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的顾羽才发现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房间里全是斑驳的阳光。
至于那几个喷嚏,是调皮的林文珊用她掉落的几根秀发塞进自己鼻子后诱发的。
“大懒虫,该起床了,太阳已经照到你屁股啦!”林文珊斜着躺在顾羽对面,手里拿着一簇发丝,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笑眯眯地注视着顾羽。
顾羽掏出手机一看, 我去,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
真所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正猛。
看着林文珊一副调皮捣蛋的模样,顾羽笑道:“你酒醒啦,精神这么好?”
“醒了,早醒了。不过, 就眼睛还有点浮肿, 头还稍微有点晕, 昨晚喝太多酒了。坏家伙,都怪你,昨晚还忽悠我吟诗喝酒。现在想想,我们新加坡人的华语底子哪里玩得过你们大陆人啊……”林文珊嗔道,“羽,你说昨晚抓了不少忘不了鱼,带我去看看?”
顾羽心想,如果现在带林文珊去看到那个智能垂直渔场,可能一下子会把她给惊到的。
于是,扯开话题道:“等会去看吧,现在外面太阳那么晒,温度很高。对了,你吃过早餐了吗?”
“我刚刚做好, 煮了一锅的红薯粥, 煎了几个鸡蛋。你快点起床,我们一起吃早餐吧。”
“哇, 那么贤惠,以后肯定是个好妻子。”
林文珊闻言后得意地翘起了小嘴巴, “哼……”
俩人简单吃完早餐,休息片刻后,顾羽对林文珊道:“安丝莉,外面天气好热,我们下去海里游个泳,然后去抓点海鲜来当午餐如何?”
“好啊,那我们去珊瑚礁那里潜水吧!”
番薯岛四周海域清澈透明,海水能见度6到27米,据梁叔说这一带水域中盛产夜光螺、海参、龙虾、马鲛鱼、海胆、鲳鱼及五颜六色的热带鱼,南部水域海底有着保护很好的珊瑚礁,是为数不多的没有礁石或者鹅卵石混杂的海岛,是一个非常好的潜水之处。
俩人戴上浮潜用具,下到海水中后,顾羽问道:“安丝莉,梁叔说这里有龙虾和海参,我怎么没见到过啊?”
林文珊笑了:“这里珊瑚礁上到处是海参,只不过你没发现罢了。至于龙虾,要碰运气了。”
她指着顾羽的左脚边叫起来:“你左脚边上就有两只刺皇参。”
“啊,这种淡黄色的东西是海参?”在顾羽的印象里海参都是黑颜色的那种刺参。
“海参有好多个品种。番薯岛这里附近最多的就是你脚下的这种刺皇参。它是马来西亚海域的一种特色海参,据说营养非常好!”
听林文珊说完后,顾羽来了兴致,发现这珊瑚礁上这种刺黄参还真不少,一口气捞了满满的一桶。
在珊瑚礁里俩人龙虾没抓到,倒是用捞网抓了不少的野生大虾和几只野生螃蟹。
对于没有抓到龙虾,顾羽略有些失望。
林文珊告诉顾羽,现在要抓捕龙虾,可能要用上专业的潜水呼吸设备,去更深的海底捕捞了。
在多年以前,这里附近大部分龙虾都可以通过自由潜水捕获,无须借助于水下呼吸设备。
然而近几年,由于龙虾价格的上涨,过度捕捞让近岸浅水栖息地的龙虾越来越少,人们不得不依靠潜水用具或呼吸软管到更深的海域捕捞,更频繁地潜水并在水下呆更长时间,才能有所收获,这让捕捉龙虾变成了极其危险的工作。
在珊瑚礁中玩累了,顾羽和林文珊俩人爬上吊脚楼歇息。
在吊脚楼上极目远眺,远处烟波浩渺,海天一色,周围岛上绮丽的自然风光尽收眼底。
番薯岛这里南面临海山石嶙峋陡峭,直插海底,惊涛拍岸,蔚为壮观。中部山林草地起伏逶迤,绿影婆娑。北部滩平浪静,沙质洁白细腻,恍若玉带天成。
“安丝莉,这里真漂亮,我在想,等我们公司有钱以后,可以把番薯岛这里好好开发打造成一个海岛旅游休闲胜地!”
“不好、不好,人多了以后这里就不好玩了,我还是喜欢番薯岛现在这样子,宁静安详,如世外桃源般原生态感觉。”林文珊叫了起来。
随后,她逗道:“羽,如果你将来有钱,可以去开发附近的其他岛屿。这里附近有好几个开发工程烂尾的小岛,你将来如果钱多得没地方去,可以考虑去接盘……”
“嗯,你的这个建议很好,我会认真考虑。”顾羽认真道。
说到一半,林文珊突然“呀”一声叫了起来,原来她光滑的小腿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子,正在流血。估计是刚才在珊瑚礁上不小心碰到尖锐物后划开的。
顾羽见状赶紧从随身的双肩包里取出一个创可贴,撕开后,贴去了她小腿上的伤口处帮助止血消炎。
看着顾羽帮助自己处理伤口时候一副认真又贴心的模样,林文珊含情脉脉地看着顾羽道:“羽,谢谢你!有你在一起陪伴我真好……”
“谢啥啊,我们都这么熟了,这么见外干嘛。”顾羽随口回道。
“笨蛋,没听说过相敬如宾吗?”随后,林文珊对顾羽道:“羽,过来一点。”
“干嘛?”顾羽奇怪道。
林文珊撒娇卖萌般嗔道:“笨蛋,让你过来就过来啊!”
“哦……”
等顾羽靠近过来后,林文珊又轻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俩人又是一阵深情热吻……
中间,情不自禁的顾羽想展开进一步的动作。
但是,数次的进攻,都被林文珊给制止了。
清新状态下的林文珊非常有原则。
看着顾羽着急模样,林文珊心里暗笑:家伙,昨晚给你机会了,你却不知道风情,居然有兴致跑去荒野上抓鱼,丢下本姑娘一人独守空房。真不知道你家伙脑瓜里怎么想的……
情到深处,顾羽一把抱住林文珊道:“亲爱的,可以吗……”
林文珊举起两个手指堵住了顾羽的嘴唇,坚决道:“不行,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