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杀意是毫不遮掩地可以说,我是真的想弄死苗岳山这个人。
不仅出尔反尔,还敢跟我来一个过河拆桥。
我要是连这点儿招式都对付不了,岂不是辜负了爷爷的教导。
在缝尸匠和尸体建立联系之后,如果说尸体的家人对缝尸匠不敬,那尸体就要遭殃。
对此我可是非常清楚的,我轻笑着看着苗岳山。
看他脸色一直没有变化,我忍不住抬手鼓起掌来。
“您做的可真是太好了,好的,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您以后就继续这么做,我看您可以。”
“没关系,您这么做对我来说也是意料之中,不过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如今这么做,倒霉的会是你妻子,而且只会是你妻子。”
我的话说完以后,就直直地盯着苗岳山看,我想看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被我的话吓住。
要是他能够知错就改,我也不至于和他叽叽歪歪那么多。
要是他给我来一出死不悔改,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一会儿可以强行把他的妻子召唤出来,毕竟尸体是我亲手缝和里面的稻草。
还是猪皮,都是我一手置办出来的,虽然爷爷也帮了我不少。
但是每一根稻草都是我填进去的,和我建立了很深的联系。
只要我想通过这个东西,去祸害他们一家子,那他们一家子就永无安宁之日。
特别是苗惜缘,苗岳山倒是还好,他和他的妻子也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苗惜缘可就不一样了,苗岳山的妻子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想要讨到便宜,压根儿就不可能不说是死在他母亲的手中,但也相差不多。
“我这个人做事最不喜欢的,就是把事情做绝,但是你要是非逼着我把事情做绝,那我也不介意把事情做绝。”
“会有什么后果呢,我替您想一想,唉,也不是什么严重的后果,无非就是您唯一的亲生女儿死掉而已。”
“您是旷野地区的首富,家大业大,势力也大,但是您也得想一件事情啊,这个身高凭鱼跃海阔任鸟飞,我远远地离开了,躲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可能这辈子你都找不到我,对吗。”
我阴阳怪气儿的把话说完以后,苗岳山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冷峻。
他盯着我的眼神儿和我一般也充满了杀意,我不太明白徐成龙现在的态度。
这家伙一言不发,眼中透露着担忧,但紧紧的咬着嘴唇,仿佛是在挣扎。
他到底在挣扎什么,有什么可挣扎的,我觉得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极其可笑。
从前我觉得苗岳山家里,可能也就只有徐成龙一个是好人。
但现如今在看徐成龙不是什么好东西,苗岳山更不是什么好饼。
反正看起来他们就没有一个是好玩意儿的。
“我这个人呐,脾气最好不过了,你逼着我给你妻子的寻找墓穴,我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和你撕破脸皮,换句话说,就是我没做什么招人恨的事情。”
“但是吧,我觉得你对我做的事情有点儿过分了,也不能说是有点儿,我有的时候感觉是非常。”
“咱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帮着那祖孙俩拉偏架的时候,我也没有怨恨你,甚至说你把我逐出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和你找过麻烦。”
“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年少不值得被人尊敬,我想的也很简单,我现在还年轻,但我有的是时间,给我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总能发展成为巨头。”
等我发展成为巨头的那一天,无论接下来做什么事情,还是说会发生什么事情,步步都是由我来决定的吗?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句话并不是白扯的。”
“你,你说话也太不客气些了。”
突然有保镖迟疑地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