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态度那叫一个欠揍,但是我还是从他的嬉笑中听出了紧张和关切。
就在我要说话的时候,他冷不丁地凑到我跟前儿,和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等从广文走了,你去门口等我一下,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他在打什么哑谜,我立马被勾起了好奇心?
想要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我也清楚,他不会告诉我,最起码现在不会。
既然是要避讳着从广文,就一定不会冒着被从广文发现的风险说话。
“嗯。”
我很高冷的回应一声,就转过脸看向其他的地方。
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很小,我估摸着只有我们两个能听清,所以说也不用太顾虑其他人。
过了十多分钟,从广文突然回过神,将玉扳指扔到我的手中。
我们两个中间隔了十多米的距离,他就这么轻飘飘的玉扳指扔过来,着实给我吓得不轻。
我是真没想到他能够这么的毫无顾忌,怎么说也是他的东西!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扔,摔坏了怎么办?
“就当我好心吧!东西还放在你小子这里,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它再被你弄丢,我就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从广文毫不客气的说,我微微的点点头,也不敢再说其他的。
他的心太狠了点儿,一言不合就要把我的脑袋揪下来。
我心中有些恐慌,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仿佛这样是确定我脑袋还在的好办法。
隔壁铺子的老板被我没出息的举动逗笑了,在一旁不停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脸上露出烦躁的情绪,白了他一眼,转身就想往回走,然而从广文也是真的给我面子。
我还没踏进后屋,他就直接把我的后脖梗子抓住。
我都这么大的人,他说抓我后脖梗子就抓我后脖梗子,我是不是有点儿没面子。
“好好给我看点儿,今儿个要是再也没做成生意,我就拿你是问,天天就想着混吃混喝,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从广文说完话以后就直接掉头离开,我脸上露出些许的苦笑,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毕竟自己做了些什么我也清楚。
终于等到从广文离开,我忙不迟疑的将视线放到老板的身上。
想让老板为我答疑解惑,然而老板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古怪起来。
下一刻我就看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铺子,竟然没有和我说的意思。
他不和我说直接走算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是在和我开玩笑?
要让我知道他真的是在和我开玩笑,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不会放过他,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想到刚才从广文对我说的话,我老老实实的坐在铺子里等待生意上门。
当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意才会找上门。
如果说生意没有及时的找上门,我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
好在我估摸着从广文不会有那么狠的心,不至于直接把我扔出去,让我喝西北。
想到今后要在这些人手底下逃生活,我突然有些绝望。
在他们手底下讨生活,那可是太难了!
也不知道我要受多少委屈。
我突然很怀念黄家寨的生活,之前在黄家寨,虽然说日子过的简单一些,也无趣一些。
好歹我从来不用受欺负爷爷的面子,足够我在村子里横行霸道。
突然门口的风铃声传来了波动,我抬起头看向门口,就看到门口的位置站着一个人。
她脸上还挂着笑容,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别人家小年轻看到小姑娘,特别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心中是难掩的激动。
而我现在看着小姑娘头就大。
基本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昨天那个被我烧掉,又转而出现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