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城的人们依然在为了生活奔波劳碌时,一则重磅消息重天而降,平静的凡城商界掀起了轩然大波。
燕京方家要在这座平凡的小城投资,若是能傍上这个大腕,不仅能在商业上拓宽渠道,更能有机会接触方家的其他层面,前景不可限量。
商界的大佬精英们各展手段,都想知道方家的第一手动向,投资哪方面,谁是负责人。
一时间,凡城上流社会暗流涌动,频频接触。
丽江别野,3号楼。
方锐经过几天的被动休息,已经好得差不多,左手的骨折也惊人地愈合了。
到医院复查的时候,就连医生也震惊不已,想留下方锐问个明白,或许还能得到骨伤科的秘方。
只是方锐不鸟他,赶紧回家,那里可是有阎薇呵护备至,他享受其中。
“快喝了这药,丽姐拿来的,她要我监督你喝了,否则不让你去上班。”阎薇将保温壶里的中药倒到碗里,然后端给方锐喝。
前几天方锐受重伤,还扛着阎雄回来,一到家就瘫软在地,阎薇以为是阎雄被债主找上门,方锐将他救了,非常担心,可方锐又不肯去医院,只好在家里照顾他。
“我没什么事了,自己来吧!”方锐有些不好意思,接过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完。
“丽姐她没说什么吧!”放下碗,方锐心虚问道。
这几天陈丽每天都送药过来,真怕她有些过激的行为。
“哦,没有!她只是将车开走了,说是让你在家里乖乖呆着,别又到处惹事。”阎薇边说着,边注意观察方锐的脸色,表情有些扭捏,把玩着发丝。
“真是的,薇薇你还理他干嘛!能走能说的,难道还会死不成,别让他懒惯了!”陈兰极为不满,这几天阎薇天天照顾方锐,学校都没去,说好的离婚又反悔,她快要气疯了。
“我告诉你,别想赖在我们阎家,赶紧叫建房子的停工,将那一千万给我吐回来,然后滚蛋!”气乎乎地指着方锐就骂。
她从阎薇与方锐谈话中知道,阎十三这个老家伙居然留了一千万。
这两天她可是寝食难安,想尽办法让阎薇说服方锐别建房子了,将钱吐回来。
且不说房子建成只能住,以后的吃喝都成问题。再者在建房期间,难保方锐不会将钱吞了,投入两三百万,然后说将钱全用光了,根本奈何不了他。
还不如主动拿着钱实在,这样才安心。
“唉呀,你就少说几句吧,什么一千万,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阎雄没好气道,什么阎十三留下钱,他根本不信,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才能翻身,被陈兰吵吵闹闹,他烦不胜烦。
对于那天见到杜婷和怎么晕过去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干脆走到院子里,一个人抱着头在苦思冥想。
“你,你这废物真是气死我了。”陈兰气得肥肉乱颤,干脆走了出门散心。
“人不为己后悔晚矣,不行,我得要为自己找条后路...”一边呢喃着,陈兰翻找着电话本,她要去见见之前给阎薇介绍的对像。
贝娜和何月看着这一切,两人对望一眼,只能苦笑。
因为过几天就是学校的音乐会,这几天在贝娜的提议下,两人都来阎薇家里一齐排练,见多了这场面,早就习惯了。
经历杜婷的事后,何月也看开了许多,与其攀付富贵,不如活出自我,真正的幸福并不是建立在卖身求荣之上。
只是她对方锐依然有介谛,认为他就是个渣男。
“走吧,薇薇,我们上楼排练去。”何月拉着阎薇走上楼去。
“呃,好!”阎薇若有所思地跟着走上二楼房间。
待二人上楼,贝娜走近方锐面前,问道:“怎么受的伤?”
她一直很疑惑,以方锐的能力,除非遇到梁松,否则还有谁能打赢他?现在方锐痊愈走出房间,正好问个清楚。
她也听说梁松被方锐伤到眼睛,难道说阎薇报复来了?
方锐想了想,杜婷的改变让他有些彷徨无措,前所未有的紧张,决定还是转告她。
“是杜婷!”
“婷婷?”贝娜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道:“她不是消失了吗?怎么会...”
在她的认知里,杜婷一名弱女子根本伤不了方锐。
“我也不知道为何,她似乎得到某种奇遇,她已经不再是你们认识的杜婷,你跟阎薇说说,若是见到她千万小心,最好避而远之,特别是她提到的愿望交易,不可信!”方锐斩钉截铁道。
魔音殿的事他没有说明白,怕这些小女生害怕。
“为什么?”贝娜脱口问道。
“不为什么,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对了,还有蓝瓶钙吗?”方锐向贝娜伸手要药,有些希冀。
“你做梦!”冷冷留下一句话,贝娜转身走上楼,方锐没看到,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方锐撇撇嘴,无趣地坐下看电视,本来就是试探一下,结果还是没有。
阎薇房间里,两人还等着贝娜上来,一见贝娜,何月揶揄道:“我说娜娜,你怎么费神跟那个废物说话,该有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咯咯...”
“说什么鬼话!”贝娜佯装很生气,走过去挠何月痒痒。
“咯咯...救命,薇薇快救我...”
两人闹成一团,在别人面前的冰山,没想到在这里也有调皮的一面。
阎薇在一旁看着,也跟着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贝娜瞄了眼阎薇,然后扑过去,说道:“我哪敢夺人所好,我们薇薇可是为了他放弃装睡,突然醒过来呢!”
“哎呀...你个死娜娜说什么呢!”阎薇脸色刷地涨红,掩饰不住被说穿了秘密,她抱着贝娜拼命挠她腋下。
“咯咯...”
一时间,房间里传出阵阵悦耳的笑声。
方锐在楼下听着,嘴角勾起了笑意。
阎薇能开心,他也开心,若是这么平淡地被幸福包裹,他也乐于见此。
只是他自己也没发现,这么多年来,他冷俊的脸上,还是第一次发出这种由衷的笑意。
哪怕与陈丽相处,也从未有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叫喊声。
“有人在吗?”
“你找谁啊?”阎雄应道。
“叔叔你好,我想问一下,你知道5号楼的人去...唉呀,方锐,我可找到你了!”李冬云在院门外往里看,刚好看到方锐从屋子里走出来。
“方锐,不好了,路锦他出事了!”