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的人留在这里的吗?李恪试图从这些东西当中找出线索,可惜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殿下,这些东西恐怕凭咱们是应不回去的。”
在李恪寻找线索期间,蜀军的兵士对李恪说道,他们来此就是为了把宝藏搬回去,却没有想到这里的宝藏实在太多了,而且没有足够的容器带走。
他们此行带了两辆马车,但是这些宝藏两辆马车肯定是装不下的。
李恪抬头看了一眼,这里的宝藏的确如此,既然都已经找到了,那么肯定会全部拿走的。
“你回去叫几个人过来帮忙吧。”
李恪说道。
“是。”
在他的人去叫其他人过来帮忙的期间,李恪就一直在这个地方进行调查,他差不多把这个房间每个地方都翻遍了,仍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就在李恪打算放弃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看了,一个变淡,唯一有一个东西是从来都没有动过的。
那就是装着这个宝藏的宝箱了,自己大多数的宝藏全部都是零零散散的堆在房间之中的,唯一一个宝箱里面装的是一些首饰之类的,也就是他面前的这个。
这个宝箱特别大,因此李恪就没有打算挪动它的位置,但他在思考做这个机关的人,是不是就抓住了他们这样的想法呢?
认为他们不会轻易的挪动着个箱子,所以把这个箱子放在了机关之上,这样一般的人就发现不了了。
在这样想之后,李恪立刻叫了几个人帮他搬这个箱子。
在大家的努力之下,他们成功把箱子搬开了,果然不出李恪所料,在这个箱子底下是一个小小的机关。
李恪迅速的拉动了机关。
结果就出现了一个格间,小小的隔间里面有一个小盒子,盒子是经过精心雕琢的,用的也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看来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李恪立刻把盒子拿了上来,盒子并没有上锁,所以很轻松的就打开了,李恪未曾想到的是,盒子上居然是一块令牌。
那个令牌上刻着一个李字。
难道这是他们李家的令牌?李恪有一些怀疑,他原本就觉得这份宝藏和他们大唐有关系,现在看来不仅和他们大唐有关系,居然还是他们李家的。
可是到底是什么留在这里了呢?这件事情李恪不太清楚,他估计要问他的父皇才能知道了。
可这件事情他并不想和他的父皇说,因为他不知道这些宝藏到底意味着什么,若是让他的父皇知道有这一批宝藏的话,恐怕他也不能把这些宝藏留下来了,他还想着用这批钱装备一下他的蜀军呢。
因此在李恪纠结了一番之后,最终决定还是把这个东西留下来,暂时自己保管,暂时不告诉任何人。
反正这里只有他自己的人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告密之类的。
很快,李恪派出去的人就带着其他的人回来了,他们顺利的把这些宝藏全部都运走了。
在离开之前李恪还特意把那个祭坛的激光给毁掉了,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有人来到这个地方了。
大概在天亮之前李恪终于干了回去,苏定方一夜未眠,看到李恪回来之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原本是想派人去找李恪的,但是中途李恪的人回来说人手不够,他又立刻调集了一些人去给李恪。
如果不是因为中途回来一次的话,他恐怕早就已经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找李恪了。
因为李恪所去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以前李恪并没有去过那么长时间的经历。
李恪回到房间的时候,香菱已经睡着了,但他并没有躺在床上,是靠在桌子旁边,很显然他应该是在等李恪回来的,只是太困了,所以才靠着桌子睡着的。
李恪拿了一件衣服给香菱披上,自己也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将人起来的时候就发现李恪已经回来了,而且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总算是醒了,睡的还是比较熟的,我怎么叫都没用呢。”
“抱歉!”
香菱看到这一幕之后,立刻坐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掉了下来,他自己一看居然是李恪的衣服,照此看来李恪昨晚应该就回来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香菱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他原来是想等着李恪回来的,却不曾想自己居然睡着了,李恪叫他,他居然都没有醒。
其实李恪是和他开玩笑的,他并没有叫香菱,只是想这么说,看看对方的反应罢了,没有想到反应还是比较有趣的。
“先吃早饭吧,我拿了粥给你,吃过之后咱们就要出发了。”
李恪说着,将粥向香菱的方向挪了挪。
香菱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早饭已经被李恪拿过来了。
“要去哪?”
香菱一边吃早饭,一边问李恪。
“当然是西平城,咱们也不可能永远在这个地方停留,你不是要一直跟着我吗,自然是要跟我回去的。”
“那回到西平城之后呢?咱们要一直留在那个地方吗?”
香菱又问。
李恪耐心的回答着。
“咱们会先在西平城那边休整一段时间,我把西平城的事情部署好之后,就会带着大军返回蜀地。”
“蜀地……应该离这里很远吧?”
香菱曾经听自己的娘亲说过,他以前就很向往去大唐那边的生活,可是因为他们的身份缘故,他的父王也不打算让它过去。
正常来说他是有一些机会过去看的,很可惜一直被关在宫殿之中。
这一次难得跟李恪一起出去,香菱还是有一点期待的。
“好,我马上就吃完了。”
香菱为了早一点走,立刻把粥喝掉了,李恪看着他的样子还是觉得非常有趣的,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香菱这个样子的女子。
他并不是特别温婉甚至还有一点小孩子的样子,但这一面只有他能看得见,香菱对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态度,虽然语气之中并不是那样,但给人的感觉就是难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