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苗惜缘的门踹开,他也受惊醒过来,可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我,而是那个正趴在他身上准备祸害他胸膛的尸兽。
我直接成了苗惜缘的依靠,在我解决了趴在她身上那一头尸兽以后。
接下来整整一夜面子没敢睡一觉儿,这会儿我也逐渐的感觉到那一股尸臭是从何传来的。
我用符纸缓缓地将他身体里的尸臭味儿,逼了出来,最后也逼的尸臭味的源头靠近了他左手第四根手指的位置。
用针头强行将他的手指划开,就看到里面有一只已经死去散发着腐烂臭味的虫子。
但是这虫子好像还会动弹,我伸手把它抓了过来。
下一刻直接用缝尸针把他给强行的穿透。
看到她没有变化,我松了一口气,但是苗惜缘的脸色仍旧没有变好。
他仍旧在握着我的胳膊一个劲儿的发抖,屋子里的尸臭味儿逐渐淡了下去。
但是我自然没有放宽心,毕竟她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之前苗岳山说苗惜缘的性命和一只蛊虫息息相关。
这会儿她的伤口一直没有停止流血的迹象,会不会也和那个蛊虫有关?
而这个散发着尸臭味,死去的蛊虫,会不会就是苗惜缘生命的倚仗。
我不清楚这其中的关联,所以说更是担心。
外边的天刚洗蒙蒙亮,我立马带着苗惜缘去到医院。
到医院之后,苗惜缘的脸色已经惨白若纸,这三四个小时不停的流血,虽然说流的不多。
但是也让他这个虚弱的身体,有些难以承受。
苗惜缘深吸了几口气,将手臂伸出来,医生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微微的摇了摇头。
仿佛是在为难我,看到他的血管儿已经鼓起来,心里越发的紧张,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我随意地将一张符纸团了团,塞到了苗惜缘的嘴里。
这张符纸被他吃进去以后,他的血管竟然趋于平静?
原本鼓的老高,胀起来的血管竟然已经快和正常人一样,这愈发的让人惊讶。
苗惜缘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我,小声的问我。
“你到底把什么塞到我嘴里了,你是不是想谋害我,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才不会放过你呢,我不仅不会放过你,还会去我爹那儿告状,就说你想害死我。”
医生替苗惜缘包扎了手指,又开了点儿药,就让我们两个回去。
我虽然觉得这样没什么关系,却还是不放心,执意把苗惜缘带回了苗岳山的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那娘俩凑在苗岳山身旁。
那娘俩一个比一个善解人意,不是端茶倒水,就是在递水果。
看他们殷勤的模样,苗惜缘脸上又露出了怒意。
“亏这小子还跟我说,您看不见我会为我担心,会思念我,我想着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就决定回来看看你现在看来没有我,您这日子过得乐不思蜀不说,还非常的美妙,左拥右抱还能上下其手,当真是快活极了呀。”
苗惜缘的话说完之后,苗岳山的脸色黑的不成样子。
他想要好好地教训苗惜缘,想要让苗惜缘知道有些话不能随意说。
可苗惜缘早就已经不怕他了,他瞪眼睛,苗惜缘也跟着梗脖子。
父女两个的脾气如出一辙,我在中间儿倒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为难。
“岳山哥,我和小二就不打扰你们父女团聚了,我这就带着她上楼回去休息,你们父女两个千万别为了我们娘俩伤了和气不值得。”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娘俩就搬走,搬走以后也不是没地方去,早年你不是还给了我一套公寓吗,那地方位置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