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的语气很平静,就仿佛我和他关系很亲近一样。
这会儿他出手帮忙,完全就是冲着我的面子,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我比谁都清楚,白无常出手帮忙,完全是因为我们两个引着他们来到了这里。
苗惜缘还是那个呆呆傻傻的样子,我慌里慌张的和他们道别。
看着他们消失了,所以现在问题解决了,苗惜缘在这里站了得有十多分钟,终于是回过神。
下一刻话还没说出来,就直接躺到了地上。
根本就没有了生理特征,这可把我吓坏了,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他突然间又有了生理特征。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不紧张,那纯粹就是假话。
这个时候我的心就好像是被撞在了某个人的手里,狠狠地捏了一下又松开,就算是表现得很淡然,也仅仅只是装的而已。
“惜缘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我抱着苗惜缘从楼上下来,刚走到老楼梯口,就看到苗岳山紧张兮兮的盯着我看,就仿佛我是害了她女儿性命的人。
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
“你们家惜缘现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和我可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没害过苗惜缘,也没想怎么样他,可以说我们两个是最典型的与世无争。”
“今儿个带他上去也是好意,并且歪打正着,还让人家解了他的降头术。”
“苗惜缘身上的降头术已经解了,你不用担心那么多,至于你身上的降头术,我回头想想办法,如果实在没什么其他的办法,就用犀角香再配合着我的缝尸针一样能够将降头术逼出体内,不过就是身体会虚弱一段时间,当然仅仅是一段时间,总不可能这一辈子都不大可以。”
我低声说完了话,苗岳山也没有和我计较这些,他点点头就开始唉声叹气。
也不晓得他到底是在发愁什么,我心里迷茫得很。
苗惜缘这会儿对我来讲,也有些变成负担了,急急忙忙跑到她的卧房,把他放到床上。
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捋思绪,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刚回到房间,白无常就出现在了我的屋子里。
我想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冲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一一个小东西出现在了我的手里,最后就听他的声音,直接传送到了我耳边,低声呢喃着。
“我给你把见面礼保管好,关键时候能救你的命,以后无论遇到谁,都不要拼尽自己所有的底牌,你不一定是最强的那个,但你一定要是撑到最后的那一个。”
他说完话就转身离开了,我不太明白话语中的深意。
但是又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也实属正常,从床榻上坐起来,晃了晃自己的头,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天天的日子过的属实糊涂。
刚才我还以为是真的见到了白无常,可实际上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因为我是猛地睁开眼睛,从梦中清醒过来的,然而我用力的握了一下拳头。
感觉到自己手里有东西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不是做了一个梦,而是真的经历了这些事情。
我蒙了,彻底的傻眼了,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迟疑着茫然着,就在我准备说话的时候,我突然被手中的东西吸引住。
这个东西看起来没有复杂的花纹,也不是什么年代久远的物件。
但是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心安感,而且还有白无常最后的那个笑容,他好像是在安抚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