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清晨,急促的紧急汇报打断了军曹的美梦,他从床上坐起,掀开白色的被子,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军曹邪笑,用力揉了揉她们的美物,就这么赤裸着站了起来。
侍奉他的两名女子顾不得娇羞,赶忙起来,帮他换上军装,将武器配挂好。
“怎么了?”一切处理好后,军曹才不紧不慢地向士兵询问。
这时的士兵已经回答不上来了,因为彼时,对讲机那头,伴随着惨叫,肉体爆碎,利刃切划声,那边所发生情况不用转述,军曹也能知晓。
“混账,竟然还有人敢招惹我们神之军国,残杀我可爱的部下。”军曹大怒,两边侍奉的女子身一颤,赶忙跪下,不敢触他霉头。
“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放肆。”军曹吼道,对讲机那边,血滴落地板,剑声铮鸣,王霂收回剑,平静地拿起那话筒,对他说道,“王霂!”
“嗯?!”陌生的声音让军曹顿时提起心来,对自己实力的自负,并未将那边的王霂放在心上。
“你就是入侵者?我的那些部下都被你给杀了?”他向王霂质问道。
“不错。”
王霂表情依然平静,眸光并无波动,他身间血腥味刺鼻,从进来到这里,一片血红,那些向他出手的都死了,死在他剑下,没有能存活。
从进城到这里与军曹对话,染血百余,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附近被囚禁在房屋里的女人、小孩和男**隶。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军曹质问,怒火已经无法压抑,手不住按在腿侧匕首上,青筋泛起,指节用力而发白起来。
“知道!”
不待军曹回复,王霂继续开口,对他,对整个军国作出宣战,
“我是来结束这一切的,带着你其他部下只管过来吧,再跟你的上级汇报一下,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他说道,余光一瞥,看见了不远处一道躲闪迅速的灰色身影。
“连日来的窥视,就是她么?”王霂猜到了,那是'谁',自踏进这片土地,被窥视,最新让他有所觉察的人。
不过他并不在意,些许窥视而已,被他揭穿也好,其主动走出来也罢,都没所谓,这个世界,除了少数几人,他无所畏惧,也从不怕挑战。
王霂的注意转回对讲机,对面,军曹已经发出死亡的回帖,
“是吗?你是我神之军国建成以来第一个敢这么挑衅我等的人,很好,在那里等着,我很快过去,敢冒犯我神之军国之威严,我要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咔嚓'对面传来了一阵血腥杀戮声,王霂皱眉,挂断了话筒。
“会因为小人物的死而有所感触,果然和我观察的一样,一个仁慈的君王,对这乱世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凭借自己能力逃脱禁锢的朔夜依旧躲藏在暗处,全程观看王霂的表现,见他皱眉的动作不禁说道。
“不过对于恶,到是杀伐果断,或许,在这乱世当中也该有一种不一样的光亮。
请您继续下去吧,让属下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新帝王霂冕下!”她在心中暗暗说道,继续待在这里,没有出现。
不一会儿,军曹带着一众士兵出现,二百多人,一半是新兵,还未通过试炼,没有杀气,而另一半表情尽显冷漠,带着嗜血的气息。
在这些人当中,王霂也见到了昨日的熟人,那个军官特克斯,还有他随行的几个部下。
他似乎低那军曹一级,身子稍稍站后,在见到王霂的相貌之时,面色顿时大变。
“是他!昨天的那个人。”特克斯失态道。
“嗯!?”军曹侧头,问道,“你认识他?”
“嗯,是昨天收缴供奉时在酒馆遇见的人,当时就觉得他不好惹,所以没有和他动手,现在……”
“哼!作为军国子民竟然畏畏缩缩的,还配称得上是上校的部下。”
军曹冷哼,也不管特克斯想什么,命令道,
“给你一个机会,去,把他杀了,这事揭过,不然……”
“是!”比起实力不详的王霂,特克斯更惧怕身旁的军曹,当即接令,拿出特制钢线走向了他。
王霂很平静,没有因为他的出手而有所变化。
“嘿嘿,昨天是因为你看上去很不好惹才没对你出手,不过……”
特克斯狞笑着,钢线绷直,上面的血迹仍清晰可见,
“身为神选之人,绝不会退缩,这条钢线染血不下五十人,今天就用你的血,让它再次发光吧!
哈呀……”
说道,特克斯出手了,一跃而起,如狼犬般向王霂扑击过来。
“出手了,D级左右实力的军官特克斯。”朔夜说道,但每等她反应过来,'铮'的一声,剑光闪耀,所有人都愣住了。
特克斯表情错愕,低头下看手中已经崩断的钢线。
痛,无法想象的剧痛传遍全身,一瞬间而已,王霂连让他近身都没有,刹那数十剑,剑剑直中要害,无一重叠。
“我…竟然…死了!”
噗!噗!噗!
殷红的血喷溅,他身上出现数十道血痕,接着'哗啦啦'落下,军官已没了人影。
“怎么会,这也太……”朔夜吃惊地捂着小嘴,强得过分啦,而且不是这个世界主流的拳法,而是剑术,她没想到王霂在剑术这一道有这么深的造诣。
比起不久前见到过的拳法,可能要更强,更无敌。
“你这个家伙!”见到这一幕,马特军曹心也慌了,面上没有表现,强装镇定,怒而下令,“上!杀了他。”
命令一出,他身后一半士兵本能的反应,想也没想地冲了上来。
“……”王霂皱眉,站在原地不动,一剑二三人分身栽倒,又一剑又是二三人倒下,再一剑……
脚步都没有移动分毫,所有本能冲上来的士兵都被他斩戮于剑下,前后不到一分钟,出了数十剑,在场除了那本畏惧不前的新兵,就只剩军曹站着了。
血染红了王霂脚下的土地,无一整齐,肢身零散,血腥异常。
“就剩你了……”王霂开口,对军曹淡淡道。
“……别开玩笑了。”军曹咬牙拔出匕首,吼道,“让你见识一下吧,本大爷的血之艺术。”
'刷啦'一下,他近身了,白芒闪烁,一秒十数刀,刀刀直对王霂脑袋,似要将他竖斩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