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仙被玉骄龙修理的事情,衙门里的人,已经是司空见惯,这两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这个县太爷太犯贱,怎么老让一个捕头揍的那么狼狈。
然而,李超仙又做出了一个决定,今天一整天不吃饭,不喝水,刚才那冒着生命危险的一个吻,美死人了都。至于玉骄龙为什么去吓陈嫦曦,她的理由,李超仙当然不相信,可他又找不到驳斥的理由,没错啊,陈嫦曦向他服软了,像只小猫一样。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有一个,那就是玉骄龙看上自己了,舍得不他成为陈嫦曦的男人,虽然这个理由表面上看上去微乎其微,李超仙心里依然充满了疯狂的期待。
疯了一阵,李超仙想起了正事,都过中午了, 肥豹为什么还没消息?难道,他被皇甫杰给抓了?想到这,李超仙哪里还坐的住,正要加派人手去找,南宫青虎回来了,一见面就说:“肥豹,出事了。”
李超仙心脏猛地一紧,问道:“不会是被抓了吧。”
“是被抓了。”
“什么,真被抓了?”
李超仙从太师椅子上蹦起来,问道。
“大人,你别急,没事,不是被皇甫杰给抓了,是被其他的人给抓了。”
李超仙长嘘口气,骂道:“武状元,你他娘的死人,好好说话行不行,我的心脏承受不了你这样的说话方式。他被谁抓了,他不是有根狼牙棒,凤龙县内,除了你,孔栋,皇甫杰,玉骄龙,谁能打得过他的狼牙棒。”
南宫青虎连忙说道:“大人,这小子昨晚去了赌场,只带银子,没带狼牙棒,结果,身上的银子输的精光不说,还欠了赌庄一大笔银子,没钱,他还去逛窑子,结果,被要债的人堵在了留香楼的门口,这不,正在堂上候着呢,要债的人还要请大人给个说法,肥豹不但不给银子,还打伤了七八个人,都乱套了。”
“原来这个肥豹还好这一口?他欠人家多少银子?”
“不多,五千两银票。”
“五,五千两银子?你确定是五千两银子,不是五千个铜钱?”
“大人,确定,是五千两,这个发瘟的,太狠了,一晚上输那么残!咋办,大人。”
“咋办,看看去吧!”
两人来到大堂上,只见大堂上人头涌涌,几十号壮汉,手拿着刀棍之类的家伙,群情激奋,吵得厉害,肥豹,被人用了一根粗绳子从脖子到脚绑的死死的,他的身边,有几副简易担架,上边躺着几名头破血流的汉子,正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断。
“怎么回事,聚众闹事啊这是?”
李超仙一出来,顿时,人群安静下来,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灯笼裤,手腕上带着黑色护腕,目光鹫狠,鼻子像是狮子鼻一样的猛汉,双手抱拳,对着李超仙说道:“大人,你们衙门里的人不但不还钱,还打人,大人,请您评评理,还给我们一个公道。”
“你叫什么?”
“小人段豪情,拜见大人!”
“段豪情,很豪情啊,你是赌馆的老板?”
“正是小人。”
“你们聚众赌博,该当何罪?”
段豪情一呆,说道:“聚众赌博,我们的赌馆是衙门允许的,我们的税每个月定时缴纳,我们何罪之有?大人,您说话可得凭良心。”
李超仙忘记了,这是大唐,不是现代社会,赌馆在大唐是合法的。
“他欠了你多少银子。”
“五千两!这是借据,说好的,今日午时之前还给我们,可人却不见了,他去逛窑子,没钱付嫖资,我们在才知道他躲在窑子里,大人,他是您衙门的人,请您主持公道。”
李超仙问肥豹:“他说的是这样吗?”
此刻的肥豹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哪有什么平时的威风,沮丧的点点头,随即又道:“大人,他们设局害我,我怀疑他们出老千!”
段豪情耻笑道:“进来赌馆的人,愿赌服输,谁说我们出老千了,我都叫你别玩了,你自己不停,一个劲的下赌注,关我们屁事!我就给你两字,白纸黑字,走到哪里我都不怕,还钱!”
肥豹又没话说了,字据是你自己写的,画押也是你自己按上去的,这就是铁证,你说段豪情出千,那谁看见了?再说,面前可是有几十号人,都是些泼皮,混混。
黑-社-会闹上衙门,李超仙也得慎重。
他考虑了一阵,自己一个人回到内宅,不一会,他拿着几张银票,交给了段豪情的手里,说道:“五千两,我给,收了银子,滚蛋!”
段豪情没想到银子这么容易到手,喜滋滋的收下,将借据还给了李超仙,又指着担架上的人说:“这些人的医药费怎么办?”
李超仙的两只瞳孔一缩,似笑非笑的说道:“医药费是吧,来吧,你开个价,多少我都给你。”
段豪情的眼睛和李超仙的眼睛对阵了大概五六秒钟,笑道:“今日,我们给大人一个面子,我们走。”
短短半分钟不到,气势汹汹的一大群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南宫青虎给肥豹松了绑,肥豹走到李超仙跟前,正想说什么,李超仙飞起一脚,骂道:“你个龟蛋!一晚上输这么多,你以为你是赌神,赌霸,还是赌王啊!明知道是个局,你他娘的还往里边钻,你猪脑子啊!五千两银子,我限你三十年之内,分期还给我!”
南宫青虎张着嘴巴,笑道:“大人,三十年,是不是久了点?”
肥豹急忙道:“谢谢大人帮我解围,只要我不死,三十年,就三十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