们这一代也该下线了,连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