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燃燃被说的脸颊滚烫,“捉妖的,你闭嘴!”
“嚇,神女还害羞了?”沈之霆十分讨嫌地趋近苏燃燃,仔细观摩她脸上的表情。
苏燃燃被看的不好意思,脸红彤彤的,连耳根都红了。“我才没有害羞,他又没在这里,你提他干嘛?”
沈之霆啧啧道:“他?叫的好亲切,啧啧,我不过是说了一下无名的名字,你脸就红成这样,那我多说几次,你不得羞死在这里?”
真是有趣,狐狸一族不都是脸皮很厚,蛊惑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怎么面前这只狐狸说起情郎就没出息的脸红,看来真的是坠入爱河了。
呵呵呵,也好,让云翼那小孩早日看清事实,趁早死了心。
沈之霆看向云翼。
云翼脸色一阵发青。紧紧握着手中的白瓷瓶,仿佛小小的白瓷瓶可以给他力量。
他的声音很是沮丧,“神女姐姐,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无名哥哥。”
苏燃燃:好了,连小孩子都来打趣我了。
“那个,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云翼。”苏燃燃说完便转身,在沈之霆的“诡异”笑声中匆忙离开。
回到神女宫的苏燃燃:“奇怪!我为什么要害羞!沈之霆嘲笑我我就当没听见好了,我为什么要落荒而逃!哼,下次他再嘲笑我,我就嘲笑他和尚不懂爱!”
下定决心的苏燃燃推开房门,和斜倚在床榻上的慕渊择来了个对视。
慕渊择轻启朱唇:“燃燃,你刚才在说什么?害羞,和尚不懂爱?”
啊啊……她怎么忘了慕渊择会百里听音,她刚才的那些话不会都被他听去了吧。
苏燃燃挥挥手掩饰道:“没有啦,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喝水不用嚼……”
慕渊择:“……”
苏燃燃扶额,天哪,她都在说什么,再圆一次吧,“我说的是……”算了,她要怎么圆,怎么圆都圆不了啊!
慕渊择淡淡一笑:“燃燃,别害羞,你在云翼宫里说的那些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耳边轰的一声响,苏燃燃心跳加速,不、不是吧!慕渊择什么都听见了?她说的那些什么“我们家无名”、“无名生是我苏燃燃的人,死是我苏燃燃的鬼”、这些大言不惭的话,不会真的都被慕渊择听去了吧!
苏燃燃想试探慕渊择,不料说出口的话结结巴巴,“你、你、都听、听见了……什么?”
慕渊择低头一笑,将眼底的爱意狠狠压下去,装出几分疑惑来,“我听的很清楚,什么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燃燃,这些情话都是关于我的,可是你怎么不当面说给我听呢?”
天啦,他真的听到了!呜呜呜,好丢脸!这不是情话,她只是听到沈之霆把慕渊择说成云瑶家的,她太生气了,所以才……
苏燃燃用手捂住再次滚烫的脸,“你听错了,慕渊择……”
“本殿的耳朵百里听音,不可能听错。”
“你真的听错了,”苏燃燃不想承认,干脆否认到底:“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慕渊择微微一笑,“苏燃燃,不可以睁眼说瞎话。”
苏燃燃用手捂住眼,这样子总不是睁眼说瞎话了吧。
一瞬间的寂静。
下一刻,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苏燃燃骤然拿开捂住眼睛的手,就看到了慕渊择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弯了弯唇,嗓音低沉动听,“怎么,本殿都是你的人了,吻一下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苏燃燃红着脸,咬了咬唇。
慕渊择修长的手指擦了擦她的唇,轻笑道:“小傻瓜,再咬就该破了,若不然,夫君把自己的借给你咬,好不好?”
忽然发现慕渊择该死的撩!怎么办?她为什么会忽然有这个发现!?
月老宫殿里。
红衣仙童正守在苏燃燃的情丝旁,手里拿着营养液。口中念念有词,“师傅说要给情丝加一点营养液,要加多少来着?”
“是一滴?还是两滴?”另一个蓝衣仙童说,“反正不超过三滴,要知道这是师傅新制的营养液,是浓缩型的,对滋养情丝有奇效。”
“对,师傅还特意叮嘱过不能加太多!”
“就加一滴好了!”红衣仙童端起瓶子,往水晶箱子里倾倒,不料手一滑,连瓶子都掉进去了。
“啊!完了!师兄,怎么办,这瓶子……”
“你别急,我们把它捞起来!”蓝衣仙童想了个办法,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根钓竿,把钓钩放进水晶箱子里,用它把营养液的瓶子勾起来。
这一个动作,让瓶子里的营养液全数倾倒,紫色的营养液混入幽蓝的液体里,情丝骤然变大。
“师兄快看!”
“哇,长的好快!师傅终于研制出一款真正有效的营养液了!”
“真是个好消息!可是,营养液全用完了,师傅不会怪罪我们吧?”
“我有办法。”
从水晶箱子里捞出来的瓶子里,被灌满了月老殿里的桂花酿。然后被放回了远处。
蓝衣仙童道:“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红衣仙童点点头,“嗯,我一定保守好秘密。师兄,只是这桂花酿好香啊,师傅不会发现吗?”
两人正自我安慰,信誓旦旦月老一定不会发现的时候,“砰!”情丝生长太快,把水晶箱子炸开了。
蓝衣红衣:“……!”完蛋了!
与此同时,神女宫殿里。
“砰——”慕渊择被苏燃燃推到在床榻上。
她张着嘴巴向某人咬了去。哼,别以为她不敢,他敢撩,她就敢接。谁怕谁,她苏燃燃也不是怂的。
她倾身上去,“你、你那么、惊讶,干、干什么?不是你说的让我咬你嘛,你是不是怕啦?”
呜呜,她怎么又结结巴巴了,能不能别心虚啊!别怂啊苏燃燃!
慕渊择勉力撑在床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本殿不是惊讶,是惊喜。燃燃,你继续。”
这都没吓到他?苏燃燃压下身子。
她这一动作,慕渊择也不勉力撑起身子了,干脆躺平了。
苏燃燃:他都不反抗一下的吗?被咬嘴唇可是很疼的诶。算了,还是不逗他了。
苏燃燃起身,不料下一秒,一个天旋地转,下面的那一个人就成了她。
直到单薄的背抵在软软的枕头上,苏燃燃才反应过来,她是被某人“完完全全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