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爷爷之前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语,但是后来我都逐渐忘记了。
也不是说忘记了,而是不得不忘记,毕竟苗惜缘和苗岳山父女两个没有一个看得上我的。
这个父女俩想的是什么,我基本上也都能够猜到,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做。
所以就一直容忍着,现如今情况到了这个地步,苗惜缘和苗岳山打算怎么做我不清楚。
当然看得出来,这父女俩是基本上已经服输了。
“我爷爷当初也没有算计过你们父女两个什么,不过就是想让我和苗惜缘一起共渡难关,却被你们想象成太阳,我其实为他感到不值,但是今天你们既然已经找过来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合作的话,就得拿出来点儿诚意。”
我很直接的说,倒到是吧,苗岳山给说的有点儿不太高兴。
她哼了一声,但是没有多余任何的动作,这一点我勉强算是欣慰了。
“你不像从前对我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压根儿就没把我当成一个人,可现如今他们就算是把我当成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有些事情不是他们和我都能够直接决定的,事情复杂的很,也难以言说。”
“我不清楚我和苗惜缘命中注定的劫是什么,但是现如今我爷爷能够感知到苗惜缘,命中注定的一大劫是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身体里应该还藏着一只蛊虫,是苗疆历代长老侍奉的那一只。”
我十分肯定地说,但实际上也就是想试一试苗岳山。
我对苗疆的情况根本就是一知半解,这会儿想要从苗岳山嘴里套出来点儿话,可不怎么容易。
所以说还是得尽量编造一点东西,把他给糊弄住。
不然的话,想要让这老家伙和我说点儿实话可不容易,不说是比登天还难,但也相差不多。
“你知道的还不少,竟然还知道苗疆历代长老都会饲养一只蛊虫,不过那只蛊虫哪里是轻易能够被使唤的,我们家惜缘身体里的那只不过是那只蛊虫的后代,但是他一直盘踞在西园的心脏位置。”
“非得是你们一门的人,在他半死不死的时候,打开他的尸体,将心脏取出来玻璃蛊虫,再缝合进去,以术法唤醒她。”
啊,这我有点儿傻眼,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太到。
我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这些事情,毕竟没有那么高深的功力。
“我的本事你大概也都清楚,就是那点儿你要说让我缝合个尸体,又或者说是干点儿其他的,说不定还”有一定可能,但是做手术,这不切实际呀。
“我可没有给人做手术的本事,你也知道我连高中都没上过哪里知道人体构造这尸体倒是见识了不少,可你让我在他还没有死的时候,打开他的心房,取出来蛊虫再唤醒他不可能,太可怕了,根本就是荒谬。”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着,但是苗跃山脸上却是格外的坚定,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发觉我没有在说谎。
终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希望,大概是我的反应,也确实在告知他一件事,那就是真的么的可能性。
“看出来了,你小子确实不大行,可是我家闺女的情况也是真的很危急,我也不知要如何做,要不我把旷野地区最好的大夫都请过来,让他们主刀做手术,而你要做的就是玻璃蛊虫,然后镇压住我闺女的魂魄。”
要是这样的话,还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不过我现在有点儿好奇,苗惜缘的状况到底是什么,如果说他活着全靠蛊虫的滋养。
以及蛊虫和他相互蚕食,那蛊虫根本就不能取。
他们两个已经相互在一个身体里,共存了三四十年,蛊虫取出来,对于苗惜缘来说,不亚于拽他的心头肉。
“这你可得考虑清楚,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说必须要这么做,我建议你跟我好好的说一说苗惜缘和那个蛊虫的关系,要是不把事情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