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澈摇了摇头,“在下看来,这应该是一分藏宝图。你们看,这分明是图纸的样式。魔尊爱寻宝,这样的藏宝图定是数不胜数的。”
苏燃燃觉得有道理,以她爹抠门的性子,一张图纸就把她打发了,岂不简单。
一时间,苏燃燃纠结到底是秘籍好,还是藏宝图好。
慕渊择已经不由分说地打开密卷。
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大家:“……”
【哈哈哈哈,笑不活了】
【这该死的尴尬瞬间!哈哈哈哈】
【魔尊原来是这样的魔尊!】
【魔尊:为了你们小两口的幸福生活,本尊连老脸都不要了】
【魔尊好人!魔尊一生平安!】
【魔尊一生平安!】
【哈哈哈,有没有人注意到,苏燃燃虽然一脸嫌弃,但是把小黄.图都翻阅了个遍】
【哈哈哈,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到是很实诚!】
【苏燃燃:我已经掌握了精髓,今夜就拿无名来试一遍】
【这个好!】
【这个可以有!】
【哇哇哇,想想就好期待!】
【楼上这群色魔,又在肖想我们无名!】
东方澈:魔界果然放浪形骸!这种东西是可以当比赛奖励送人的吗!
苏锦溪:父王送春宫图给恋爱的少年少女,好像也说的过去。
苏燃燃:她爹果然扣!还她修炼秘籍!还她藏宝图!
慕渊择;这些姿势……啧啧,真死板。
最后,苏燃燃像是拿着一块烫手山芋,脸色绯红地把画卷扔的老远。
这时,斩厄好不容易追回了苏绝艳,把她护送回房,便被画卷打中了。
在众人又惊又羞的目光中,斩厄打开了画卷。
斩厄:“……”
趁着他没在,原来大家在看这种东西!
【哈哈哈,全员社死!】
【大将军:还有比这更尴尬的吗?】
【大将军: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哈哈哈哈……】
【笑不活了!】
斩厄从未经过男女之事,被画卷的内容羞红了脸。他目光躲闪的看向众人。
结果除了无名,大家的脸比他的还红!
“呃……你们继续。”斩厄点头道。
【哈哈哈,神特么继续!】
苏燃燃忽然觉得,古剑是斩厄找到的,这画卷应该给他才对!她开口:“斩厄大将军,奖励本来就该给你的,这画卷我送你了,也算是物归原主。”
斩厄觉得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奖励?魔尊的奖励是……这个?”
其他几人严肃地点点头。
斩厄有一瞬间的懵逼,心中魔尊严厉的形象轰然倒塌!
他跟了魔尊那么多年,居然不知道,魔尊还有这样的一面。斩厄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后来,连苏绝艳都知道了魔尊的神秘礼物是春宫图。
苏绝艳:“……”
所以,她当众争抢而不得的,居然是这么个鬼东西!
【咦,艳艳脸色突然脸色好难看,是生病了吗?】
大屏幕前的魔王,满意地笑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他的宝贝女儿燃燃拿下了古剑忘情!这个活了上万年的老东西,被他的女儿拿捏在手上,想想他就开心地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魔王仰天长啸,缝人就说自己的宝贝女儿没白养。
您有三个女儿,您指的到底是哪一个啊,手下们拍马屁都不知道该从何小手。
不过,夸过之后,魔王还是有他的正事要做。
一群侍卫跪在宫殿下方。
魔王威严道:“事情办的如何了?”
一个黑衣侍从道:“禀告魔尊,我等在黑曜山扎营三日,发现黑金石的大概矿源在垮塌的密室下方。”
魔王皱眉:“你是说,瀑布下面的密室?”
那地方当初有上古大神的封印,要在里面挖出黑金石可能很难!
魔王道:“给你们半天时间,再去探查清楚!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是,魔尊!”侍从齐齐应道。
魔王捋了捋胡须,看向了大屏幕。
屏幕上,苏燃燃正在缝制锦囊。
她抽空进了奇幻田园,发现护心麟已经开花了,不日便会结果,长出许许多多的护心麟出来。她现在缝制锦囊,就是为了护心麟出来以后,把它装进去。
她永远忘不了水晶球里父王被神秘美男一剑刺穿心脏的情形!
她必须赶快做好了送给父王,有备无患。
慕渊择倚在石门上,静静地看着她刺绣的恬静样子。他的眼中毫不掩饰着痴迷和爱意。
这一刻时光定格在他的脑海。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魔女,拿起针线,稚嫩的小手替他缝制破烂的衣衫,神情说不出的专注。那时她是高高在上的甜美小公主,而他是被众人踩在泥里的魔界孤儿。
他走过去,微笑道:“绣给我的?”
苏燃燃惊了一下,银针刺破了手指,慕渊择立刻把它拿起来含在嘴里,心疼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燃燃疼的红了眼:“还不是都怪你,你走路怎么连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慕渊择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怪我!怪我!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啪!啪!啪!”一声打的比一声响。
苏燃燃连忙拉住他的手,“好啦,你打自己有什么用,再说了你又不是故意的。”
慕渊择愧疚道:“可是我让燃燃受伤了。”
苏燃燃把手指拿给他看,“你刚才给了灵力,已经好了,不疼了。”
慕渊择看她的眼神更深沉了,他嗓音沙哑,“燃燃,你还没告诉我,这锦囊是不是给我做的?”
“当然不……”苏燃燃刚说出几个字,就被慕渊择倏然阴鸷的目光吓的一哆嗦。
她强行改口道:“当然不是给别人的!”
慕渊择脸色的神色由阴转晴,惊喜道:“这么说,的确是给我的?”
求生欲让苏燃燃点头,“……对!”
慕渊择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言语里满的幸福,“苏燃燃,你终于知道要回应我了吗?”
怀中的苏燃燃欲哭无泪,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花费了她好几天时间的锦囊白绣了!
呜呜,她还要重新给父王绣一个!
这对她这个手残党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
慕渊择低头,把下巴放在她软软小小的肩膀上,语调温柔,“燃燃,答应我,只给我一人绣锦囊,好不好?”
苏燃燃:哦豁,父王的锦囊,啪!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