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人对穿衣服有时候也如下棋，当局者容易迷，旁观者清，我看这红色就适合你，而不是白色。”许清道。

金铃也非常想穿这红色，一定会很漂亮，自己身上的让她如同丑小鸭。

她她犹豫道：“姐姐，这不太好吧？”

许清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你都叫我姐姐了，咱们的东西还不能分享一下吗？”

金铃感激道：“谢谢姐姐。”

然后她就换上了红色的晚礼裙，在镜子前转了一下。

许清的眼睛亮了亮道：“我看你不比那些明星差，也将引起人们的注意，对了还有这双高跟鞋，你也搭配下。”

金铃这次没有拒绝，而是换了上去，瞬间她整体的气质提高了。

旁边的屋子，牛一天躺在床上，等着齐绿莹换晚礼裙。

像何晶是早已换好的，有的人因为工作关系，所以来这里是临时换的。

牛一天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何晶还等着他问话，却始终没有听到他说话。

“哼，装什么。”她扫了一眼，才道，“你不想知道唐小强怎么样了？”

牛一天道：“你要是愿意说，你会说的，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把你嘴巴撬开，也得不到真实的话。”

“……”何晶道，“我把他杀了。”

牛一天这才睁开眼睛道：“你把他关起来收集证据了，杀人你还没有那个狠心。”

“你怎么知道，他的行为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杀了他也不过分。”何晶道。

牛一天笑道：“杀了人的人不会像你那样平静，就算杀人多了练就了极强的心里，身体还会散发出一种气息。”

“什么气息？”何晶问道。

“杀气。”牛一天道。

何晶不相信道：“杀气怎么能看出来？”

“杀人必定会有杀意，杀人后必定杀气外放。”牛一天道。

“那我忍住杀气不放不就行了？”何晶道。

牛一天看着她，觉得她有些可爱，笑着突然起身贴到了她的脸前五公分处。

何晶吓了一跳，向后一下倒在了床上，牛一天继续贴上。

何晶慌乱道：“你干什么？”

牛一天露出淫邪的表情道：“我在向你验证。”

“验证什么？”何晶道。

“我只是起了色心，”牛一天道，“人做了某件事后，就算不再去想，但脑海仍处在那个意识当中，杀气就仍然持续着，如果我忍住，就像这样，我的行为也会控制自己不去侵犯你，是精神支配四肢，而不是四肢支配精神。”

何晶忽然有种可怖的心里，想到牛一天是杀过人的，问道：“那你杀过很多的人吗？”

“最好不好问我这个问题。”牛一天淡淡地装逼道。

“为什么？”

“因为知道答案的人都死了。”

“……”

“你们在干什么，何晶你的脸怎么有点发白？”齐绿莹奇怪。

以她的猜测，牛一天肯定在外面又说了些挑-逗何晶的话，那脸色也该是红的，不是害羞就是发怒的。

牛一天道：“老板，何小姐非要亲我，我不同意，她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