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鼻涕泡都哭出来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动了恻隐之心,却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又反手将门关好。
不想多管闲事儿,可是事情找上门,总要问一问,万一我能够帮上忙?
“说吧是什么事情?我本领低微,不一定能够帮上你的忙,但你和我说一说,心里不也能舒服一点。”
我先摆出先决条件,免得她一会儿执意纠缠我。
小姑娘也是病急乱投医,都没有说其他的,就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我娘昨天晚上的时候,想来老古董街买点儿纸钱,找了整个老古董街,就只看到斜对面儿的铺子还开着门。”
果然还是和斜对面儿的死人香烛铺子有关!
既然和斜对面儿的铺子有关,我是不是应该拒绝小姑娘?
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整件事情都听完,看完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到底没忍心直接把她撵出去。
虽然知道她在这里留着可能是危险。
可我又如何能够狠下心肠,让一个小姑娘跪坐在门外苦苦哀求呢?
“她从斜对面儿的铺子里买了纸钱,回到家把纸钱烧了,紧接着就开始发高烧。”
“今儿个早上被拉到医院去,无论医生输什么都不退烧,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胡言乱语。”
之后都不用再说下去,我心里就明白,她母亲肯定是撞邪了。
就算是我知道他撞邪,也帮不上什么忙。
眼看就要天黑,我要是去多管闲事儿,天黑之前赶不回铺子,出事儿的就是我。
无论是谁做事情的时候,总得先考虑一下自己。
我无奈的对着小姑娘说。
“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这儿有一张符纸,你回去去在正东的位置把符纸烧了。”
“再用热乎水,把纸灰化开,然后让你娘把水喝到肚子里。”
这是我在寨子里的时候,跟爷爷学的一招半式。
基本上大家伙都是这么做的,只是可惜我不清楚他母亲到底是撞了哪门子的邪神。
所以不能够对症下药!
一张黄符应该能够解决问题,我心里有些不确定。
小姑娘有些不依不饶,非要拉着我去医院看她母亲。
我被她缠的有些烦躁意义,一挥胳膊直接把小姑娘甩了出去。
她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突然一头磕在了门板上。
我听声音应该是没怎么样,可下一刻血流如注。
门板都是鲜红的血迹,我傻眼了。
我就这么轻轻的一甩胳膊就能给人害死?
想要拨打120,可我觉得小姑娘有些不太对劲。
试探着伸出手去摸她的鼻息,就发现小姑娘一点儿呼吸都没有,也就是说人都已经死透了。
我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只感觉到了刺骨的凉意。
这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怕不是个小姑娘,就在我愣神儿的时候,门外再一次传来呼天喊地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抓着小姑娘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小姑娘看起来得有一百来斤,拎起来以后也就十来斤而已。
我猛地打开窗户,将它甩了出去,下一刻窗户被我紧紧地闭上。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把麻烦彻底拦在了外面。
但眼下的情况,也只能这么做。
想给从广文打电话让他过来看一看。
但我也清楚,他过来也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
外面的天色愈发暗道,我深吸一口气,把中午剩的饭菜吃完,就直接躺到后屋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