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没有必要跟我说话,说这么冲你自己和你自己家闺女相处不好,关系该我啥事?”
我毫不在意的说着话,下一刻,他抬起头直直地看向我。
我看到他瞳孔深处,好像有一只小虫子在爬来爬去,但是揉了揉眼睛又觉得没有。
但仔细又丑,又觉得出现了,这反反复复变化无常,让我觉得烦躁的厉害。
我反手将它搭在我肩头的手臂拍了下去,疑惑的问道。
“眼睛里面那个像虫子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最好是说清楚,我觉得你不大对劲,你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
“不要怪我多嘴,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觉得我管这么多不对,那接下来我可以不说。”
我一口气说了一整段的话儿,他看着我的眼神儿,有那么一丝丝的古怪。
就在我们两个都还迷茫的时候,他突然变了脸色,很惊诧地问道。
“我的眼睛里面真的有东西,不太可能啊,怎么会呢,竟然有人对我用了降头术不应该呀。”
脸上满了不可思议,但是这个特征确实是降头术应该有的。
瞳孔深处有他们施法的痕迹,那条虫子可能就是介媒。
不过苗惜缘和苗岳山都是来自于苗疆身上自带蛊虫,又怎么可能会被下降头术呢?
“我觉得事情好像有点儿奇怪,你们苗疆和降头师自古以来就是邻居,两者争斗了数千年,基本上降头术对你们来讲都是毛毛雨,不当一回事,而蛊虫会把他克制的死死的。”
“怎么现在就突然变得情况不妙了,难不成是他们有新的突破,你们还在原地踏步?”
好像是点醒了苗岳山,他的脸色变得紧张又微妙。
他死死的转着我的胳膊,非常的用力,我感觉他是想把我的皮肉扣掉一块儿。
这种疼痛让我觉得难以忍受,我皱着眉头看向她,眼神中满满都是不解。
然而就在我迷惑质疑的时候,苗岳山缓缓的松开了我,舒了一口气,开始给了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可能会是这样子,不过你说的对,确实事情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我身上这个伤口,或者说是降头术式降头师下的,将这些年的蛊术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进展,之所以能够维持往日的荣光,全部都是靠着他们培养一种吸取人血的虫子。”
“如果没有那种虫子,苗疆早就彻底陷入一个被动的局面,苗疆的蛊术早就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丢失了许多,但是降头是一项都是代代单传,佳佳的传承都不一样,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发愁传承断绝。”
“而且他们还能够取长补短,选取取别人的长处,弥补自己的短处。”
“这个样子结合又得到了新的进展,看来还真的是我大意了,马失前蹄,若是有一朝一日我发疯了,或者说做出了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行为,麻烦你给我一个痛快,最起码也让我维护一下苗疆的体面。”
“不能让我死的连一丁点尊严都没有,要是连一丁点尊严都没有,我倒是你,宁愿自己现在就是离合,就是实在都无声无息,也总比被人利用要好很多,特别是我们为之厌恶为之恶心的降头师。”
苗岳山振振有词的,说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无比的机动。
他可能也不想这样子,那苗惜缘现在反常的行为,还有突然发生巨变的性格。
是不是也和降头术有关,有一种降头术能够影响人的神智。
致使人整个性情都发生巨大的变化,如果是这样的话,苗惜缘变成这个样子也情有可原。
可怎么破解呢,好像是封住头顶的两个穴位,不过。
用什么针封?怎么封,我一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