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不等我说话,外面再一次传来奇怪的声响。
这一次好像是跺脚的声音,频率有点儿奇怪。
反正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而且好像是在按照打鼓的节奏来走。
我想去看看情况,但是又不敢往那边儿走。
因为那个踮着脚的女人,还有小女孩儿,已经趴在了玻璃上。
他们不停地抓挠着玻璃,也不知道医院的玻璃是不是新换的防弹玻璃。
反正无论他们怎么在外面抓挠,屋子里都没有一点点声音。
还好上个月刚给医院换了钢化玻璃,生怕有医闹的人要了咱们这群老家伙的命。
幸亏当时老张说,一定要开专家会诊是,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身后的老头突然说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看到外面的东西有点儿暴躁。
而这个时候,我看到门缝底下好像在渗透粘液。
想也不想,我立马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酒精。
拧开盖儿顺势了往那边儿一泼。
酒精直接撒到了我面前的地上,还有前面的液体上。
我感觉酒精和液体发生了反应,味道有那么一丝丝的刺鼻,但是又让人觉得很舒适。
还好,酒精还能治得了这个东西,这也是我之前自己琢磨出来的一个小妙招。
只能说是小妙招,这也不一定经常能够派上用场。
但是这玩意儿聊胜于无,总比什么都不清楚,要好。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向身后的老头。
就发现他身后的那一扇玻璃还没有完全关机,也不敢犹豫,我立马跳起来。
把他身后的玻璃关机,同时仔细的检查屋子里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会儿我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要是屋子里还是漏洞百出,那还不如离开这个屋子。
赶紧往外逃,虽然黑风镇不大,但是我觉得总有一片净土。
而且爷爷曾经和我说过,镇子的西南侧有一位高人。
若是实在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去找那位高人,只要我愿意,三跪九叩首,高人一定会出手相助的。
一直以来我都维持着几个字,也就是所谓的年轻气盛。
所以说无论有没有高人,我都没想过,去三跪九叩首。
但是现在真的走投无路,我倒也不介意跪在他的面前三跪九叩首。
保全性命才是重中之重,只要幸运能够保全,剩下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关上窗户以后,那个踩着节奏过来的东西,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竟然是一个木偶,他腰上拴着一个鼓,小锤,不停地敲着鼓配合这脚底下的动作。
显得十分的诡异,我心里也不知该怎么去评价他。
但是这玩意儿明显就不应该出现在中原,这是哪个民族的舞来着,我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对,好像是很久之前一个已经灭亡的王朝留下来的,而且是一个很小的王朝。
之所以知道这个王朝,也不过是因为偶然间翻到过关于这个王朝的记载。
家里有不少和历史相关的书,在我现在回想起来,那都是绝版,甚至说是千金难求的物件。
可当时我也就是把他们当成了个玩意儿,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有的时候还会拿这些东西垫屁股。
想想我拿这些东西垫屁股,真真是丧良心到了极点,可当时我确实做的很心安理得。
“你小子快回来躲着,别去观察外面的东西,我估摸着你小子应该有两把刷子,不然也不可能来一首壮士断腕磕。”
可是外面的东西不是善茬,之前也在午夜时分的时候出现过。
老大夫说完话突然闭上了,嘴脸上闪过的是纠结,可能他这会儿也在犹豫,自己的话,到底能不能说,对于他来讲,直接把话说清楚,无异于嗟自家医院的段,像他们这种靠着医院混退休的老医生,最害怕的就是医院倒闭,而他们这些上了岁数的医生,被强制退休,强制退休的退休工资可是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