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一出,最先惊讶的就是吐谷浑的可汗,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李恪居然真的找到了宝藏的地图,而且他还得到了钥匙。
也就是说他辛辛苦苦找了这么多年的宝藏,居然要落到一个大唐人手里了!
“没事吧!”
蜀军的守卫远远的就看到吐谷浑的可汗倒在了地上,由于李恪之前和他们说过要照顾这个人,不能让他死掉,所以他们立刻上前去查看情况。
吐谷浑的可汗属于气急攻心,当场就失去了意识。
守军的守卫无奈之下只好去找李恪。
“殿下!那个吐谷浑的俘虏出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什么消息,导致过于激动昏迷了,若是没有大夫救治,恐怕会死。”
“既然如此,便不必管了,看他的造化吧。”
说话的并不是李恪,李恪还未曾开口,旁边的香菱就直接说道,李恪知道他非常痛恨他的父王,所以就默认了,并没有说什么。
守卫看到这样一幕便明白了李恪的意思,于是退下了。
“我还以为你会否决我呢,为何要帮我?”
香菱好奇的问道。
严格来说他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李恪完全可以把他给丢掉,甚至可以不管他。
就算李恪是那种有情有义的人,也没有必要为了他的一己私欲去违背自己原本想做的事情。
要是他不开这个口,李恪或许会把他救回来吧,毕竟之前已经承诺过了。
李恪摇了摇头。
“我一直都知道你的想法,把他留下来也是为了这个,既然老天都不想留他,那么我为何要留着他呢?他与我而言不过就是一个战俘罢了,甚至比不上我这里的每个士兵。”
李恪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个话倒是真心的,他原本就不在意对方,现在死了也可以说是大快人心了,而且是他自己气急攻心和李恪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算是违背了之前的诺言。
他并没有害他。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还是谢谢你。”
香菱说道。
他并非不知自己的处境,李恪能如此待他,证明李恪已经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了。
他也知道李恪的身份一定非常高,会自己绝对是高攀不起的,因此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只是想着若是能在李恪身边当一个丫头就已经够了。
李恪这个时候还不知道香菱的想法,他现在是在想,那支在山里的吐谷浑大军,究竟会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虽然他已经放出了诱饵,但是会不会上钩这件事情他也不太确定,目前对外宣称的就是他们已经拿到了吐谷浑留下来的宝藏。
宝藏就在这个宫殿之中,李恪已经派大量的人把宫殿给围起来了,目的就是为了探寻宝藏,当他们拿到那个宝藏之后,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李恪为了给对方压力,特意把时间定为了三日之内,若是三日之内那只吐谷浑的大军还不出现的话,他们恐怕就要想其他的办法了。
至于为何是三日之内,那是因为万峡谷离这里并不远,若是他们有心过来,恐怕要不了半日,正因如此李恪才把时间定得这么紧急。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的确不能继续跟他们耗费时间了,此番他们已经离开西平城许久。
西平城的虽说没有任何变动,但李恪总归是有一些担心的,毕竟现在城中只有一些蜀军的守卫和丑奴儿。
即使他信得过丑奴儿也会担心对方的安全。
他还是要尽早回到西平城才行,何况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那就是中山王。
他把李承乾留在西平城了,他们两个原本就不和他,没有必要在行军的时候也带上对方,这样反而可能会引起一些矛盾。
他此番是带兵出来攻打吐谷浑的,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失败,原本李恪并不觉得把李承乾留在西平城有何不妥。
毕竟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力在和他抗衡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也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但李恪最近突然不太放心,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恐怕还有变故,为了以防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确是要尽快回去的。
“殿下!”
就在李恪这样想的时候,苏定方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如何了?”
“好消息!我今日一早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说已经看到了那只吐谷浑的大军,正向着咱们这边进发呢,大概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这里了,咱们现在要做好应战准备吗?”
苏定方原本以为这一次的守株待兔计划可能不会成功,没有想到居然这么顺利,他们那边大概是得到消息之后就立刻前往这边了。
这对他而言有一些不可思议了,他没有想到这些宝藏的吸引力居然这么大,恐怕这也多亏了吐谷浑可汗以前跟大家所说的,他经常和大家提到宝藏的事情,并且让大家卖力的去寻找宝藏。
这么多年,虽然他一直都在期盼着香菱有一天会告诉他,但他也知道,就算是为了保命,香菱也不会那么做的。
因此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寻找,只可惜吐谷浑这个地盘都已经被他寻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不急,等他们来的时候,咱们只要装作把这个地方围起来就可以了,剩下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咱们要让他们进来吗?”
苏定方有一点不理解李恪的想法,他不明白李恪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给了对方进攻他们的机会吗?
而且他们只是假装报备这个地方的话,恐怕没有办法迅速集合起来应对对方的大军吧?
“咱们就是要让他们进来,这样就可以瓮中捉鳖了,要知道他们来到这个宫殿之后就没有办法再出去了,到时候咱们不就一局可以把他们包围了吗?”
李恪说道。
苏定方听到李恪这么说才恍然大悟。
“原来殿下是这个意思,我这就去办!”
苏定方也不是傻的,他跟着李恪干了这么多年也非常清楚李恪的脾气秉性,自然也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