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早地画上了惊雷震天符,这种符纸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极大的用处?
虽然说现如今我已经不用紧紧依靠着符纸,但是到底还是备上好。
我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自己还要做些什么,也不清楚接下来的事情会朝着哪些方面发展。
不过我住在这儿,该找到我的人还是能够找到我。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在暗处如何做,甚至说是如何帮助我。
不明白他们的意图,所以我也只能够继续思索。
先这样子吧,我安慰自己也只能够自我安慰了,也就算是苦中作乐吧。
毕竟我这个状态,想要去弄点儿其他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提日程。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进展也就很缓慢,而且效率极低。
我想画的符纸折腾了很长时间,也没弄好,最后无助的把黄纸团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站到窗口眺望着远方,我这才注意到这一栋楼的不好之处。
整栋楼层很高,所以说能看到的景象也非常多,不远处有火车到好多条火车道。
时不时会传来火车的轰鸣声,但是这个地方也没有红绿灯,火车也没有拉鸣。
别人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应该不会太吵。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这会儿都已经住进来了,就算是很吵,我又有什么办法?
也不能说直接拎包走人,我要是这么弄的话,人家押金不会退给我。
当然如果说就是不行,我宁愿不要押金,只要他把房租退给我就足够。
我心里这么琢磨着,就看到远处站着一排一排的人朝着火车道走去。
他们好像是在举行某种邪恶的献祭仪式,我心里有些不解。
刚想去叫他们就我看他们站到了火车前面,直接被火车给撞的稀碎。
不过他们被撞的稀碎之后,并没有直接血花飞溅,反倒是变成了一团一团的血污。
最后被太阳一晒,变成了幻影,我想象的血肉横飞的画面根本就没有出现。
这有点儿不太可能,不,不是不太可能,是不可思议。
心里越想越觉得荒唐,我刚想张嘴说话,突然有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他,但是什么都看不见,从眼前的玻璃反光的地方能看到我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
我不应不认为自己认识他,但是他捂着我的嘴的动作十分的坚决。
我觉得自己快让他给捂死了,知道这些人全部的变成血雾又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才松开了我的手。
“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和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你刚才要是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影子,没有影子是什么?”
“他们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说才会一个接一个的这样的去送死,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死循环,从战争年代到现在了,见识过这幅画面的人有特别多,不也不算是特别多,必须是命格极为特殊的人才能够见到,但是一旦惊扰到他们,就会遭受到疯狂的报复。”
想象到那幅画面,整个人都觉得不寒而栗,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不要在这儿住。
不过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为什么要在这里,难不成说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看了看他就发现他有影子,所以说他是怎么进来的呢,我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就发现门是开着的,所以这家伙是走门进来的。
不对呀,我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已经关门了,越想越觉得神奇,不,是惊恐。
这个门要是个摆设的话,谁都能进来,那我接下来的安全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谁都能够堂而皇之地闯进来,我的安全岂不是变成了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