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再和苗惜缘莫急那么多,有的没有的事情。
主要是磨叽来磨叽去,实在是没有意思,我听着苗惜缘看了两眼,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
“也不用说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想让我帮你解决你身上的麻烦,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直接明码标价。”
我这个明码标价刚一说出口,苗惜缘就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他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跑,我就不太明白,这小丫头和谁学的规矩,一提价钱就往外跑。
他要是个穷人家的闺女,养的这么小心翼翼,我还能够接受。
可偏偏他爹是苗岳山旷野地区的首富,据说家里的黄金,用车往外拉都得拉好几天。
结果他养出来的闺女就不能提钱,一提钱就急眼。
再者说,我也是打算和他商量着来,也没想着要狮子大开口。
徐成龙在苗惜缘走后,一脸无奈的走进来。
想要和我套套近乎,但是我也没给他这个面子,最后当然是不欢而散。
原以为我会有些伤感,但是实际上心中没有半分不适,甚至还隐隐觉得有些畅快。
到底还是少年人意气用事,从广文看着贵客走。
也才不急不慢的走进来,一进来就和我调侃,原本是想拿我打趣,却发现我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我们两个对视了一会儿,我冷不丁呢想起来了一件事。
那就是我爷爷为什么会去玄门,到底是为了什么?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得有一个理由,而且我并不认为爷爷是一个喜欢走一步看一步的人。
爷爷在做每件事情的时候,都是有留着后手的。
甚至说他都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会去做这件事情。
和我平日里做事的方法,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是我的话问完以后,从广文并没有回答我,反而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他在探究些什么,但是他这个探究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大舒服。
“我猜你现在肯定特别好奇,你爷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父母是被悬门中人杀害的,而你奶奶则是玄门中人,他和你爷爷生下了你父亲以后,就被强行抓回了玄门。”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有些复杂的感觉,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事情听起来有点儿稀里糊涂,但是又好像是十分的合情合理。
“所以那天玄门中人摆了那么大的阵仗,还引得天雷降落,为的就是控制住我爷爷,如果爷爷真的被控制住了,那我的情况岂不是也跟着糟糕起来。”
“你担心的没有错,接下来玄门会把重点放在你身上,一方面是斩草除根,另一方面是你身上的那本儿书。”
就算是没有活尸录,玄门也不会放过你们家。
因为黄家总经里记载的东西太过于周全,放在谁那儿,就等于把自己的弱点暴露于人前。
他的话说完之后,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
再去议论也就没什么必要了,而且现在这个情况,我也确实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多说些什么。
“我这次之所以放徐成龙和苗惜缘过来,也是想着看看你们能不能够趁机重归于好,不说是做真正的好朋友,但也能够维持一个表面儿的和平。”
他的要求确实不是很高,仅仅是维持表面的和平而已,但是我还是不愿意。
因为我觉得如果真的就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那我岂不是在出卖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为什么要容忍他们,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是苗岳山一直在步步紧逼。
“我没有做错,我也不想去做违心的事,请人活这一辈子,为的是什么,不是为了仇恨,而是为了让自己舒坦痛快。”
我的话说完以后,从广文静默了,他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理直气壮的反驳于他。
可能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反驳也是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