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李超仙就让南宫青虎秘密的调查少了半只耳朵的人,并且,查查昨晚上,什么人从东门出城。李超仙再三交代,此事一定要保密,他觉得春丽的死,不是一单子普通的凶杀案那么简单。
天黑后,南宫青虎回来了,他一进李超仙的书房,就把门关上。
“查到什么了吗?”
“耳朵掉了半只的,暂时没看见,昨晚上,有三拨人出去了,一支是赶货的商队,一支是一个表演马戏的马戏班子,还有一支,是陈府的家丁,当时赶着一辆蒙着黑布的马车出去的,守卫的士兵说,他们是四个人出去的。”
“四个?”
“没错,就是四个人。”
“埋人的也是四个。”
“没错,大人,我查过了,商队,马戏班子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守城的人说,陈府的家丁出城的时候,很鬼祟的样子,问他们车上是什么,他们说是去城外接人的,车上是空的,当时,守城的人也没仔细检查,就让他们过去了,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陈公旗干的?”
李超仙沉默了一阵,说道:“有这种可能,他逼着将春丽将账本说出来,有可能,不过,他跟我们是有默契的,你不动我,我也不动你。”
“那会是谁?”
“你让我想想,我想到了一个人。”
南宫青虎顿了一下,说道:“公孙长汀?”
“没错,就是他,等下,我找个理由,去见见他。”
一个小时左右,李超仙和南宫青虎就到了凤翔客栈的门口,进去后,上楼,去敲公孙长汀的门,门里边穿来了动静,门一开,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大人,您有什么事?”
陌生男子神色本是不悦,一看见是穿着官服的人,马上换了一副嘴脸问。
“这不是公孙将军的房间,你是谁?”
“公孙将军?不认识啊,我是下午才住进来的。”
“下午?”
南宫青虎赶紧将客栈的徐掌柜找来,一问,原来,公孙长汀早上就退房了。
“他有没有说,他们去哪里了?”
徐掌柜的忙道:“大人,这个,我们哪里敢问。”
李超仙问:“公孙长汀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好像没有,对了,他穿着一件黑袍子,可以蒙着脑袋的那种。”
“他走的时候,蒙着脑袋了吗?”
“蒙着了,他前几天也穿着这件衣服,老子蒙着脑袋,大人,这个公孙将军,大白天蒙着脑袋,不会有什么.....”
“少管闲事!他要是再住进来,随时通报。”
“是,大人。”
两人出了客栈,南宫青虎问:“大人,你看这事,有点邪,我们一来,他就退房了?”
“他肯定有问题,该死的,他能去哪里?”
“会不会离开了凤龙县?”
“可能性很小,这样,你去找昨晚守城门的士兵,无论如何,无论什么代价,一定要找到那晚上出城的家丁,我们做两手准备。”
仅仅在第二天下午,南宫青虎就查到昨晚那四个家丁,凑巧,这四个家伙正聚在段豪情的赌馆里赌钱,四个家伙都输的很惨,他们想着向段豪情借钱,南宫青虎设计,带着人将他们一举拿下,夜里,再带回衙门。
李超仙亲自审问,就在大牢的审讯室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