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春哥药业的融资广告,很快又出现在各大媒体之上,由于已经到元旦,春节就要来临,虽然打电话询问的不少,真正的接触谈判,怕是还要等到年后春暖花开之时。
吕云天住了两个月,到底还是回了澳洲,王宝玉也醒悟了,吕云天之所以回来,也许还是因为程雪曼,说不准就是来跟程雪曼重叙旧情的。
而且王宝玉断定,吕云天一定跟程雪曼承诺过什么,否则他离开后,程雪曼每天都是喜滋滋的笑模样,而且又有了点得志张狂的架势。
整个楼道的人,包括清洁工见了她都绕道走,石临东更是对她厌恶至极。当然,有一个人的涵养还是不错的,那就是李美萱,依旧和她嘻嘻哈哈,好像姐妹一般的亲近。
不过,石临东说得也不错,吕云天含着金钥匙出生,不缺女人不缺钱,对待程雪曼这种女孩是不会珍惜的,说的难听点,就是玩玩而已,只是这种劝告王宝玉不会再说,因为程雪曼会会说,自己不在乎,只要是嫁到吕家,成为新一代女主人,她这辈子都会衣食无忧。
哎,殊不知,一入侯门深似海,世间最难得的永远都是真情。
晚上吃饭剩下了王宝玉和李可人,儿子一走,李可人又没了精神,王宝玉心里有事儿,也是情绪不高。
两个人闷闷的吃着饭,李可人道:“小孩,真是不好意思,这件事儿到底没办成。”
“大姐,咱们是什么关系,说这些就外道了。”王宝玉不以为然,这事儿不管怎么样,跟好大姐的感情绝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不是大姐不帮你,他现在眼里心里都没有我,我即使帮你说话,也没有用。”李可人沮丧的说道。
“呵呵,大姐,说哪里话呢!你对我的恩情似海深,这辈子我都报答不完。”王宝玉连忙安慰他。
李可人鼻头一酸,说道:“你啊,比我那个儿子都可靠。唉,天天这孩子已经被我那个男人带坏了,整天游手好闲,躺在金山上过逍遥日子。这不,又说跟那个要结婚外国女孩分手了。我现在听到他结婚的消息都不再当真了。”李可人唉声叹气。
“天天都这么大了,您就不用操这份心了。”王宝玉劝道,李可人这话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程雪曼这山望着那山高的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我也不太懂,你那边的买卖现在怎么样了?不是弄到很多钱吗,怎么还不够花的?”李可人问道。
“哎,企业越大,用钱的地方越多。这不,又快干爪了。”王宝玉哭丧着脸道。
李可人放下筷子,凝眉想了良久,说道:“要不咱们再联系一下京城,再去卖一批画吧?”
王宝玉感动的差点掉眼泪,大姐对自己好真是没得说,上次卖画就是情面,这种事儿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企业需要的钱数额巨大,就算是李可人整天创作,画一直很畅销,也不一定能够用的。
“大姐,这事儿不急,我有办法的,过完年再说!”王宝玉道。
“那我在家多画点画,攒着。”李可人说着就要起身立刻创作。
王宝玉连忙拉住她,笑道:“大姐,你的画都来自于内心世界真实的灵感,要是搞成商业化的,我敢说,你一个月也画不出来一幅。钱的事儿,不用你操心,很快就能搞定。”
李可人似信非信的点点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许近期李可人会离婚,心情太差。
事情总是这么耗着才是对人的最大折磨,王宝玉鼓足勇气问道:“大姐,我听天天说他爸不是要来的吗?怎么一直都没到过他的人影?”
“嗯,他就是要和我来离婚的。只是没想到,多年的情分他一点都不顾惜,居然派了律师来和我谈。让我给轰走了,离婚可以,但是你得给我起码的尊重,见不到人,我绝对不离婚。”说完李可人眼中含泪的回到自己屋,甚至都忘了收拾碗筷。
王宝玉一阵心疼,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大姐过上真正开心满足的日子!
第二天,王宝玉刚上班,就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的消息,全澳投资公司中国区负责人陆衡,昨晚惨死在一家小旅馆里。
报纸上附加了照片,陆衡赤身裸体,身中数刀,死相狰狞,警方彻夜调查,证明陆衡是一个人进的旅馆,凶犯破窗而入,却狡猾的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跟全澳投资的最终谈判还未完成,代表却遭遇惨死,不能不让人浮想翩翩。王宝玉第一念头就想到了沉寂多日的黑手党,难道说这又是黑手党干的,为了阻止自己跟全澳的谈判?不过,他们这么做也太离谱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凡是跟陆衡有过接触的人,警方都进行了调查,王宝玉也在其中,由于有些日子没跟陆衡接触,嫌疑迅速被排除。
市委市政府责成市公安局要全力侦破此案,毕竟陆衡是跨国投资公司的地区负责人,如果他的案子不能了结,嫌犯逍遥法外,势必影响其他人对平川投资的积极性。
发生了这种事儿,也不是王宝玉愿意看到的,因为这同样会影响到春哥药业未来的融资,而且,据程雪曼说,全澳投资公司的负责人吕澜生,听到此事勃然大怒,不远万里的打了多个电话,要求一定要彻查此事,全澳投资的事情已经是彻底泡汤。
夏一达那里也一直没有电话,王宝玉耐着性子没找她,但心情却很不好,闲来无事之时,他就翻开杜倩倩用左手写的小说,最近几天却又断更了,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出现了反复?
“倩倩,最近还好吗?”王宝玉关切的问道。
“不好?”
“身体不舒服?”
“是大脑变成了浆糊,正卡文呢!”杜倩倩道。
“嘿嘿,说不准我还能给你提供写思路。”王宝玉嘿嘿笑道,他想知道杜倩倩的近况,这孩子不容易,无缘无故的受了自己的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