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后面那人不会碍手碍脚吗?"段千寻说到,段千寻的冷酷完全是来自长时间的训练。而对于宁白飞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以为被逼无奈,在刚刚的那一瞬间,他也想上去阻止但是零希现在是主上,自己违背他的意愿的话,上位的者动动手就可以把自己给解决了。
"应该不会的,我相信他,你们努力吧。"零希冰冷的声音对于提到苏乐他还是有一丝的柔情,零希也是有目的的,如果自己能把苏乐拉到自己这边,他以后执行任务就更有把握了,在死亡之都只有八阶以上的人才能执行任务,但是对于自己的身份来说,这次比赛结束就是实战训练,但不一样的是他不需要单独行动。
"那个,小主....他。"段千寻看了一眼后面的苏乐,不安的心情涌上心头。
"够了,我说不会就不会。"零希回答,虽然他知道段千寻的忧虑,但他完全不用担心,如果有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如果是人,比一切都好解决,杀了就可以,一点都不难。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在勾心斗角之中,处处是竞争,零希的无奈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毕竟自己的内心想法不是谁都可以看透的,身居高位,又谈何容易,也因为这个心境,零希在未来才会早早的放弃一切。
"循环赛,第一场,紫藤皇家天凌师队对战天凌岛代表队。"裁判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全场短时间内一片寂静。
"比赛开始。"对面是来自天凌岛的魔音师,人手一件乐器,淡淡闪烁着属于魔音师的光芒,不是七色光芒,只能看见淡淡的光亮,四人的乐器同时演奏着安妮的仙境,这是一曲柔美而让人瞎1想的曲子,一般情况下是很舒爽的一首曲子,而混入了强大的精神力后这首曲子就是魔音师名曲之一,幻之梦境之曲,听到这首曲子的人都会陷入梦境,而产生幻想,最终沉睡,而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可能永久的陷入沉睡,几乎和死亡无意,这次天凌岛也是拿出看家的功夫来应战。
对手太强,让他们无可奈何,所以只能被谁一战,即使在比赛中让人受到严重创伤,也要为了捍卫圣岛的荣誉而战。
零希这边只是静静的听着这首曲子,他没有说什么,自己的师傅是圣岛岛主的女儿,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威力呢,但是他并不怕。
"千寻,你殿后,苏乐上,白飞你跟着我,不要离开我一米。"零希交代完,闭上双眼,奏起了他久违的箫,其实零希的精神力肯定是没有对方五名强的,他对箫的喜爱只是用来欣赏,要想战斗还是难了点,森林狂想曲从他的嘴边流出,两边的魔音之声碰撞,产生了强烈的光芒,紫藤皇家天凌师团队这边层层被压制,也让在主席台观望的天凌岛主心中一喜。
"天虚地火,为我主宰,红光乍现,法阵初成。"单环阵现,拥有此阵的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单一的攻击力很强,特别对于苏乐的圣火系来说。
"火极之光。"在魔音碰撞的同时,这边火光冲天,一道又一道的火焰,狠狠的像对面的选手砸去,魔音形成的强大的屏障稳如泰山,丝毫不动,但苏乐的攻击并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的跳起,一次又一起的攻击着。
反光零希这边,脑门上已经渐渐开始出汗,微闭的双眼也渐渐的睁开,宁白飞和零希都在环境中煎熬着,特别对于零希来说,他内心的痛苦让他想嘶吼,但是他不能,他不能,脑中的痛苦的印象越来越多,宁白飞在背后搀扶着零希,如果没有宁白飞的支撑,零希早已经倒地,宁白飞的光系治疗术也在不断的加持在零希的身上,宁白飞产生的幻想大多是美好的,因为他的内心没有什么恐惧和不想回忆的事情,他从小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他都很满意。
对面的五人眉头渐渐紧缩,这首曲子的**都快结束了,为什么还不倒下,为什么,包括苏乐,他也受到了曲子影响,但是还是机械化的不断的释放者他的攻击,魔音形成的屏障终于渐渐的松动了,不管什么攻击都是有弱点的,魔音师的弱点就在于曲子的**一过曲子基本就没有任何的攻击力,这也是为什么不同属性的天凌师一起作战才能发挥最大威力的原因。
"火极之光。"又是一下攻击,魔音之声停,屏障消失,零希也缓缓的收起箫,他内心充满了愤怒,所有的一切他的记忆更加的清晰了,他好不容易忘却的事情,又一件一件的想起,他怎么能不火大,对面天凌岛代表队的五人,将要承受的就是零希,死亡之都太子的怒火。
"白飞,辛苦你了,千寻苏乐你们停手吧,照顾好白飞,接下来的我来。"白飞因为一直维持着治疗术的原因还要抵御着魔音的攻击,他的天灵力已经耗尽了。软软的瘫倒在段千寻的怀中。
这次战斗是开赛以来,紫藤皇家天凌师代表队打的最辛苦的一场比赛,也是让零希最痛苦的一场比赛。
"呵呵,你们结束了对吧,我的兄弟受的伤我要你们加倍的还回来。"零希的冰冷的话语,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被压制是会遇到的,可让他如此痛苦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尘世无尽,无尽黑暗,为我主宰,法阵大成。无尽黑暗。"黑暗诅咒阵现,光明小时,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
"我要你们去死。黑暗破灭。"天凌岛上的五名魔音师,已经吓的不敢移动半步了,手上的乐器发出的光芒在黑暗中无疑是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让他们无路可走。
"额。。"五人呆呆的看着前方,在黑暗中他们根本看不到攻击在哪个方向,心中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身体只是不断的颤抖了,他们内心的恐惧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别人根本就感觉不到危机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