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画?”潘金莲美目怀疑,“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拿笔,抓都抓不稳……”他的手只能和面。
忽然她意识到刚才武大郎写的字迹是那样工整漂亮,他到底还隐藏了多少没展露出来?
“那你就画两张吧。”潘金莲仍是不信任道。
“呵呵,”牛一天淡淡一笑,他并非科班出身,但比那些专业的人画得还好,原来还做过比赛,那些人无不自惭形秽,“娘子,你坐到那张椅子上。”
潘金莲按照他的指示,坐到了那里,一动不动地瞧着他。
“不行,”牛一天连连摆手,“你的样子太死板了,就露出平常的神情就行,想想自己一般这时候都在想什么?”
潘金莲便想着自己平常在想什么,不就是如同寂寞无聊的少fu,期待什么精彩来临吗?于是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目光出神。
“靠!”牛一天一看她的表情就是在想男人了,这特么算不算精神出车九?
“行行行,这样就可以了……你不用一动不动,坚持不住,稍微动动也没关系。”
牛一天在火炉中拿出一根木炭,削成笔状,拿在手里,的画很快,也极为简单,“好了!”
“好了?”潘金莲的“神”还未游到天外,感觉很诧异。
哪个画家不是精心勾勒的?这也太敷衍了事了,早应该就不按照他的指示做了!
这样还把自己空虚的一面暴露了出来,这也让她有些恼羞成怒,“如果你是在敷衍我,啊……”
她还没说完,当那张非常传神的画像出现在面前时,她内心只有一句话,这简直太像我了,这是怎么做到的,好像就是那么轻松啊……
“娘子,怎么样,我画得还算可以吧。”牛一天问。
“可以可以,不,这画得很好,大郎这真的是你画的吗?”潘金莲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但却仍然不相信。
怪不得说女人是感性的,不相信眼前的,牛一天微笑道:“娘子,其实为你画这张画,我心理特别难受。”
潘金莲回过神,不明白地问道:“大郎,这是何意?”
“因为看到你的样子,我就想到了自己只顾着卖炊饼,却忽略了你的存在,你的感受,没有好好的陪一陪你,这让我在想是否换一个职业。”牛一天道。
系统提示道:“武大郎就是卖脆饼,不能换别的,宿主请不要再动别的心思了。”
“奶奶的,被识破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让她们合伙弄死我算了。”牛一天叨叨道。
“大郎,虽然我很想让你换职业,但你不是说,要把炊饼当成一种事业吗?让全县城的人都吃上你的炊饼,让后世都知道武大郎炊饼,那是多么自豪的一件事情。”潘金莲连受感动,当然也从武大郎的角度想了一下。
“哦,有这回事?那好吧。”牛一天带着一种色眯眯的眼神,信口说道,“娘子,其实美学的艺术不在于把人画的画上。”
“这是什么意思?”潘金莲不解。
牛一天解释道:“艺术在于天性的解放,自我的解放。”
“天性的解放,自我的解放?”潘金莲还是不懂。
牛一天道:“就是人对自身一种大胆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