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云凌无限的封锁,让邪凌师也寸步南行,已经闭塞在韩家的宅子几天了,他们能清楚的感受到整个周围都遍布着天凌师的眼线,让他们尤为难受,他们虽然是邪凌师,但是一直隐没在黑暗中,也不会有人去特意的监视他们。
现在日子比起原本的日子多了一丝担忧少了一份自由。也让这群原本叛逆的人群更为的憋屈。
"蓝魔,你说这样的日子还不如以前呢。"说话的人也是邪凌师实力仅次于蓝魔邪凌师,外号疯子,能被赋予这样的一个外号,也是他实力的体现,杀气人来如疯子一样无人可以制止。
除了韩玲儿,韩家被控制的天凌师都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屋子内,韩玲儿原本的那一丝善意也在称为邪凌师的瞬间完全被吞没,一个没有心的人何谈善意呢。
"以后会好的,再忍忍。"蓝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自己大哥和三弟的仇恨他一定要报,此仇不报非君子,蓝魔不是君子,但是那份邪凌师间难有的兄弟情谊也让他无限的怀念,但是现在已经人去楼空,一切都没有了。
"忍到什么时候。"疯子的话是所有人的新声,蓝魔虽然是这群人的领袖,但是还不至于让面前如此庞大强大的一个团体诚服。
"韩玲儿,你有什么办法。"疯子的目光投向了韩玲儿,因为韩玲儿嗜血成疯他们一群人才燃起了邪凌师当道的念头,现在却过的如此不悦,这是所有人都难以接受。
"我..."韩玲儿支支吾吾,思索了一会,说到:
"依附在弗罗兰帝国之下吧,整个皇室都是靠着我们韩家在生存,所以我认为我们用我们的实力去控制弗罗兰帝国皇室,光明正大的借用帝国的名义反抗天凌师,你们觉得如何。"韩玲儿此言一出,疯子不由的叫好。
如果说这群人里面还有谁有点心的,也许就蓝魔一个吧,蓝魔的心中的想法当然不会告诉给别人,自己心中暗道:
"这个韩玲儿心肠如此的狠毒,这样的话说出去,就是叛国的罪人,他居然可以说的如此从容淡定,这个女子不简单啊。"
这样的想法很快在天凌师中得到了反响,所有人都非常的赞同,在这个阴暗的人群之中没有一丝的道德可言,或许这样冷漠的对待,也是屏蔽这个世界一切感情的方式吧。
蓝魔的眼睛看向了窗外,这样好的天气,却让自己如此的不悦,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现在越来越搞不明白自己的心了,自己所作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说做就做,邪凌师做事的速度比天凌师可要快的多了,这一日的午夜,当所有人都在沉睡的时候,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正向着弗罗兰帝国的皇宫进军。
打昏了城门的守卫,打伤了皇宫门口的护卫,飞进了皇宫,直蹦帝王的寝宫,一时间,整个皇宫都亮起了灯火,无数的人都被邪凌师克制住,整个皇宫多处出口被封锁。
这样的封锁也多亏了韩玲儿,韩玲儿对整个皇宫的布局已经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对于这里的布局他早就了如指掌,今日就派上了用场。
人总有筋疲力尽的时候,晚间正是一个休息的好时间,在整个大陆都安静祥和的时候,弗都皇宫内却是一片混乱。
惨叫声,哭泣声,惊慌声夹杂在一起,喧闹之声让这个夜晚不得安宁,许多人在沉睡中就已经死在了邪凌师的魔抓之下,一时间人心惶惶。
一场**死一批人,韩玲儿带着疯子和蓝魔走进了帝王的寝宫。
"砰..."门被一脚踹开,一柄刀子在一瞬间已经架在了帝王的脖子上,帝王双手举起,惊恐的盯着韩玲儿。
"韩玲儿,你这是干嘛。"帝**想说话,疯子手中的刀微微一动,一条血痕出现在了帝王的脖子上,吓的他不敢说话。韩玲儿转过头看向了帝王王,沉默的说到:
"我想干嘛,当初逼迫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想干嘛。"韩玲儿的话不给帝王一丝的反驳,帝王吓的不敢说话,颤抖着身体,低着头不敢再看面前的三人。
"好了,帝王,你也别怕,坐下我们慢慢说。"韩玲儿都这么说了,疯子也把手中的刀拿了下来,收回了自己身边。韩玲儿按住帝王的双肩,硬生生的把他压在了凳子上,蓝魔,疯子和韩玲儿都盯着帝王觉得好笑。
如此胆小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弗罗兰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呢,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事实就是如此,不带一丝夸张的成分。
"说...说...什么?"帝王惊恐的说,因为害怕他的话语有些断断续续的,脸色苍白,眼神有些空洞,两条腿不断的颤抖,似乎一站起来就会倒下。
"如此懦夫配做统治者,你在跟我开玩笑吧。"疯子哈哈大笑,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惊恐的神情,和求饶的话语了。
蓝魔在疯子的耳边轻声的说到:
"这里你看着点,我去外面看看,别让整个皇宫血流成河了,不然我们的目的无法达成。"说到这里瞥了一眼弗罗兰帝王继续说了三个字:
"留下他。"然后推开门朝门外走去。
整个皇宫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管是邪凌师身上的还是被杀人身上那种最纯净的血腥味,都让蓝魔的每个毛孔都吮吸着杀戮的气息,蓝魔的内心在不断的颤抖着,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上了腰间的匕首,这是...杀人的欲望。
"不行,我不能动手。"蓝魔不断的对自己说着,控制着自己的双手,故作镇定,但是那颤抖的身体却无时无刻不在不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杀人,杀人,嗜血,嗜血。
"你们,你们几个注意点啊。"蓝魔的话,其余的邪凌师当然会听,恭敬的回答到:
"知道啦,反正也差不多了。"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微笑,蓝魔继续绕转在皇宫之中,看着一片片的血迹,也让他杀人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了,蓝魔前脚走后,
"今天的蓝魔怎么有点不一样啊。"说话人只是邪凌师最普通的一个人。
"我也发现了,别去管他,杀够了,咱们去解散的地方。"邪凌师完全是粗线条的神经,冷漠的情怀,也让他们不懂得观察。集合的地方就是解散的地方,杀够了就回去,这是疯子在解散前对他们说的话。
皇宫最终还是血流成河了,无数的奴仆,官员都死在了邪凌师的手下,原本充满着活力和颓废气息的皇宫转眼间剩下的只有冲天的血腥味。
"嗯。"所有人都点点头,虽然对杀戮已经麻木了,但是杀多了仍就会感觉到厌烦,同样的事情做多了便是这个感受了,即使那件事有多么的有乐趣。
随着杀戮的慢慢的停止,蓝魔的心也在慢慢的沉浸下来,杀人就像吸食鸦片一样,杀多了就会上瘾。
蓝魔已经不知道在自己受伤惨死过多少人了,也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时间没有杀人了,但是自己是邪凌师这个事实却已经改变不了了。
无奈的叹息,不知明的感觉,似乎自己的心又渐渐的回来了,但是身在这个圈子的人已经无法再逃脱邪恶的魔爪了,如果严重的错误,也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弥补了。
蓝魔扫视皇宫一圈,当再次回到帝王寝宫门口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蓝魔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也让刚才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出问题了,现在的蓝魔与刚才相比给人的又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不,甚至可以说,这种感觉是特别的不一样,判若两人的感觉。
天还没有亮,天上星星还在,月亮还在,地上的人却已经死去大半了。
"怎么样了。"蓝魔关上房间的大门,问到。
"能怎么样还是那样啊。"疯子的话语有些无奈,这个人他不能杀,杀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懦夫居然会有如此的魄力与自己相抗。
"你怎么说的?"蓝魔问韩玲儿和疯子。
"我说..."蓝魔越听越皱眉,两人真的是有思维的人嘛,居然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你们先出去吧。"蓝魔说到。
看着桌上的茶杯和茶壶,顺然的给面前的帝王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喝茶。"说罢自己泯了一口,还不由的啧啧赞叹茶的好味道。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帝王见之剩下蓝魔一个人了,胆子也大了起来,从头到尾面前的这个男子言语就非常的少,或许对于自己来说,这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不要把我当救命稻草,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手段会让你身不如此。"蓝魔的话语充满了挑衅与邪恶,蓝魔对帝王虎视眈眈的看着,似乎面前的帝王就像是自己口中的肉一样,绝对逃不掉的。
"额?"帝王吓的不敢讲话,他的脑海飞速的转动着,平身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让自己的大脑飞速的转动起来,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他们的目的到底什么,这一切的一切让帝王思绪混乱,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第一次如此的无助,在身旁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帮助他做决定,今天的这一切能做决定的也只有他自己了。蓝魔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帝王的思绪一片茫然,死谁都会怕,特别是对于有权有实力的人来说,帝王怎么样做决定蓝魔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自己的手段会让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