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开始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过了能有五六分钟,清心咒被我来回念了几遍。
突然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虚幻,等我再睁开眼睛,用吐沫重新涂抹眼皮,看了向周围。
就发现后座盘着的,哪里是一个红衣女邪祟。
分明是一只绣花鞋,再看孟回青,她背后趴着一只大黑耗子。
而大黑耗子面对面的,是一只黄鼠狼。
黄皮子成精开始祸害人,我脸上挤出了一丝冷意。
怪不得能够折腾出这么大的阵仗,看来黄皮子是主谋。
后面坐的绣花鞋,充其量就是个帮凶。
他的本事还不足以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至于他为什么可以在车里和外头随意穿梭。
怕是另一只鞋留在外头,而两只绣花鞋就是女邪祟的寄身之处。
我微微的用力,将自己的指尖扎破。
又将我的指尖指尖血硌到车门上,随即车门被直接弹开。
刚才还洋洋得意的黄皮子,突然惊恐地看向我。
我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用黄家总经里记录的心法配合缝尸针。
缝尸针就好像是飞镖一样,被直接弹了出去。
直接穿进了黄鼠狼的身体,他都未曾来得及躲避。
看到它哀嚎的倒在地上,屁股后面还在不停地冒出浓烟,我瞬间念起了闭气诀。
我要是不念闭气诀,今儿个就得死在他手里。
对于自己的性命,我还是相当珍惜的。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被黄鼠狼给臭死。
不然多亏可惜,孟回青直接软了了地上,但是它背后的大黑耗子也没跑成。
直接被孟回青给压在了身子底下。
过了能有十五分钟,瞬间没有了动静,见周围陷入了寂静,我把后座上的绣花鞋拿起来。
在手里掂了掂,从兜里掏出来打火机,正准备点的时候,红衣女邪祟突然出现。
她直接跪倒在我面前,样子要多柔弱有多,如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哭哭啼啼的跟我哀求着,意思是让我放他一马。
但我还真没有这份恻隐之心,我放他一马,谁放我一马?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两个谁也没说话。
突然他冲着我出了过来,想抢夺我手里的打火机。
但是我的反应很快,瞬间按下打火机,火苗窜了几厘米,直接将他吓退。
“我并不是有意和你们作对,也没有想过和你们为难,求你放我一马,我也是被逼无奈。”
“这个地方所有的山野精怪,都要听老黄皮子号令,要是不遵从他的安排,我们都得死。”
她说这些话,我信。
黄鼠狼一肚子鬼心眼儿,也最喜欢号令其他的东西。
但是我觉得她们也有权利拒绝,不过我并没有把话说完。
听的时候看了一眼,一会儿最后把绣花鞋又用回了车里。
我将一根缝尸针直接穿过绣花鞋,顺势挂到了车顶上。
这就等于掌握了他半个身体,我不把缝尸针拔下来,他就别想跑。
他看到我的举动,也彻底傻眼了。
没想到我们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到那什么都没说,可能也是没有胆子。
我对他微微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对于他的有脸可怜,我还是很满意。
要么是没有眼力劲儿,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就不要怪我痛下杀手。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一夜无事,到了天亮,天刚蒙蒙亮,我就把孟回青推醒。
他什么都不知道,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没有多少记忆,不过他清醒以后,就一直和我嘟囔。
“我的鼻子里面感觉火辣辣的疼,嘴里也有一股子臭味儿,难不成是昨天吃完饭没刷牙的缘故?”
“也不能啊我昨天压根儿就没吃饭,出门的时候也特意刷过牙,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
其中满满都是一会儿还有懊恼,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特意告诉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