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不上来的话,我就折腾一整夜,这一整夜你们谁也别睡,我可不相信你会坐视不理,上来吧,我不是想要害你,而是想要和你多说几句话而已。”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丝蛊惑的意思。
我虽然很想拒绝,但是到底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走到楼顶我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身上的肉,不停的掉下来又长出来的女人。
她回过身,我就看到他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整个人都极为的麻木憔悴。
我想和他说,你想跟我说什么,但是又觉得好像说不出口,我们就这么互相望着彼此。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甚至是难以言说。
我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仿佛是等待下文。
其实不是仿佛,我就是在等待他的下文。
他突然跳起来了舞。动作越来越快儿,口中也传来了歌声。
歌声的节奏感很让人沉醉,但是配上他那欧亚嘲哳的声音,我却觉得有点儿难为自己的耳朵?
我想和他说,你还是闭上嘴吧,但是还没说出口,她就开始碎碎念念起来。
仿佛是在和我透露着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语速太快,再加上我也没大听清。
根本就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就这样,她在唱着跳着舞动着。
而我却一脸茫然的盯着她看,我们两个就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
其实可不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和他截然不同,他是什么东西,而我又是什么,我思索了一会儿。
靠着门框开始等待他的下文,他疯够了,也跳够了,不再说话。
朝着我一步一步走来,但是快靠近我的时候,突然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随后又满脸愤恨的盯着我看,往后退了好多步,我往那边儿一瞅。
就看到墙上有一张符纸,这张符纸最起码也有个百十年的历史。
可以说是很值钱了,所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贴的?
今天过来的那些巡查吗,应该不是,那就是杀了他的人?
“是谁贴的这张符纸,这张符纸的价格可不便宜,你要是把这张符纸是什么来历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助你一臂之力,送你去投胎转世。”
我的话说完之后,选择权就在他手里了,如果他不想投胎转世,完全没有必要把我叫过来。
可他真的想要投胎转世,也不至于一定要选择我。
我心里的感情多少是有些复杂的,就这么盯着他看,整个人的脸上写满了两个字呆滞。
“确实是他贴的,在他弄死我的第二天,他回来的时候,就在屋子里贴了这样一张符纸,她把我挂在了绳子上,随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而且我没办法告诉你们他的名字,我每次想要说出口的时候,就会觉得心中疼痛难忍。”
禁术,是玄门传承的秘书,一句话就能够让旁人从此不能在提及他的真实姓名。
这必须得是本事极大的人才能施展出来的,所以说惨死的这个女人,是哪个玄门大佬养的外头的小老婆?
我心里这么想着,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对这女人来说不大尊重。
可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的通,我看着他,他也把那个恶心至极的面孔朝向我。
我见识过太多腐烂的尸体,但是这样恶心的也确实是少数。
想去摘下来符纸,但是也不确定,符纸摘下来之后,他会不会和我动手。
要是他没有和我动手,一切都好说。
可万一他和我动手了,又当如何呢?
我又该如何防备,符纸被我拿在手里。
就算是他和我动手,也不能将我怎样,这我还是蛮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